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大:“你還有臉說!”
“對了,你姘頭……呸,凌霍還沒回來啊?”
凌霍那邊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問題,比原計劃遲了幾天還沒回來。
姜沅剛答了個“沒呢”,巧了,姘頭的消息這就來了。
是小胖發的,大概是趕上了回國慶祝新年,喜氣洋洋的:
【姜老師,我們回來了,飛機剛落地】
【下機了】
【出機場了】
能讓景詹找不到的地方……
姜沅靈機一,飛快給凌霍發了一條短信:
【凌老師,有興趣做個年嗎?】
-
凌霍派來接的車,比景詹早一步到。
姜沅走時,郭青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捂住耳朵:“我不看我不聽!我真的不知道你去哪兒了!你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姐妹。”姜沅道,“你睜開眼睛吧,沒關系的,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家哪里。”
“……”郭青給一個中指,“去找你的姘頭吧!”
姜沅愉快地說:“來,今天姜小沅帶大家揭凌老師的老巢。”
來的司機姜沅沒見過,沒平時常見的那位憨厚可親,今天這位頗得凌霍真傳,冷著張臉不像司機,更像黑社會打手。
車一路開到井和湖畔,沿著興柘大道往上,抵達位于興柘山麓的雎水山莊。
這是十年前建的頂級豪宅區,依山傍湖,絕版地段,風水極佳,據說每一棟建筑都是世界頂級建筑大師因地制宜所設計,獨一無二,住在這里的無一不是于金字塔頂端的人群。
原來凌霍的老巢在這兒。
凌霍的別墅是9號,極現代與設計的房子,與古古香的桐木里是不同的兩種風格。
姜沅對有設計的東西都沒有抵抗力,在院子里下車,興致地參觀起來。
外觀宏偉極度簡單,灰白墻與大片的落地窗,由黑鋼架連接起來,進門后是整灰調的設計,從米灰、淺灰,到花灰、棕灰,的遞進與層次,生過渡都很協調。
設計很不錯,就是著一子冷淡的距離。
沒有溫度。
是凌霍的feel。
姜沅一點不拘束,到參觀欣賞。
整棟房子唯一一點有人生活過的痕跡,是冰箱里的酒與水,要不是知道是凌霍讓人把接過來,這里簡直像個用來展示的樣板間。
姜沅在二樓轉了一圈,從窗戶看到院子有車子開進來,腳步輕快地下樓。
邁下最后一層臺階跳下來時,門剛好打開,手臂上搭著大的凌霍抬走進來。
總有些人吶,每一次見面,仿佛都更帥了一點。
姜沅不由自主就染上笑意,笑起來自己才反應過來,怎麼像個熱中的小生似的。
正要朝凌霍跑過去,一個黑影從凌霍邊沖進來,非常迅猛且猝不及防。
姜沅嚇了一跳,反扭頭就往回跑,速度都沒減人直直打了個彎,沖上臺階的背影充滿了求生。
疤哥似乎回到家很開心,不復前幾次作為一只年甚至是老年狗狗的穩重和慵懶,開心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從門口沖進客廳,又沖回凌霍邊,一陣興地躥。
姜沅躲在樓梯轉角平臺不敢下來。
早知道凌霍把疤哥接回來,就不來了!
狗比回家可怕多了。
凌霍放下大,低沉的聲線了一聲:“dante。”
疤哥對主人言聽計從,立刻從狀態恢復冷靜,停止跑酷,噠噠走到他邊,訓練有素地坐下,尾意猶未盡地甩了甩。
凌霍抬起頭,看向躲在轉角,勾著頭往下看的人。
“下來。”
這個調子,姜沅了一下,和剛才狗好像沒太大分別。
“我不敢。你怎麼把它帶回來了?”有點崩潰,像一個要丈夫在自己和小三之間做選擇的棄婦口吻,指著疤哥說,“你選一個吧,有我沒……”
最后一個字沒說完,疤哥扭頭向看了過來,狗視眈眈。
姜沅把“它”吞了回去。
最終還是不得不接了要和兇狗住在同一棟房子里的設定。
畢竟理論上來講,這是疤哥的家,才是那個“小三”。
不說理論說事實,疤哥既沒追過更沒咬過,人家乖的,全是自己恐懼心理。
凌霍朝走過來,疤哥顛顛跟上,姜沅立刻往后一。
凌霍便朝疤哥看了一眼,后者默默地、帶著一委屈地、原地坐下了。
凌霍走到樓梯前,姜沅還是沒有下來的意思,他拾階而上,沉穩的腳步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到面前。
姜沅著他的袖子,從他手臂邊出一只眼睛,防備地盯著疤哥。
凌霍垂眸看,片刻,近耳畔,一種像極了電影中變態反派的口吻,低沉地說:“你害怕的樣子,很可。”
姜沅都快被他氣笑了:“你是變態嗎,喜歡看別人害怕的樣子。”
他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凌霍撥開邊那捋頭發,俯首吻下來。
姜沅被他抱住,接吻也不專心,時刻提防著疤哥會突然靠近。
“你能讓它別靠近我嗎?”問。
“嗯。”凌霍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一個簡短的音節就算是回答,抱起上樓做年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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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了睡不著,爬起來碼字,現在是凌晨4:46的存稿箱
這章很了哦,不許天天說我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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