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誰?我明天就回南蕪了。”
云野為難地解釋道:“我同學,哥哥從南理工畢業后留南蕪工作了,就全家一起搬過去了。”
云厘覺得麻煩,直接拒絕:“哦,你寄快遞。”
“東西是我粘好的,寄過去怕散架了。”云野語氣討好,連稱呼都換了,“姐,拜托你了。”
云厘沒再推,反而問道:“男的的?”
“……”
云野小聲回答:“是生。”
云厘狐疑地瞅他:“你早?”
云野這下說不出話了,憋了好一會兒,勉強說道:“沒有,就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你別跟爸媽說,不然咱爸得打死我。”
云厘思考了會,依舊拒絕:“那我要和見面嗎?我不想去。”
“求你了云厘。”云野急了,“我熬了好幾個晚上才做好的,馬上過生日了,我之前答應過要送禮的。”
云野愣頭青的模樣讓云厘想起了追傅識則的自己,勉強點頭:“行吧,你把東西給我。”
云野眉眼彎起,驚喜道:“真的?”而后立刻溜回房間,又快速溜回來,給了云厘一個已經包好的小盒子,叮囑道:“這面朝上,千萬不要晃壞了。”
云厘拍了拍桌子:“放這。”
云野不放心:“你要手把手給。”
“……”
云厘難得覺得云野這麼墨跡:“好。”
送走云野,云厘好奇地端詳著盒子。
盒子用的磨砂紙嚴嚴實實地包裹著,看不出里面是什麼,聽了云野的絮絮叨叨,也不敢嘗試晃盒子。
轉了個方向,云厘看見盒子背面寫著雋秀的四個字——
“給尹云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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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云永昌主提出要送云厘到機場。云厘想早點到,兩人便提前出了門。
一路上,倆父一直沒說話,臨近機場,云永昌才念叨道:“在南蕪要自己照顧自己,不要去危險的地方。”
“知道了。”
云厘心復雜。下車后,低聲說了一句“我走了”,便匆匆進了航站樓。
航空公司在航站樓的f排值機,云厘找了個位置坐下,現在離起飛還有兩個小時,等了四十多分鐘,見到傅識則拉著行李箱進門,四搜索了會便朝f排的第一個窗口走去。
云厘騰地跳起來,快走到第一個窗口的黃線外,傅識則值機后,轉便見到云厘不太自然地笑著。
云厘說出事先編好的理由:“我定的航班取消了,所以我改了今天的飛機。能等我一下嗎?我也去值機。”
他似乎也不意外,拉著行李到人群外等。
“剛才那位先生,他傅識則,是我朋友。我可以和他坐一塊嗎?”云厘取出自己的證件。
值機柜臺的工作人員有些懷疑,但也沒說太多:“那位先生乘坐的是商務艙,您的是經濟艙。”
“……”
云厘的角了,記得公司只有經濟艙可以報銷啊。
心里滴著,云厘問:“那升艙呢……”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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