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機師傅好心的祝福,沈念勾了勾。
不可否認,司機師傅的話很打,這是曾經、包括現在夢寐以求的生活。
和陸凌川在一起幸福久久。
這麼好的祝福沈念實在舍不得拒絕,對司機師傅笑了笑。
“謝謝大叔。”
到了地方,車停在小區門口。
“39元,給30吧,拉到你們是緣分。”
“謝謝大叔。”
沈念從包里拿出30元零錢遞給師傅,然后拉開車門,自己先下了車,再小心翼翼將陸凌川帶出來。
還好陸凌川非常配合,沈念扶他沒費多力氣。
小區門口的值班保安認識沈念,和打了招呼然后幫忙開門。
扶著陸凌川進小區,順利走進單元樓,上了電梯,安全回了家。
將陸凌川帶進臥室里,把他放在大床上,一路沒有停歇,沈念累的直氣。
雖然沒有醉,但也喝了不酒,腦子暈乎乎的。
站在那兒緩了好一會兒,沈念才將陸凌川的鞋子掉,又去幫他西裝外套,解開領帶。
正要扯過旁邊的被子給他蓋上時,睡著的男人突然抓的手腕。
不等沈念回神,子已經不控制往床倒去,狠狠砸到男人上。
沈念就要起來,結果一番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陸凌川狠狠按住。
“陸……”
沈念就要他,男人不給說話的機會,霸道地堵住的。
一只手/在的發間,兜著的后腦勺,另一只手箍住的腰,吻的不知饜足。
輕易敲開的//齒,瘋狂汲取那抹獨屬于的甘甜,描繪著每一細節。
陸凌川吻/的很深很綿,不用像醒的時候顧忌太多,借著酒勁做最真實的自己。
將擁懷中。
不知過了多久,陸凌川才依依不舍地松開。
沈念終于得到了自由,大口呼吸著空氣。
男人的頭埋在的頸,薄過的耳垂。
“我要去見徐律師……”
他突然開口,嗓音中帶著些醉意。
像是在和沈念說話,又像是在獨自喃喃。
“……”沈念安靜地聽他低語。
“沈念……”
他又開始的名字。
“沈念……”
沈念沒有掙扎,只是怔怔盯著他,看著他。
他的確喝醉了。
今天為了拿下這個項目,他喝酒像喝水一樣。
他像個沒有安全的孩子,里一直著沈念的名字,只有將擁懷中,他才能得到那為數不多的安全。
沈念,沈念……
“我在。”不知聽他了自己多次,沈念終于回了他。
沈念。
我在。
然后呢?他會說什麼?
沈念等著他的回答,可男人只是無聲張了張。
“什麼?”
沈念聽不見他在說什麼,房間沒有開燈,甚至連他的形都看不清。
然而下一秒男人再次堵住的,比剛才還要猛烈。
沈念躺在那,躲不開也逃不開,似躺在砧板上的獵,任由他置。
周圍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月過窗子照進來,撒在大床上,照在兩人上。
不知過了多久,沈念累的睡著了,陸凌川滿足地將擁懷中,下抵在的頭頂,薄又是微微一。
和剛才一樣的口型。
無聲的,我你。
…………………………………
第二天,沈念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到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又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這才慢慢悠悠清醒過來。
坐了起來,不出意外沒有看到陸凌川。
給他定了今天早上十點半飛w市的飛機,現在他正在飛機上。
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新的服又化個淡妝,沈念才去了公司。
是陸凌川的助理,平時跟在陸凌川邊工作,現在陸凌川去外地出差,也難得清閑下來。
陸凌川已經把這幾天的工作提前吩咐了,即便他不在公司也照常運轉,沈念還像平常一樣工作、吃飯、工作、回家。
就這樣過了兩天。
又是一天下午,距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
一個平常和沈念關系不錯的員工李楠來資料,趁著沈念在檢查的時候開口問:“念念,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沈念看了一眼旁邊的日歷,怔了一秒,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
問:“有事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李楠吐了吐舌頭:“明天不是周六嘛,我們部門出去團建,打算去爬爬山,野野營。我就是看你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日子過得太枯燥了,所以想邀請你來參加我們部門的團建。”
沈念笑了下,拒絕著:“聽起來還不錯,不過我明天有點事,去不了,抱歉。”
“有事啊……”李楠覺得可惜,不過可以理解。
“沒關系,還是事更重要,下次有空了一定要一起玩啊。”
“好。”
改完李楠的項目報表,正好下班。
收拾一下東西打卡下班,今天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公司附近的花店。
“叮鈴鈴——”
一推開門,便能聽到清脆的風鈴聲,然后是店主小姐姐溫的聲音。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花?”
沈念的目再眾多花中轉了一圈,然后收回視線看向小姐姐,問。
“請問有沒有向日葵?”
“向日葵?”店主小姐姐出笑容:“我們店里有一些,但是不多,小姐姐是要放在其他花束里做裝飾嗎?”
“不。”沈念搖頭:“是一整束向日葵。”
“那抱歉,沒有那麼多。”
“沒關系。”沈念點了點頭,然后離開。
又跑了幾家花店,要麼是沒有,要麼是品種沈念不滿意,兜兜轉轉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在其中一家花店買到了想要的那種。
抱著一整束向日葵心滿意足地回了家。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將向日葵放在餐桌上,從屜里找出噴壺,接滿水,然后給向日葵噴水。
向日葵也有品種,茸茸的泰迪向日葵,高級的油畫向日葵,沈念選的是清新的檸檬黃向日葵,也油向日葵。
整偏黃,給人一種很溫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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