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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村》 第一一六六章:因爲是他的詞

隨著演出的不斷進行,時間很快來到午夜時分。

舞臺上最後一位來自益州的花魁,在獻出一段絕的舞蹈後,也宣告四十八位花魁的公演告一段落。

接下來,就是評選前十名的環節。

在這期間,不人都開始發力。

一些在三樓陪著李世民的各州員們,也紛紛自掏腰包,爲本州的花魁加票。

席雲飛在孔公子等人的慫恿下,給長安幾個花魁又加了不票。

當然,這並不是他的本意,只是玩行酒令的時候,輸了而已。

就連他覺得演出並不是特別出彩的阮青玉,他也‘昧著良心’點了一百盞花燈。

然後,不出所料的,阮青玉了全場得到最多燈數的花魁。

如果沒有院複賽的話,已經是大唐第一魁首了。

在月娘的伺候下,喝了一碗醒酒湯。

席雲飛帶著王淮來到曲江閣後院。

剛走進後院,就看到李世民在第一排朝他揮手。

席雲飛眉心,只得擡腳走了過去。

李世民的視線在席雲飛臉上停留了片刻,隨著看向隨其後的月娘。

不得不說,這月娘雖然是混兒,但論值,卻一點兒也不比他那些後宮嬪妃差,甚至還猶有過之。

不過,他的份擺在這裡,對於這種雜,自然是都不想去的。

“二郎,今晚喝了不吧,一會兒還能品得出高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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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指了指一旁的太師椅,示意席雲飛座。

席雲飛也不客氣,讓人搬了兩張小圓凳過來,一張給王淮,一張給月娘。

各自座後,席雲飛才笑著說道:“我就是來看個熱鬧的,哪裡懂得那些啊。”

李世民聞言,撇著說道:“你確定是來看熱鬧的麼,你給那青玉姑娘寫的新詞怎麼說?”

席雲飛呵呵一笑,也懶得解釋。

倒是他後的王淮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李世民,眼裡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

臨時搭建起來的玄臺上,那個悉的姚清再次出現。

只見將一個香爐擺在玄臺之上,便開始說起了遊戲規則。

隨著的講解,四周廊道上,幾十個丫鬟將文房四寶送了上來,順便將衆人桌子上的果脯點心紛紛撤了下去,只留下一壺酒和一個青銅三角杯。

李世民回頭說道:“怎麼樣,是打算再寫新詞,還是直接用那首《青玉案》?”

席雲飛角微微揚起,端起青銅酒杯,笑著說道:“看況吧,如果有比《青玉案》更好的,我不介意再寫一首。”

此時,臺上的朗聲道:“方纔文華樓青玉姑娘一首《青玉案》想必諸位大家應該記憶猶新,在此,下斗膽提出一個建議。”

席雲飛聞言一怔,擡頭看向那個侃侃而談的

至於旁邊的李世民則是角不自覺的揚起。

只聽那接著說道:“郎君這首《青玉案》乃是元夕詞中的極品,寫的是元宵夜與佳人初見的場景,那麼,去歲今宵,下建議,這場主題同樣爲元夕,但只是這樣又太簡單,所以,我們再加一個‘復相見’,諸位大家以爲如何?”

“復相見?”

話音剛落,臺下衆多老學士和青年才俊頓時喧譁起來。

李世民與左後方不遠的孔穎達、虞世南等人相視一笑,然後衆人齊齊看向席雲飛。

其實這個‘復相見’的提議,便是他們幾人想出來的,否則區區一個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給這九十九位博學多才,名譽大唐的學士學子們出題。

當然,在場所有人也都是心知肚明。

題目這麼一變,席雲飛那首《青玉案·元夕》就不符合要求了,他只能重作一首,要不然就是棄權,放棄爭選第一花魁的資格。

與此同時。

院東面的一間暖閣

今晚獲得前十票數的花魁到了九位,還有一位就是站在席雲飛後的月娘。

阮青玉倚靠在窗臺後面,眼角一眨不眨的盯著坐在第一排的席雲飛,同時不免看到小心伺候席雲飛的月娘,莫名的,心中升起一煩躁之

“青玉姐姐,你是在擔心嗎?”

後一個俏可人的小姑娘走了過來,高不高,材卻是凹凸有致,有些嬰兒的臉蛋好像永遠帶著笑意,讓人一見到就心生好,忍不住將抱起來疼

但阮青玉知道,能夠走到前十的花魁裡,除了以外,一個個都是深藏不的,只不過是仗著席雲飛的新詞,才勉強進了前十,而面前這個丫頭,確實憑藉真正的實力和人氣。

“惜春,你覺得我需要擔心嗎?”

同樣是長安的花魁,阮青玉與顧惜春算是同一陣營,而其他花魁則分別來自不同的上州。

顧惜春角始終帶著笑,但聽到阮青玉的這個反問句,瞬間一沉,輕蔑的哼道:“別以爲仗著你家王公子與郎君的關係,就能夠好運連連。”

阮青玉並沒有被瞬間變臉的本事嚇到,而是笑著說道:“你天天帶著笑臉,就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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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樂意。”

顧惜春氣鼓鼓的瞪了一眼阮青玉,可惜,的長相實在讓人恨不起來,明明是瞪眼睛,看上去卻像是在撒

阮青玉捂著微微一笑,手就要去寵一下。

到一半,卻被顧惜春揮手直接撥開,然後紅著眼說道:“你們這些世家出來的人,本就不懂我們的苦,不笑,不笑我顧惜春早就被打死了……”

說著說著,往日的一幕幕涌上心頭,猛的咬住脣,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瞪著阮青玉,哽咽道:“原本我纔是最有希得到魁首的,都是你,你爲什麼要跟我搶,你已經有人護著,你爲什麼還要跟我搶?”

看著眼眶裡漸漸瀰漫的水霧,阮青玉慢慢收起笑容。

“我,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

“你有什麼苦衷,你來到長安半年就當上了花魁,你知道我爲了今天,付出了多嗎?”

顧惜春終究還是哭了出來,不過,很是剋制的,並沒有放聲大哭。

“你,你把機會讓給我好不好?”

阮青玉眉心微蹙:“你什麼意思?”

顧惜春一把抓住的雙手:“郎君,那位郎君的詞,不管好壞,你都讓給我好不好?”

“不管好壞?”

“對!”

阮青玉繡眉蹙,的手被抓得很疼,急忙解釋道:“寫得不好,給你也沒有用啊。”

顧惜春瘋狂搖著頭:“有,有用的,因爲是他的詞,有了他的詞,我就能離苦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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