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宗師不要,關鍵在大唐的武者,多多都聽過見過白宋。
白宋認得對方,對方多半也認得白宋。
現在白宋的份沒有公開,要是被認了出來,估計又是一陣麻煩。
隊伍即將出發,白宋趕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一個大唐中原的宗師在。”
吐蕃公主白了白宋一眼:“不然呢?沒有一個宗師坐鎮,試問軍隊會讓二十幾個人押送一支一百多人的隊伍離開嗎?”
“有那個人在,到底怎麼放人?”
“先離開再說!”吐蕃公主也不多解釋。
白宋有些不爽,覺得此事對方不給自己商量,擔心半路有變。
可事已至此,也沒得選擇了,只能是著頭皮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跟著隊伍一起離開。
離開的隊伍中,那些唐軍俘虜一個個都給白宋使眼。
白宋也給所有人回以,讓他們安心。
這支隊伍是朝著白宋來時的方向去的,遠離金緣門,目標是先在支路鎮作停留,然后繞路去更遠的吐蕃國城市。
抵達的支路鎮中間需要兩天時間,中途會在荒郊野嶺地地方休息。
隊伍出發半個時辰后,白宋不聲地到了公主的邊小聲說:“今天夜里休息是個機會,如果深高原之后,即便把人放了,他們也很難活著離開高原的。”
“我知道。”
“知道?只是知道算什麼?需要拿出一些行才行。”白宋提醒。
“本宮自有安排。”
公主回答模棱兩可,這讓白宋更加的不放心。
萬一這公主沒安好心,或是臨時反悔……
那又該如何?
雖然白宋自己也是沒什麼好心,想著只要把俘虜們先放了,自己就沒了牽掛,到時候再想辦法離開,那吐蕃公主想攔也攔不住。
可是現在隊伍里多了個宗師,多了很多為之的事。
至在想要離開就沒那麼簡單多了。
白宋騎著馬,心事重重,還在猶豫之際,只聽后方傳來一個老者的冷笑聲:“白宋,白大人,久聞大名,今日終于相見了。”
白宋心里咯噔一下,回頭去看,果然就是那名劍山莊的老祖。
對方騎馬緩緩過來,與白宋并肩。
白宋沒有回應,事發突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對方似乎知道白宋的心思,笑盈盈地說:“白大人為了救人,真是什麼都愿意犧牲,作為大唐朝臣已經是仁至義盡,無可挑剔了。縱然是江湖中人,老夫也對白大人充滿了佩服。”
他怎麼知道自己要救人的?
白宋覺自己被出賣了,目鎖定在了吐蕃公主的上。
那老祖又是呵呵一笑,輕聲說:“白大人不用張,老夫加吐蕃軍有老夫自己的打算,而公主正好能滿足老夫的一些心愿。所以此次救人,還得是老夫幫忙,就目前而言,老夫跟白大人是一路的。”
“幫忙?”白宋更加疑。
“到了晚上,白大人自然就會知道了。”
白宋將信將疑,現在他也只有跟著別人步調走。
那老祖對白宋十分興趣,轉而又說:“上次在礦山的手,老夫還以為是白大人手段高明,無聲無息的地把一位宗師強者給滅了。可現在來看,好像老夫得到的消息并沒有錯,白大人現在的確是沒有了功夫。”
都到了這時候了,白宋自然也不會,只是瞥眼看著對方:“然后呢?”
“老夫未有別的意思,只是頗為慨,傳說中白大人那是百年間天下武林從未有過的超級高手。老夫習武一輩子,追求的就是武道中的至高境界,曾今夢想便是見識一下白大人的絕世神功。只可惜,如今已經沒有了機會。”
“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白宋反問。
說著,那老祖聲音得更低:“白大人,您的功夫雖然沒了,但您的武學悟和習武典籍應該是不的吧?可否傳授一二,老夫自當是激不盡。”
“不好意思,我的功夫都不是我自己所修煉的,皆是別人傳授。先是師父徐化的七十年功力,后又是的靈秀宮宮主的一道法,至于如何融匯于自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聽完白宋的自述,老祖的羨慕表無以復加,只能慨天道不公,有人練了一輩子不如被人一夜之間的傳功。
聽完,那老祖興致缺缺,也不再跟白宋閑聊了。
老祖走了,白宋騎馬追上的吐蕃公主,問:“你和那個宗師到底有什麼易?為什麼把我的事告訴他?”
吐蕃公主回答:“此事還非得靠他不可。但他也有所求,所以可以放心。”
“所求什麼?”
“無非是武道的那點事,想要得到了父親的點撥,或者說想要從我父親那里得到一些修煉之法。”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吐蕃公主回頭看了看老祖,然后說,“他來吐蕃國就為了追求更高深武學,我答應他只要幫忙把這些俘虜給放了,我就帶著他去見我父親。”
原來如此。
白宋恍然。
過了半天,天漸暗。
隊伍開始停下休整。
夜之后,隊伍很快安靜。
那老祖所謂的辦法便是讓所有吐蕃士兵睡得深沉一些,然后就是白宋去放人的時候。
無巧不巧,白宋一行人有回到了礦山頂上附近,不遠就是小道可以下山。
白宋給所有人都解開了繩子,一切都很順利。
“你們都趕走吧,不要再被抓了。要是再被抓到,本公主可不會再放人了。”
吐蕃公主著小蠻腰站在眾人面前傲地說著。
一群唐兵全都看著白宋。
有人問:“白大人,你呢?你要不要跟著我們一起走?”
張書遠也走了過來:“現在離開,我們的大部隊就在附近,有了你的加,我軍士氣必然高漲。到時候就能正面突破吐蕃軍隊,解救金緣門的侯將軍。”
吐蕃公主站在白宋邊,一把抓住了白宋的胳膊:“別做夢了,白宋可是本宮的人,誰也搶不走!”
突然,白宋反手一握,抓住了吐蕃公主的手腕:“我說過,大唐是以男人為打,只能說你是我的人,我去哪兒,人就要跟著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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