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醫生,從法律角度來說,非法律明確規定的協議類容,如果想付諸于法律效力,應該去做公證,你之前也說過公證。”
江知意舀了下,盯著紙張,之前想的是公證對岑清伊有益的,半晌說:“那就加一條,大意就是如果兩年后,你不愿意繼續生活了,你可以帶著我的證件去辦理離婚,其他就這樣吧。”江知意似乎累了,放下協議,“你改完快點回房,我累了。”
岑清伊那句“要不要拍婚紗照”沒有問出口,甚至想,或許那枚鉆戒也不該送。
岑清伊看看時間確實不早了,“好,要不然你先睡。”
“你還沒有我寶貝。”江知意一臉的認真。
“……”岑清伊麻利地改完回臥室了,將被子鋪到地上,江知意趴在床邊,指尖垂下來,幾乎要到岑清伊的,“要姐姐教你怎麼寶貝好聽嗎?”
“不用。”岑清伊的臉有又開始發燙,“我先說個別的事。”
“恩。”
“元旦去你那完事,我要回小南村,你要是不嫌棄,”岑清伊頓了頓,“可以和我一起回去,不過那里比較破……”
“好。”江知意爽快地答應,“那你后天也跟我去個地方,幫我打掃衛生。”
“恩。”
“寶貝,我困了。”
“恩……”岑清伊深吸口氣,很輕的聲音說:“晚安……寶貝。”
江知意穩了下指尖,輕輕地落在岑清伊的上輕,良久呢喃道:“給姐姐一個穩好不好~”
岑清伊回想起協議里的一條,每日的早晚安,都要有一個穩。
既然決定,其實就不該別扭,岑清伊給自己鼓勁兒。
江知意沒等到回應,輕輕回手,翻再沒靜。
岑清伊的勇氣如水般回落,安靜的夜有些涼,默默地坐起。
床上蜷的江知意看起來就是一小團,岑清伊的心尖有點疼。
岑清伊站起,緩緩湊近,印落在江知意的角。
蜻蜓只想點水,但湖水眷,江知意勾住岑清伊的脖子,將小蜻蜓卷自己的世界。
夜開始升溫,江知意氣息急促,頗為計較道:“下次不可以讓我等這麼久。”
岑清伊嗯了一聲,想要直起,江知意卻勾住不放,“我還要。”
“你說的是一個晚安穩~”岑清伊俯著腰,呼吸間都是濃郁的九里香。
“我還說了,協議每改一條,我就要種一顆草莓。”
岑清伊心里咯噔一下,以為江知意忘了……
江知意雙纏上岑清伊的細腰,攬著人抱進懷里,在耳邊低語,“你知道你改多條嗎?”
岑清伊耳子直養,偏過頭,忍著一口氣,“不、不知道。”
“那姐姐琴口告訴你。”尾音消失在耳垂,岑清伊只覺得燥熱,今天冬天為什麼這麼熱!
夜漫長,助長了火焰,這個冬天的室溫度始終降不下去,大概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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