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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村》 第一一六三章:這個曲子一般

“那麼,郎君,還有幾位公子好玩,姚清先告退了。”

不敢過多停留,免得引人口舌,恭敬的斂衽一禮,留下月娘便退了下去。

而那滿了樓道和走廊的小丫鬟們,提著花燈隨起來後。

衆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都是怔怔的著八號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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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那高挑又不失的背影,讓不人都是垂涎不已。

好在沒有不長眼的人去被打臉,方纔一堆人去找席雲飛等人敬酒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傻子都知道那一桌人都是長安首屈一指的高門子弟,他們這些外地人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最憋屈的還要數涼州來的那羣公子哥了,那月娘畢竟是代表涼州來長安爭奪魁首的花魁啊。

視線回到曲江上的大舞臺。

只見距離舞臺不遠的湖面上,忽然點起了大量的花燈。

不多不,剛剛好一百九十三盞,而花燈也點亮了一張巨大的幕布。

那幕布紅底金字,上書【涼州】二字。

這是隻有燈主出現的環節,纔有的待遇。

往年都是等到比賽結束纔會出現的,那幕布也不會出現地名,而是魁首的花名。

今年規則一改,變了三十六上州與長安的競技,倒也有趣得

那些個不甚開心的涼州公子哥們見狀,一掃方纔的霾,一個個舉杯歡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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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一下子就熱鬧了,其他幾個上州的公子哥見狀,也紛紛掌起來。

能夠進曲江閣觀賽的人,哪一個不是背景深厚,富甲一方的存在。

區區幾百枚金幣,他們也不是拿不出來。

剛剛是沒有人出頭,他們沒那麼衝,現在眼看著涼州一個蠻荒之地開始出風頭,哪裡還坐得住。

此時那臺下表演的花魁應該是來自徐州。

席雲飛這邊剛剛舉起酒杯,一棒子徐州的公子哥直接就囔囔了起來。

“點燈,點燈……”

你十盞,我十盞,你二十,我也跟個二十。

舞臺上唱的花魁還沒有唱到高朝部分呢,就已經收穫了兩百多盞花燈。

專司伺候他們的丫鬟先是臉一變,接著提著裾便匆匆忙忙朝一樓跑去。

約莫盞茶功夫。

姚清再次現先是眉心微蹙,臨到二樓的時候才換上一副笑臉。

牽強的朝那羣徐州的公子哥賠笑了一下,施施然走到天字八號臺。

恭敬的行了一禮後,有些惶恐的看向席雲飛。

席雲飛愣了愣,好奇道:“有事?”

姚清艱難的做了一個吞嚥的作,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王淮見狀,笑著說道:“按規矩辦事就行,誰花錢都誰就是大爺,這燈主也是一樣的,拿去掛他們那邊吧,不用在意太多。”

席雲飛一聽,才知道這個燈主是流的。

不過想想也是,今晚註定了只有一個桌燈主,既然人家花錢點燈了,還花的比自己一桌人還多,那肯定就得讓給人家。

不在意的笑了笑,席雲飛回頭繼續聽曲兒。

但席雲飛不在意一個燈主的名頭,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

孔公子與其他幾人相視一眼,其中那個言公子沉聲道:“一羣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而已,真以爲燈主是誰都可以當的了?我點三百盞……”

“言兄。”

言公子話還沒說完,席雲飛回頭朝他看來,含笑著說道:“這個曲子一般。”

王淮聞言,角微微揚起,舉起酒杯與席雲飛了一下:“確實一般,還不如前幾個彈得好。”

孔公子等人愣了愣,接著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那言公子揮了揮手:“拿走,拿走,別打擾我們喝酒。”

問言見狀,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是真的怕這些公子哥們會不高興。

當然,最怕的還是席雲飛。

好在,席雲飛並不是一個強勢之人。

恭恭敬敬的朝席雲飛等人斂衽一禮,示意丫鬟們將那盞大花燈取下來,送到徐州那羣公子哥所在的臺座。

這一邊的靜雖然不大,但也不算小。

二樓衆人都關注著事態的變化,就連那羣徐州的公子哥們也是心中惴惴不安。

多喝了兩杯,人就飄了,全然忘記有些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等他們察覺事嚴重的時候,心中後悔之餘,又無能爲力。

只能眼的看著跟席雲飛一行人涉……好在,結果是好的。

看著那盞象徵【燈主】之位的花燈,掛在他們的頭頂,徐州的公子哥們覺那不是燈,那是一顆隨時可能炸的大火球。

就在這時。

孔公子三兩下跳上二樓中央的玄臺,朗聲道:“諸位,諸位,今晚大家儘管放開了玩,特別是遠來的客人們,都不要拘著,長安是大唐的國都,也是在座所有人的都城,在這裡,就跟自己家一樣,都喝起來,唱起來,跳起來……”

說完,屁顛顛跳下玄臺,跑到席雲飛旁坐下,笑瞇瞇的看著席雲飛。

席雲飛一邊看著舞臺上的演出,一邊微笑著說道:“幹得不錯。”

孔公子寵若驚的舉起酒杯:“多謝郎君誇張,我敬你一杯。”

席雲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手端起酒杯,才發現酒杯早已經空了。

正要喚人來倒酒,一道沁香撲鼻而來,那是一道非常獨特的香氣,不是花香,也不是市面上常見的香料,反而有種特立獨行的迷人氣息。

“公子請!”

月娘雙膝微屈,藕臂輕擡,婀娜的姿擺出一副飛天迎月的絕姿。

酒壺慢慢傾斜,僅僅是一個倒酒的作,都是那般輕盈巧妙、瀟灑自如、嫵人。

席雲飛甚至能夠聽到孔公子等人咽口水的聲音。

可惜,他不敢回頭,因爲這個娘們的口正對著他,而只穿了一件半,外面的飛天紗有穿跟沒有一樣,不僅擋不住那兩團,反而更讓人想非非。

覺酒杯慢慢變重,席雲飛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看也不看月娘,回角略有晶瑩的孔公子了一下杯,促狹道:“孔兄,差不多就行了,口水趕。”

席雲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回頭繼續看那臺上的演出。

心中實則百集,心難耐,好想回頭去看一眼,可又怕自己表現太失態,就很糾結。

便在這時,舞臺上的演出落幕,下一個花魁款款登臺。

席雲飛神,那登臺之人不是別個,正是中午有過一面之緣的阮青玉。

而似乎是心有所,阮青玉腳下蓮步忽然停在木棧道中間,回頭朝曲江閣看來。

二十多米的距離並不算遠,席雲飛愣了愣,覺阮青玉好像在看他。

“難道是我太自了?”

席雲飛尷尬的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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