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行那一次,就是朔的之災,不過別人都覺得他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只有他和白越知道,朔沒熬過自己命中的那個劫,死的的不能再了。
假公主竟然被朔看上了,而朔的之災,竟然早已經過去。
這兩個認知讓無雙公主坐不住了,自己千難萬難策劃了一切,怎麼能別人撿了便宜。看秦九和朔的相,竟然也是了心的樣子。
白越道:“那殺手呢?誰的?”
朔只覺得好笑:“說起來你不信,是三皇子借給公主的。”
眾人無語。
朔道:“公主我已經送走了,說是在懸崖下摔傷了,走的時候臉遮的嚴嚴實實沒一個人看見,然后我和欽天監打了招呼,讓他們重新合了我和公主的生辰八字,哦,還有公主和其他皇子的生辰八字。算出來都是大兇,要亡家滅國的那種兇,所以皇太后最后連見都沒見一眼,趕送走了。”
能打敗魔法的,還是只有魔法本啊。
“小九。”朔笑道:“這事解決了,你就不必提心吊膽了,以后在京城又可以想怎麼逛就這麼逛了。”
秦九很開心,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很開心。
“哦,對了,那方宜春呢,他以后回京城怎麼辦?”白越想的周到:“還有劫殺公主的人,抓到了嗎?”
朔點頭。
“抓到了,所以方宜春和他的親信總共一百多人,都沒有機會再回到京城了。”
這事一直都是朔負責的,可算機,連簡禹都不知道。
竟然是方宜春監守自盜。
“那他為何在找到小九后,沒有索殺人滅口?”
“因為他害怕消息已經泄出去了,當時現場混,并非只有公主和丫鬟兩人逃生。他便想將公主救回來,他就是功臣,說不定懷疑不到他頭上。他們劫殺車隊的時候,都是黑黑巾蒙面,抱著一個僥幸心理吧。”
方宜春的隊伍總共就近萬人,要反要占地為王,那是一點指都沒有的,只要被懷疑,必死無疑。
雖然人為財死也沒什麼好說,但可憐了隊伍中那麼多無辜的送親者。
不管怎麼說,這一場鬧劇般的桃花劫就這麼結束了,人人都知道了秦九喜歡朔的事。
但是大家都默契的不提。
男未婚未嫁,喜歡就喜歡吧,至于地位懸殊之類,能不能開花結果,還是看老天爺的緣分如何安排。
誰又能說的清楚。
夏天到的時候,有些事開始提上日程了。
白越這會兒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大戶人家訂婚到婚,要那麼長時間。
一年半載都算是快的,是為了守孝,不守孝的,兩三年也是正常流程。
今天簡禹帶白越進了宮,去了針織局。
“要開始準備親用的喜服了。”簡禹道:“我想來想去,民間的刺繡畢竟還是要差一點,花型款式,也都是跟著宮中風向流行。不如就直接讓宮里的繡娘做吧。”
白越太實在了,開口就問:“宮里的繡娘能給我做服嗎,是不是要加很多錢?”
簡禹笑道:“你這心的,你只管量尺寸,挑款式,提要求,其他都不用管。”
“真的呀,這都是你們家出錢嗎?”白越道:“對了,為什麼我聽他們說,嫁要方準備的,還說最好自己繡,嫁妝里呢,也最好是有我自己繡的東西。”
簡禹突然有了一點真的要親了的覺。
都開始討論嫁妝了,而且特別接地氣的討論。
誰出錢。
“是,按規矩來,嫁是方家里準備的,很多新娘子紅好的,會提前一兩年開始給自己制嫁,還有其他的服,帕子,被面什麼的,但是你……你也不會啊。”
白越拿刀沒話說,拿繡花針,也不會啊。
佩琪紅倒是很好,但畢竟不是專業的,而且還要做別的事,也不能一年到頭什麼都不做,就給白越繡服。
白越想想,那確實不會,別說不會,就是會,也不可能安靜坐著繡服,不過還是道:“雖然我不會刺繡,我可以出錢。按規矩來,該方買的東西,那也不能花你的錢。”
師伯面子往哪里放。
“不是我花錢的。”簡禹道:“宮里的針織局,都是給公主妃子做服的,給你做那是開了后門……寧王非說他是你娘家人,去針織局打了招呼,這段時間一切都往后推,給你做喜服。”
朔非要說自己是白越的娘家人,簡禹無可奈何。
“哦,他還說了。”簡禹無奈:“說你也沒個兄弟,堂兄弟表兄弟都沒有。親那日的規矩,是要兄弟從背出府,背上轎子的。那天他過來,給你送嫁。”
白越哦一聲,然后道:“不對啊,我不是有個大哥嗎?”
不是有個拜了堂的親大哥嗎?謝平生啊。
一直以為是謝平生背上花轎來著,還讓謝平生好好鍛煉鍛煉,可別走一半背不把給丟地上了。
簡禹做了個無奈的表:“搶了,但謝平生沒搶過寧王。”
白越:“……”
在不知道的地方,可能曾經發生過一些淋淋的斗爭。
不過白越也理解,孩子嫁人了,畢竟不一樣。朔來當給送嫁,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看見,雖然白家在京城無權無勢只是一介平民,但有他給撐腰,寧王一日不倒,白府一日就是無冕的皇親國戚。
簡家雖然現在對白越很好,但夫妻關系其實是相當脆弱的關系,對朔而言,相信簡禹一輩子不會變心,還不如相信自己。
有朔這一舉,皇太后可能也要表示表示。
皇太后有了表示,下面的各太妃,皇妃也不能不送。
皇帝不看朔,看白川的面子,也要意思一下。
皇室傾巢而出,底下的員還能是傻的不。
到時候肯定很熱鬧。
白越想了想,問簡禹:“或許,你聽過旅行結婚這個詞嗎?”
簡禹沒有聽過,但是簡禹說:“大小姐,這件事你就老老實實的,收了你的神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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