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道別,忽又想起一事,秦驚羽笑道:“這皇宮裡也不好耍,娘娘你這琴我看著不錯,能不能借我彈奏兩日?”先前一直想著元昭帝手諭之事,後來看到蘭薩打砸殿事發泄怒氣,樂皇后什麼都不管,卻抱著這架琴,不由得靈臺一陣清明,故發此問——
那壁上的凹槽,大小倒是正好能放下這樣一架古琴來!
或者,琴裡有些什麼奧……
礙於蕭焰在場,也不便多問,先借去自己研究下。
說話間手肘撞向銀翼,後者倒是會意,淡然幫口道:“一向喜歡彈琴唱曲什麼的……”
秦驚羽上笑著:“只是一點興趣好而已。”此話說得老臉一紅,所幸沒人注意。
蕭焰輕笑:“是麼,這興趣好倒是不壞。”
秦驚羽側頭,對上他似笑非笑的俊臉,他又知道什麼?
樂皇后聞言怔了下,眼放,將琴遞了過去:“既然小羽喜歡,儘管拿去彈,只是這琴是先帝留下的,他在世的時候對這琴十分珍視喜,連我看了都忍不住要吃醋。”
秦驚羽慎重點頭:“娘娘放心好了。”
樂皇后搖頭嘆道:“都說了,別我娘娘……”看了看銀翼,眼神裡夾雜著衆多緒,終是一嘆,“好了,你們去吧,多加小心。”
趁著夜,三人出了宸宮,四見得人影閃,卻是蕭焰手下的黑侍衛在司職護衛。
蕭焰在前領路,秦驚羽小心抱著琴與銀翼並肩而行,一路避過巡邏的西烈宮衛,經過一座宮殿,遠遠見著裡面明亮的燈火,不覺奇道:“這裡面住著何人?”深更半夜的,竟然還不睡覺,倒跟自己有得一拼!
蕭焰回頭道:“是那太子的寢宮。”
秦驚羽想起當初在那山莊浴室見得的齷齪一幕,忍住嫌惡急急而行,倒是蕭焰往那宮殿投去一瞥,眼底閃過一抹深思。
所謂別院,實際上就是在皇宮中專門劃出一塊地方,作爲貴賓留宿之用。
蕭焰這院子倒也清幽,尤其院裡幾桿翠竹,如他人般頗有幾分修俊飄逸之意。
此念一生,秦驚羽愣了一愣,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最近被他的殷勤獻得多了,思想麻痹,警惕漸消,險些敵我不分,慚愧啊慚愧。
在大廳了座,趁蕭焰出去安排事務,秦驚羽對銀翼低聲言道:“你明日一早出趟宮,召集弟兄在格魯城外,凡是有土的地方,埋下些鐵牌,上面就寫——”想了想,朝他耳語幾句,銀翼聽得點頭。
過不多時,那黑首領便敲門進來,請他們去歇息,房間位於迴廊深,獨立出來的三間,銀翼那間居左,那間在中,剛走到門前,右邊屋子有人推門出來,眉眼彎彎,含笑盈盈,正是蕭焰。
“今晚夜很好,若是不困,一起彈琴賞月如何?”
秦驚羽打個哈欠道:“我們這些人,哪有蕭二殿下的閒雅緻。失陪啦,明早再見!”本想上銀翼一起研究那架古琴,此時有外人在,也只好作罷,抱著琴懶懶進門。
想著銀翼就在隔壁,倒也不擔心,和靠坐在牀上,手指隨意撥著琴絃,琴異常潔,似是長年累月被人,不覺心頭一,看來這樂皇后對元昭帝的思念之,不似作假,只是翻來覆去索查看,琴嚴合,始終沒能發現不同之。
想了想,手指一點一點,輕輕敲打,忽而停在一,果然有東西!
面上剛現喜,就聽得側畔輕微一聲,壁板一翻,有人從另一頭輕盈下,正好落在邊,瞅著微微一笑。
“你要喚我過來,直接一聲就行,何必這樣敲敲打打,教銀翼聽見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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