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藝茹率先不解,“怎麼了?有問題嗎?”
“那藥鋪的伙計就算不認識大小姐,也認識您呀。”冷秀好心提醒,張氏以前掌控了丞相府后院,肯定會讓邊的人都認識都丞相府重要的人。
沈藝茹一拍腦瓜子道:“對呀,我怎麼忘了這一茬。”
沈輕言道:“無所謂,我有辦法。”
“大姐姐,你有什麼辦法?”沈藝茹眼睛亮亮的看著。
一炷香后,三人喬裝打扮好,從相府的后門離開,因為沈從文把所有的暗衛都了去訓話,所以沒人知道大小姐與三小姐已經離府了。
沈藝茹帶著沈輕言來到張氏的藥鋪前。
沈輕言看著裝修豪華的藥鋪,門口的牌匾上還篆刻著“妙手施人方,醫者天下心”,便不笑了。
“三位小公子,是來看大夫還是來買藥的?”門口的藥鋪伙計見三人著華貴,眼神一亮,上前迎接了。
沈輕言道:“來買藥的。”
“里面請。”伙計熱把三人往里面招呼。
沈藝茹嘀咕道:“我覺這伙計是要宰我們啊。”
“先看看什麼況。”沈輕言道。
沈藝茹“嗯”了一聲。
“小公子,可有藥方?”那伙計態度極好,站在藥柜前,等待們拿藥方出來。
“先讓本公子看看你們藥鋪藥材的質量如何。”沈輕言道。
伙計先是一愣,忽覺得眼前這個小公子好像不好忽悠,怎麼買個藥都要看藥的質量呢?
不過看著們那稚的臉龐,他了手,“小公子,我們藥鋪的藥材有分等級,你是想買哪個等級的?”
沈藝茹也是無語,藥材還分三六九等?這不是純粹的糊弄人嗎?正要說話,卻聽見沈輕言說:“你看本公子像缺銀子的人?”
伙子頓時樂了,“小公子份高貴,自然是不缺的,您來看看,這個藥架子上的藥材都是上等的好藥材,這些藥材曬干以后就封保存,品質好著呢。”
沈輕言看向他所指著的藥架,挑了挑眉頭,“我怎覺得這藥架上的還沒旁邊藥架上的好呢?”
“這……”伙計沒想到居然是個不好糊弄的,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是拿著下等的藥材來充當上等的藥材去糊弄。
不過,他自然不會承認,畢竟發現這里面不對的人又不止一個,有過往的那些經驗,他自然還是相信自己能糊弄對方,于是說:“小公子可別看錯了,那藥架上的藥材哪里比得上這個的藥材,這才是最好的,小公子的份尊貴,我可不敢以次充好來糊弄。”
這番話,聽得沈藝茹只翻白眼,要是的客棧有這樣的店小二,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開除。
要知道,做生意最講求的就是誠信,這店小二的欺客行為讓其商賈看去,實在是讓人不恥。
“你膽子還真大,還敢這麼糊弄人!今日若是你不給本公子一個代,就別想好過了。”沈輕言冷冷說著。
那伙計一聽這語氣,便知道壞事了,對方不是好糊弄的,可這會兒他也不虛,畢竟這是丞相府與護國將軍府在背后支撐著的藥鋪,換做誰都不敢輕易招惹的那種。
“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們不是買藥的,而是來鬧事的是吧?知道我家藥鋪是誰在背后支撐著嗎?這藥鋪的背景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你們藥鋪的背景,是說丞相府還是護國將軍府?”沈輕言毫不留的破。
伙計一愣,知道藥鋪有背景的還敢這樣挑事的,他心中一驚,心想著難道眼前的人份比丞相府還要厲害?可他瞅著對方著實是面生,一時間拿不住主意,他喊來藥鋪的掌柜。
“三位公子是來買藥的嗎?”掌柜揚著笑臉,一雙明的眼睛卻把三人都打量了一遍,他作為掌柜,對京城中大小權貴了解得一清二楚,眼前這三位雖然氣度不凡,卻不是京城里份比較尊貴的人。
“沒錯,我大……我大哥是來買藥的,但我們第一次聽說,同一種藥材還分三六九等,這就算了,分就分吧,可是你家藥鋪的伙計把次等的藥當做是上等的藥給我們,這是什麼意思?”沈藝茹反問道。
掌柜也沒責怪伙計,這種事要不是他默認的,伙計們怎麼敢這麼做?
他說道:“公子,那伙計介紹給你的就是最好的藥材,你們也不是大夫,也不是藥鋪的人,分不清也很正常,有的藥材它看著是好一點,但往往的藥用價值沒品相一般的好,就像果子,有的果子長得丑丑的,吃起來卻是甘甜可口,但有的果子長得好看,卻是不好吃,這都是一個道理。”掌柜糊弄著們,只覺得話說到這里,這事算是完事了。
“怎麼?你是覺得我不懂藥材是嗎?”沈輕言道,“我今日就在這說了,本公子不但懂藥材,還知道你們以次充好,若是你們不認,那只好讓府的人來管管了。”
掌柜惱了,態度強得很,“府?那你去報吧,我倒是看看,府來了是人為我說的對還是人為你說的對。”
“聽你這語氣,府不敢把你們怎麼樣?”沈輕言玩味地挑起眉頭。
“沒錯,小子,你雖然有點銀子,可民怎麼與斗啊?我家藥鋪,乃是當今丞相的鋪子,你算什麼東西,我勸你乖乖的買了藥材,然后滾蛋!省的被送進牢里頭過年。”掌柜仗著藥鋪背后的人囂張得很,不但要們大出一筆銀子,還要讓他們滾。
“行,府不管是吧?那你知道我是替哪個貴人在買藥?”沈輕言從空間里面拿出夜慕淵的牌子,沒想到出來一趟視察,還要用到夜慕淵,不過隨即釋懷,如果用夜慕淵的名字有用,把藥鋪給封了,自己再趁機收購,這樣開藥鋪的事也能定下來。
掌柜的右眼皮猛然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你替誰買藥?那職有我們沈丞相的職大嗎?”
“那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沈輕言“啪”的一下,把牌子擱置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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