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打開錦盒瞧了瞧,發現還是和上次一樣的丹藥。
這丹藥對七品以下的修者有很好的正氣提升效果,在外面價值數百金,不過對他而言沒多大作用,於是就收了起來,想想以後送人也不錯。
有機會送給小喜子吧,希他能活下去。
說到“活下去”這個主題,他就又想起了蘇若依,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把材料弄來,從今天這事來看,容妃那頭在加滅口,很可能下一個就到自己了。
得趕把烏殼打造好才是,要不然總覺得心裡有點慌。
不過,今天從楚宴修那拿了三個藥,倒是不錯。
藍小藥丸,可以瞬間讓正氣暴增,藥效十分生猛,怕是藥家最頂尖的增益類藥了,可能連楚宴修都煉不出來,只是他這樣的天才,藥家自然要給他最好的保命道了。
就是不知道吃一顆能堅持多時間?
還有醉生夢死水和那勾起七六,也不知道什麼名字的褐藥丸……恐怕也絕對不是凡品。
想到這裡,秦源忽然微微一笑。
拿來一個小碗,將醉生夢死水全倒上,又將褐藥丸碾碎,再融醉生夢死水中。
怕不夠勻,又用筷子“噠噠噠”,像打蛋一樣攪拌了許久,然後習慣地把筷子往裡一……
啊呸,還好沒嘬下去。
這碗東西要是藥不相衝的話,那喝下之後,正常人應該既有火攻心之急,又有醉生夢死之爽,這要是發起癲來,別說景王,就算哈士奇也得甘拜下風,一聲大哥了。
要是這還不夠,可以再給變個出來,輕輕彈奏一首靡靡之音……
不知道這樣能不能稍微撥一下大宗師的心弦?
當然,大宗師也分等級的,要看什麼大宗師了。
進大宗師境後,品級的差距越發不可逾越。
比如三品大宗師升二品,需要花的時間比從九品升到三品的所有時間加起來還要多,可想而知這一品之差得大到什麼地步?
嚴格來說,其實三品修者的戰力,與二品、一品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是因為三品修者已經有了某些與一二品大宗師類似的能力,比如說劍飛行,以及傳說中的意劍,所以也被劃了大宗師的行列。
在很早的時候,三品修者其實還有個稱謂,偽大宗師,二品的亞大宗師,一品才稱為大宗師,只不過後來因為能達到三品以上的越來越,且“偽”、“亞”什麼都很難聽,所以才一起被稱為大宗師。
因此這些毒藥,如果只能讓三品大宗師稍有意的話,那麼對二品大宗師就本無效了。反過來,如果對二品大宗師有那麼稍許效果的話,那麼對三品大宗師……那應該可以讓他當場跳舞了。
秦源現在也不敢想太多,就希這些毒藥對三品大宗師有分神之效就夠了,畢竟一品宗師眼下已知的就兩個,要是誰擁有二品宗師,那必然是底牌中的底牌,誰會拿來殺一個七品的小太監?
倆王你轟對七啊?殺了自己,容妃他們就一把順子可以過關了?不可能的事。
秦源一邊琢磨,一邊把濃稠的,從霧偶的裡灌了進去。
這樣回頭它們噴出的濃霧裡,應該就有劇毒了。
反正,就各種嘗試唄,沒用也不虧。
不過,這些還不夠,還得想辦法多弄點來才是。
……
廷衛藥房,後堂。
漂亮的侍正在給楚宴修上藥,楚宴修著上,出完的。
“公子,還好有藥老送你的極妖甲,否則口這一劍如果再三分,就到心臟了。”侍拿著藥膏,小心地塗抹著,“下次你不能這麼冒險了,宮裡高手太多,你可是我們藥家最大的希,萬一有個意外,要我怎麼跟藥老代?”
楚宴修低頭,看著侍,微笑道,“心疼了?”
侍臉頰微微一紅,“我可沒有。”
楚宴修抬起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師父說的沒錯,我們應該跟墨家合作。現在的墨家……很強,恐怕未來要出一個大人。”
“你是說那個小太監?”侍抬起頭,說道,“他有你強嗎?肯定沒有吧。”
楚宴修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倔強地吐出幾個字,“他,略遜我一點點而已。”
“最近你還是別出去了,還有一個多月,慶王……”
“知道了,”楚宴修及時地打斷了,“所以我們才需要墨家的幫助。至現在看來,墨家也是希慶王能登太子位的。另外,我們也有共同的敵人,保持有限的合作,很有必要。”
侍點點了頭,終於為楚宴修包扎好了。
想起什麼,又說道,“對了,這幾日花銷甚大,我上沒銀子了。”
楚宴修咕咚一下咽了口唾,然後佯裝淡定道,“哦,明日我給你些便是。”
……
第二天一大早,楚宴修又拎著兩條魚,出現在了秦源的面前。
他瞇著桃花眼,笑得很燦爛。
“秦兄,我來看你了。”
秦源瞥了眼那兩條魚,心想這貨特麼還真是拎著兩條魚登門的啊?
但還是立即出了熱的表,笑呵呵地迎上去說道,“哎呀楚兄你太客氣了,應該我去看你才對啊,你是傷員嘛。”
楚宴修呵呵一笑,說道,“秦兄哪裡的話,你我二人也算經歷過生死,那便是生死之,何必分得這麼清楚呢?”
秦源哈哈一笑,說道,“那還是分清楚一點好,高祖曾經曰過,親兄弟明算帳。咱打個比方,比方說弟弟跟哥哥借錢,數目小了還好,大的話是不是也要出借據、有抵押的?這樣有了保障,不會一見面就惦記著對方欠自己多錢,這才不會影響嘛。”
“額,”楚宴修微微沉了下,“高祖曾經這麼曰過?”
不對啊,怎麼好像他知道自己要借錢似的?
“當然曰過了,”秦源笑了笑,拍了拍楚宴修的肩,“嗨,我就那麼一說,意思就是怕影響我們兄弟倆的。你又不是真的跟我借錢,對吧?”
楚宴修突然覺手裡的魚有點無安放……
但想想家裡還有個人等著跟自己要錢呢,於是直接把魚放地上,厚著臉皮嘿嘿一笑。
“秦兄, 你這個比方打得很對,我還真是跟你來借錢的。不多,借個三百兩就好了。”
秦源瞪大眼睛看著楚宴修,故意提高了聲調,說道,“不會吧,你跟我借錢?你堂堂太醫院醫士、婦科聖手、婦之友,你跟我個廝役太監借錢?”
“來,就說借不借吧。”
秦源一臉為難狀,“要說你跟我借,我不借是有點說不過去。可是我也沒什麼錢啊,這三百兩可是筆巨款,我一個月一兩俸銀,一年不吃不喝也只能攢十二兩,三百兩就得……老多年了。”
“別裝了,誰不知道你秦大善人有錢啊。”楚宴修哼了聲,直接坐到桌案後,拿起茶壺就嘬了一口,又道,“再說了,我又不是不還你。”
秦源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說道,“算了,你我二人手足兄弟,比金堅,我不借你也太不仗義了。”
頓了頓,又問,“不過,你總得有點東西做抵押吧?沒別的意思,主要是怕影響咱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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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道成仙好,清心寡慾受不了。餐風飲露雖出塵,哪有雞魚吃的飽。世人都道成仙好,嬌妻美妾忘不了。枯坐山間活萬古,不如春夢裡麵老。世人都道成仙好,激昂義氣改不了。不問世事是王八,快意恩仇才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