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竟有這般大的盈餘?”朱慈烺吃驚之餘疑的道。
西山商合上半年已經分過一次紅利,那次朱慈烺記得好像分了幾百萬兩吧,這纔不到半年又能有這般大的盈餘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啓稟皇上,您不問臣也是要說的,前幾日諸葛鐵牛自南墨利加返航,帶回來整整一船的白銀,足足有八百多萬兩呢!
聽說是那個阿拉貢的謝意,如今阿拉貢已經靠著咱們大明的補給開始練兵,就等著大明的軍隊呢!”
這筆意外之財多虧了西山商合開發的新航線,荷蘭人封鎖了大明沿海的絕大多數航線,但卻忽略了遠東,因爲在歐羅人眼裡,那塊土地仍舊歸屬於羅剎,荷蘭人也沒有那麼大的實力去封鎖遠東。
不過海參崴的那條航線只有夏季可以用,冬季便會冰封,而且沿途多島礁、風暴,極爲兇險。
“這便是劉卿所謀求的海洋嗎?果然有前途呀!”朱慈烺忍不住的道。
在此之前朱慈烺對於民一無所知,如今只是西山商合派出去幾個人,就搞來了這麼多的白銀,怎能不讓朱慈烺嘖嘖稱讚?
唉,朱慈烺心裡又突然嘆了口氣,如果大明再多幾個能人,不說有劉卿的能耐,就算是有他一半的水平也行。
這樣大明就可以兵分數路,西征歐羅、下南洋、東洋、南北墨利加,齊頭並進之下也能讓劉卿歇歇,否則這麼些年一直都是安國郡王在外頭拼命,他這做天子也於心不忍。
“皇上,這批銀兩臣下午就著人送到宮裡,您看是直接帑還是?”張爲先請示道。
“不用了,直接送戶部吧,就說是朕捐的。”朱慈烺忍住心痛,表極爲慷慨和大義凜然。
張爲先雖然不參與朝政,但爲國公京城發生的事還是聽說了的,聞言心裡一凜。
“皇上能如此爲天下人表率,實在是令微臣汗,既然如此,臣也將這次分紅的全部錢款捐與國庫,待回去微臣便寫信給黔國公,想來他也不會吝嗇。”張爲先鄭重的道。
二人之所以能保住自己的爵位,全是因爲當初劉鴻漸與崇禎搞鴻門宴募捐時兩家的傾囊相助,張爲先心裡清楚,只有國難當頭時而出方能與國同休。
有人捐錢朱慈烺當然不含糊,他其實心裡明白的狠,勳戚們即便被他父皇和劉卿薅了兩次羊但家中仍不缺銀子。
但前車之鑑之下,朱慈烺作爲大多數勳戚的後輩也不太好意思再去薅,好在是張爲先本就是人,見朱慈烺晦的表達了繼續薅羊的意思,馬上將這事兒給接了下來。
張爲先回去後便給遠在雲南的黔國公、南京城的誠意伯分別寫信,並在寫信之前就將二人應得的份額上了國庫。
他沒辦法等到得了二人的回信再去捐,況且他很瞭解這二人的秉,信中還言明讓二人遊說周邊還在襲爵的勳貴們,三人一北、一中、一南分別執掌勳貴們的募捐。
接下來的幾天張爲先以個人名義包下了京城最有名的醉仙居,宴請了京城大多數已經變流爵的勳貴們。
酒過三巡後便將如今朝廷的困窘、以及朝臣和皇上的作爲告知了在場的諸位,而後張爲先就沒了聲音,只餘在座的諸位流爵們竊竊私語。
但張爲先一點都不擔心這羣人不捐,原因很簡單,叱吒商場的張爲先很清楚這羣人最怕的是什麼。
由於上一次的募捐讓崇禎很是生氣,除卻極個別的勳貴幸免於難外,絕大多數的勳貴都變了流爵。
爵位的分封有三種形式,第一種世襲罔替,也是最稀的,即世襲次數無限且不降級,例如劉鴻漸頭上的安國郡王,他掛了後,他的嫡長子也是安國郡王,之後子子孫孫無窮盡。
次一等的便是世襲,所謂世襲其實就是降級以襲,就是爺爺傳給爸爸時要降一等,爸爸傳給兒子時再降一等,想要達到爺爺的爵位,孫子欸,你得努力,自己去掙點功勞去,讓皇帝賞給你,可不是坐在王府裡睡大覺的。
不論是世襲罔替還是世襲,都是有鐵券的,往往跟著開國皇帝打天下的有功之臣大多都是這個待遇,而之後分封的爵位基本都是流爵。
所謂流爵也就是終爵位,人死了爵位就沒了。
而能坐在酒樓的幾年之前基本上都是世襲罔替,否則以他們的能耐即便世襲,襲到將近三百年也就有襲無可襲了。
對於他們來說最難的就是將祖宗留下來的爵位給搞沒了,而他們目前最大的願就是能得到恩賞好恢復祖宗的榮耀。
爲了達到這個目標,絕大多數的勳貴們都將自己家裡的寶貝兒子送去了講武堂,以期許子孫們發揮祖宗餘烈好保住自家爵位。
現在,英國公張爲先又來募捐了,不流爵勳貴們都清楚英國公與安國郡王的關係,以至於他們都會認爲這是安國郡王的意思。
安國郡王的意思基本又等同於當今聖上朱慈烺的意思,上次因爲目短淺不肯出力了流爵,如果這次還……
如張爲先的意,僅僅幾桌飯菜張爲先就得到了二十幾個流爵勳貴們的承諾,而且募捐的總額達到了恐怖的一百一十萬兩。
上次雖然搬空了這羣人的家底,但勳貴們都有生意做,來錢還是很快的張爲先也不驚訝。
醉仙酒樓開了頭,接下里的一個月時間裡,一些沒來得及或者沒得到張爲先邀請參與那場酒宴的勳貴們主找上了門兒……
他們只有一個目的——捐錢,不讓捐都不行必須收下,英國公府上從來沒有這般熱鬧。
募捐一直持續到年底,幾乎每隔個三兩天張爲先、沐天波和劉孔昭就會送過來一批銀子,銀子也不多幾萬兩到二十幾萬兩之間,但朱慈烺真真切切的開心。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臘月二十五,這一天錦衛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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