高澄注意到這種況不失笑,手中長劍隨意向前一揮,強橫的力量凝聚在劍鋒之上,噹的一聲,刀劍在空中擊,火花四濺,裴元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手上一輕,一不可阻擋的力量洶涌而來,直接將他手中的長刀擊飛。
“怎麼可能?”裴元紹一臉的不可置信,也被這力量轟的連續後退好幾步。他頓時意識到對面這個小子的實力還遠在自己之上。
“這小子這麼年輕,大概還不到二十歲,我居然不是他的對手!難道他是什麼名門世家或者強大勢力的子弟?也只有世家豪門的子弟才能在這個年紀,有著如此強大的實力!”
裴元紹臉上帶著驚疑不定的神,被對方輕描淡寫的擊飛兵後,不敢繼續出手。唯恐一不小心惹怒對方被隨手殺死。
這時候周倉帶著近千黃巾兵將高泰和張琛等人團團圍住,有些黃巾兵看到被三百人護住的糧車,忍耐不住衝了上去。高泰和張琛頓時顧不上擔心高澄,連忙指揮三百手下排陣列,結了圓形陣,手持長槍盾牌就像是一個長滿尖刺的刺蝟一樣。
看到敵人撲上來,經過十幾天訓練的士卒勉強穩住心神,按照平時訓練時候的作,大吼一聲,長槍前刺,噗噗噗!鮮飛濺,衝得最快的幾十個黃巾兵瞬間被刺了葫蘆撲通倒地。
經過訓練的隊伍和烏合之衆的差距極大,即便是隻訓練了十幾天,也能看出很明顯的差距。周倉見狀怒吼一聲,左手持盾猛地向前方的圓形槍陣衝去。
“給我破!”
周倉是波才手下最爲銳的黃巾力士,是黃巾大軍的核心銳,黃巾力士的作用就是在大戰的時候衝破敵陣斬殺強敵,高泰手下這三百人組的圓形槍陣對他來說百出。
轟!盾牌帶著周倉強大無比的力量衝撞而來,直接將擋在前面的長槍撞的斷了好幾截,彷彿猛虎羊羣,槍陣後面的士卒彷彿破布麻袋一樣,慘著被轟向兩邊,眨眼的功夫,高泰辛苦訓練的槍陣就被破開一個巨大缺口。
高泰驚怒加,和張琛連聲大吼,想要指揮手下補上缺口。卻沒想到周倉已經盯上了他們兩人,手中的盾牌像是大錘一樣,三兩下就將涌來的士卒砸的筋骨折斷,然後快步的對著兩人所在的方向衝殺。被他的氣勢震懾,兩側的士卒下意識的向旁邊躲避。
“不好!這人實力太強!我們本不是對手!”張琛道。臉上掛著焦急之。
練力六層的武士就能衝鋒陷陣力破千軍,而眼前的周倉已經達到了練力七層巔峰,氣勁雄渾,披上鐵甲就是碾尋常人的重型戰車。本無法力敵。
正當兩人束手無策的時候,一道流撕裂虛空轟然而至,帶著汽笛一樣的怪嘯,轟的一聲和周倉手中的盾牌相撞,咔嚓!盾牌碎裂,周倉像是被投石機砸中了一樣,整個人飛出槍陣之外。
噗!周倉在地上翻滾幾圈,張口吐出一口鮮,黝黑的臉上顯現出一痛苦。一無形的震盪力量在臟腑之間翻滾,十分的難。
正在廝殺的雙方士卒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中的作,每個人都是一臉的震驚。剛纔周倉勢如猛虎衝到槍陣之中如若無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堪稱恐怖。
但實力如此強大的高手,居然瞬間變的如此悽慘。所有人順著流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高澄騎著馬緩緩而至,戰馬得勝鉤上的長槍已經消失不見。裴元紹一臉狼狽的跟在他後。
“是公子出手了!竟然有這樣的威力?”張琛驚聲說道。
“不可能!公子不久前還只是練力三層的武士而已,就算實力有所突破,最多也就達到練力四層!居然能隨手將裴元紹和這個高手擊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高泰呆愣當場,有些反應不過來。
裴元紹和周倉乃是練力七層巔峰的強者,高澄隨手將兩人擊敗後,高泰這才意識到自家的公子真的胎換骨了。不過這變化也太快了,快的讓他有些無法接。
“難道,公子是得到了什麼奇遇,或者是異人仙人傳授了功法?”高泰也只能這樣的猜測。
高澄在擊敗裴元紹之後,隨手將去掉槍頭的長槍投擲而出,只用了一半的力量就把周倉擊退。
兩人被擊敗後,他們手下的近千黃巾兵頓時抵擋不住,被反應過來的高泰帶著手下擊潰。長槍陣不斷突刺,連續殺了一百多人後,這些人承不住心理力,慘哭嚎著轉就跑,分散逃遁的作十分練,讓人不好追殺。
“高叔,不用追擊了!先統計傷亡,然後打掃戰場!”高澄說道。
這次戰鬥也算是對這三百手下的戰鬥力進行一個檢測,結果還算令人滿意,面對一個練力七層的高手和近千人的圍攻,只傷亡了十幾個人。還有二三十個人被盾牌轟的傷,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
高澄吩咐之後,轉看向周倉,剛纔他已經從裴元紹的口中知道了對方的姓名,要不然也不會手下留,只是簡單的將對方擊退。
“周倉!我聽說過你的名字,據說你是波才手下的黃巾力士,實力很強!不過現在黃巾大軍在長社戰敗,波才也兇多吉。你們這些黃巾敗兵已經了過街老鼠,你說我要是把你們送到許縣的衙,你們會有什麼下場?”
裴元紹和周倉心中一驚,他們要是落在府手中,下場絕對悽慘無比。裴元紹眼中陡然涌出一狠,要是高澄真的把他們送,還不如現在就拼了。和對方拼命未必沒有逃走的機會!
而周倉則是心驚之後,注意到了不遠打掃戰場的兩三百人,沉聲說道:“這位公子說笑了,你的手下之前應該也是我們黃巾軍的弟兄吧,你要是帶著我們進許縣的城池,就不怕我反咬一口,說你勾結黃巾圖謀造反麼?”
高澄微微一愣,目在自己手下的那些人上掃過,這才發現他們已經把黃巾軍的標誌頭巾取了下來,但並沒有隨便的丟棄,而是束在腰間當了腰帶。這點他之前還真的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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