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艘船,就已經吸引了所有金兵的注意,他們傾盡所有力量,都無法將這艘旗艦擊沉,而此時,越來越多的金兵意識到一個令人絕的問題。
趙桓一共派來五艘船,而現在只有一艘船進戰場,就已經將金國雄偉的船團,攪得天翻地覆。
另外四艘船,甚至還沒有出手!
雙方的實力確實相差巨大,但占據絕對優勢的一方,卻并非金兵,而是趙桓。
意識到問題所在的金兵,卻本無法將這個令人絕的消息,傳達給其余戰友。
就在這時,常勝艦從金國船團的左側殺了過來。
與旗艦一樣,架設在常勝艦上的重弩,離著還有上百丈,就發出了心驚跳的弓弦嗡鳴聲。
壯的巨矢,重重的在一艘金國帆船的側面甲板上,隨之炸,在側面甲板撕出一個駭人窟窿,海水瘋狂灌其中。
僅僅是面對一艘旗艦,金國船團就已經疲于應付,此時面對兩艘戰船的進攻,金國船團立刻做一團。
慘聲,怒罵聲,哀嚎聲,匯聚而一首末日篇章。
兩艘戰斗艦,就像是兩只兇猛的海豹,沖進企鵝群里一般,上演著單方面的屠殺。
戰至今,已經有整整六艘金國船只被擊沉。
這場戰斗,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結果。
長島群戰斗艦的目標,無比明確,他們就是奔著擊沉金國船只而來。
反觀金國船團這邊,卻秉承著傳統的弓箭消耗,以及登船作戰的落后海戰思想。
面對本不給任何登船機會的戰斗艦,金國船團就猶如擊打在棉花上一般,本使不上力氣。
“該死,本無法抵近敵人的船只。”
“弓箭的再多,也無法沉敵人的船,必須靠上去,與敵人進行近搏戰,否則咱們必輸。”
“站著說話不嫌腰疼,誰不知道要靠上去?敵船順風,速度太快,來不及接到,就已經肩而過。”
“等等,你們看,敵人的船上帶著重甲戰卒。”
“媽的,敵人早就防備我們登船了!”
金兵近乎絕,尤其是那些能征善戰的老兵,他們不怕戰死沙場,但是對于這種連敵人都不到,就被單方面消滅的戰斗,實在是憋屈的想死。
就在這時,飛龍,虎威和雪狼三艘戰斗艦,經過迂回調整,已經對金國船團形了包夾之勢。
除了旗艦直接殺船團之中,另外四艘戰斗艦,全部從外圍對金國船團發進攻。
憑借著船速優勢,以及炸重弩的強大殺傷力,另外四艘船,本不跟金國船只進行任何近距離戰斗。
就這麼保持著百丈距離,不斷用炸重弩,進行單方面的殺。
“放!”
“放!”
“左滿舵,側弦重弩齊發!”
“船長,金國船只分散開,擋住了我們的航路,右滿舵將會導致逆風,速度大打折扣,肯定會被金國船只靠上來。”
“保持鎮定!右滿舵,避免撞上敵船,速度降低也無妨,只要敵人船只拉近到三十丈距離,就以單兵鐵火炮迎擊。”
五艘戰斗艦的船長,全都是趙桓從沿海挑細選的優秀人才。
他們極為高效和專業的下達著各種戰斗指令,將己方戰斗力發揮到最大。
完枰目睹整個經過,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
趙桓的五艘船,竟然包圍了自己上百艘船,開什麼玩笑。
就算是戰斗力有差距,為何差距會如此之大?
完枰哪里知道什麼做……降維打擊。
他的目標是殺人,而趙桓的目標則是擊沉船只,從本上就不是一個層面,完枰自然也無法理解,這場一邊倒的戰斗。
就在雙方進行激戰之際,戰況也傳回了趙桓耳中。
得知前線戰事順利,趙桓便不再將心思,浪費在這場注定勝利的海戰上。
命令王犇和敢戰士,鎮守防線后,趙桓就帶著長福,直奔蛇磯島的學堂而去。
蛇磯島的學堂,建立初衷,只是為了提供親朋好友子孫后代,獲取知識的途徑,因此建造規模其實不大。
整個學堂,乍一看之下,和四合院沒有什麼區別,預計容納學子五十到一百人。
結果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當趙桓來到學堂時,發現所有的教室,都已經坐滿了人。
還有不學子,干脆站在院子里上課。
見到趙桓來了,暫時擔任學堂主講的李師師,連忙迎了過來。
“夫君,你怎麼來了?”
李師師作為整個大宋,最傳奇彩的歌姬,在“琴棋書畫詩酒花”方面的造詣,自然是毋庸置疑。
文化課方面,完全能夠勝任。
“我聽說學子越來越多,學堂已經快要容納不下了,就專程來看一眼。”
“師師,你在學堂已經工作這麼久了,肯定對學堂的各種不足之,有了一定了解,細細說一下。”
李師師嫣然一笑,抬手指了指聚集在院子里的學子。
“夫君你自己看,現在前來求學的人越來越多,照此下去,只怕是院子里都要沒有位置了。”
“除了空間有限之外,還有兩個問題。”
“一個是老師的人手不夠,另外一個就是教學所需的場地,幾乎為零。”
老師人手不夠,倒是能夠理解。
教學所需場地?指的是教室?
如果真是這樣,李師師就不必單獨再提一遍了。
趙桓掃了一眼右手邊,正在上“地理課”的教室,馬上就明白了李師師的意思。
說白了,現在學堂里只有講課的教室,卻沒有多功能綜合教室。
比如地理課,為了讓學生能有一個直觀了解,就需要一個專門用來展示,山川河流,各種地形地貌的教室。
而“能課”,則需要容納學生練武的場地。
既然趙桓要把蛇磯島學堂,打造大宋最高學府,就必須往里砸下重金才行。
趙桓當即大手一揮。
“長福。”
“老爺有何吩咐?”
“蛇磯島可還有空閑土地,用來擴建學堂?”
“回老爺,蛇磯島上寸土寸金,已經沒有多余土地了。”
曹茂一覺醒來,穿越成曹操最不成器兒子曹茂。“我怎麼生了這麼個逆子啊?”曹操仰天哀歎。“叮,叛逆一次,擒下呂布!”“叮,叛逆兩次,攻下吳郡!”“叮,叛逆三次,斬殺袁紹!”“哈哈……真是吾麒麟兒啊!”曹操大笑。
正月里的一天,曹操正自昏沉,忽聽見耳邊有個婦人聲音:“大郎,起來吃藥了……”故事就此拉開大幕——“汝這等契丹、女真野人,可知一漢能當五胡嗎?”“趙家這等天子,如何配受萬民奉養?”“宋江小兒,憑你也配自比劉備?”“吳用,你是孤見過的最無用的軍師了。”“林教頭,孤的虎豹騎以后就交給你了!”“吾旗所指,皆為中華,若不臣服,便為塵土!”
一覺醒來,貴為大蕭國新君,卻是傀儡,皇后稚嫩,太后聽政,朝臣各懷鬼胎,邊關危機四伏,四面楚歌,朕要笑臥美人膝,霸掌天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