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寸土地重要還是大唐江山重要?邊境有失,奪回來便是,若失去了皇位,就是大唐天下江山易主,到時候誰還能制得住白宋?”
李泰朝著丹公主皺眉思量。
這李泰畢竟還很年輕,雖是經歷了一些軍旅生涯,但為人世跟丹公主比起來自然是差了許多。
在丹公主三兩句危言聳聽之后,李泰心就開始有了搖。
李泰問道:“姑姑的意思是讓我跟大哥聯手?”
“當然,如今只有皇家兄弟聯合在一起,才能與北定王府對抗。”
“這件事我還不能給姑姑一個答復,我需得回去商量一下。”
丹公主一笑:“無妨,回去商量也無妨,東宮那邊始終等消息。”
李泰點頭,原本去東宮的,現在又打道回府。
李泰回到皇子府,門下謀士便問:“殿下何故去而復返?”
李泰認真思索:“我想今日上門樹敵,害怕被人坐收漁利。”
“此話怎講?”
“如今北定王府勢大,跟李治拉近關系,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意思,我不得不防。”
謀士聽了眉頭一皺:“如今皇上尚在,北定王府何來挾天子以令諸侯?這北定王府的確勢大,所以現在只能結,不能為敵啊。”
李泰搖頭:“為虎作倀,長安城中人人都不敢跟北定王府為敵,我李泰就偏不信,還就不信這北定王府有三頭六臂,人人都不得?”
謀士一聽,了一把冷汗:“殿下,這可萬萬使不得,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北定王府雖然勢大,從目前的況來看為倒也不見得會對太子之爭手。”
“本王久不在長安,聽聞北定王府種種事跡,乍一聽還以為是過多夸張,今日返京,種種跡象表明,這北定王府在長安城只手遮天,相較傳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此下去,大唐天下還真了姓白的說了算。”
謀士準備再說什麼,卻被李泰直接打斷:“好了,什麼都不用再說,本王心中有數。”
眼見李泰是心意已決,其余人也是不敢再多說。
李泰要試試北定王府的深淺,他從各方消息打聽到之前的一件事。
聽說北定王府在長安地下有一勢力,暗中觀察長安外的報,之前父皇曾派人調查過,但最終結果卻是不了了之。
正好了,李泰返回長安,他也不是空手而回,他也有一支屬于自己的銳力量,他倒要看看這北定王府到底有什麼能耐。
李泰認為,他手頭的這支銳,除了朝廷背后的詔司之外,大唐天下沒有第二支勢力能與之相比。
于是李泰下達命令,讓自己手下的人今夜來皇子府聽候調遣。
消息傳出去了,李泰也不再外出走,就在府上等候,順便計劃要如何給北定王府一點兒看看。
很快到了夜半三更,冬的大雪停了,夜風比下雪的時候還要冷,長安街上看不到一個人。
明月高懸,帶著凄涼。
李泰漸漸失去了耐,因為這已經超過了規定的事,他手下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出現,一個都沒有在規定的時間抵達。
這是從未有過的況,李泰覺有些不對勁。
他有些不安地到了外頭,不顧夜風寒冷,在皇子府的大院左右張,似乎這樣就能把自己的手下等來。
突然,一冷的氣息從后出現,李泰打了個寒戰。
李泰下意識地一回頭,發現了一雙綠的猶如蛇魅一樣的眼睛,詭異非常。
瞬間嚇得的李泰往后退了好幾步。
“來人!來人!”
李泰忍不住大喊,皇子府瞬間殺出十幾個府兵。
這些府兵也都是他從軍隊中挑細選出來的好手,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銳只是被那雙綠的眼睛掃了一遍,然后就詭異的倒在了地上,掐著自己的嚨如同中毒一般。
“四皇子。”
妖異的人聲音也是那麼寒。
李泰再次往后退。
“來了長安城就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給自己惹麻煩。否則,自己會死得比他們難看。”
說完,妖異的人一招手,從凄涼的月影中突然掉下來了人頭。
一個、兩個、三個……
人頭如雨點一樣落在皇子府中,嚇得李泰尖連連。
一個年不過二十的年皇子,就算在軍營之中也不會去經歷真正的生死。
這一幕可把這孩子給嚇得夠嗆,再一看那些人頭。
李泰差點兒暈了過去,這些人頭竟然都是他帶回來的手下,他信心滿滿所依仗的銳。
他心中的銳此刻已經化作無數的人頭落下,沒有一個活口。
當人頭全部落下,妖異的人走到李泰面前,蹲下勾了勾他的下說:“白大人限皇子您天明之前來北定王府磕頭賠罪,否則下次到來之際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說完,妖異的人影一閃,融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李泰尿了,了一片,又在冬雪天里結了冰,子都粘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站了起來,腳得想面條,這一地的人頭連看都不敢看,所有的府兵都死了。
皇子府的正院就剩下李泰一個人。
李泰嚇蒙了,剛才的瞬間已經打碎了他所有的勇氣。
天明之前去北定王府磕頭賠罪,這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到底要不要去?
或者下一步在怎麼辦?
李泰還不知道,他必須去問問自己的謀士。
府中謀士聽到靜出來看,看到院中慘象呆愣原地。
“殿下,您……您……”
“有人……有人要我天明之前去北定王府磕頭賠罪,我……我到底要不要去?還是說,我應該告知父皇?長安城中,皇子府如此殺人,實在是不把皇室放在眼中。”
謀士淡淡一笑,突然出一把刀架在了李泰的脖子上:“殿下,您現在覺得到底要不要去磕頭賠罪呢?”
“你……你……”
“北定王府的勢力并非殿下所想的那麼簡單,這藏在黑暗中的勢力已經遍布到了天下各地,殿下的一舉一其實早就在北定王府的監視之中,只是我們不愿意陪殿下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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