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把我害這樣兒的,”孩兒激的指責,然后看著路爾琪繼續說,“怎麼?這會兒良心發現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被騙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被……,我潔自好二十年,最后卻被一個人販子給糟蹋了,是你,你能接嗎?你能輕易原諒一個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嗎?”
孩兒越說越激,聲音也越來越大,忽然拉住喬舒言的胳膊:“有沒有電話?快,快報警,必須讓警察把們這些混蛋抓起來。”
路爾琪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在聽到對方喊著要報警的時候,趴在桌子上無聲的哭了。
“你哭什麼?你還有臉哭啊?”孩兒有點兒不解恨的繼續指責。
就在這時,飯店門口響起了托車的聲音,接著,幾個男人沖進來。
帶頭的,正是之前被路爾琪襲致使昏迷了兩次的虎子。
當他看到飯店,正在用飯的三個人,笑著招呼后的四五名兄弟同時跟喬舒言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這逃跑的速度快啊,”虎子笑得張狂,言下之意就是,跑的再快,也沒有逃得出他的五指山。
孩兒一看到虎子,渾的神經都繃了,又見到這麼幾個男的挨著自己坐下,嚇得一張臉都白了。
虎子手勾起孩兒的下,瞧了數秒,笑著說:“命啊,多天了都不死。”
“別我,”孩兒把臉扭向一旁。
虎子倒也不生氣,視線轉移到喬舒言的上,一臉笑著說:“聽強哥說你是個練家子,上有些功夫,嘿,我這人還就喜歡挑戰高難度,怎麼樣,切磋切磋?”
喬舒言慢條斯理的把面吃完,然后把碗往旁邊一推,臉上盡是鄙視的表,他把虎子上下左右瞧了一遍,很不給面子的說:“你也配?”
果然,這句話激怒了虎子,他從椅子上站起來,邊的一幫同伙也都齊刷刷的起。
“我們這個地方,可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
能走的,”虎子囂張的說。
“是嗎?”喬舒言也站起來,往門口走去,“到外面打吧,讓你們也好施展得開。”
幾個男人一聽,忙跟著走出去。
路爾琪和孩兒都是一臉擔心的站在門口看,都不敢走出去。
“小人,你挑一個吧,別到時候說我們欺負你,”虎子說。
“一起唄,省事,”喬舒言簡單利落的回他。
幾個男人像是到了嚴重的鄙視,毫不猶豫的都向喬舒言沖了上去,嚇得門口的路爾琪和孩兒都害怕的捂住了臉。
老板也是自打這幫人進了店,一直躲在后廚不敢出來,現在見幾個人并沒有砸自己的店,而是到外面打起來了,這才悄悄的走出來,著腦袋往外看。
四五個男人對付一個孩子,屬實有些缺德。
不過還好,就在幾人打得不可開的時候,一輛黑的奧迪車開了過來。
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齊刷刷的站在喬舒言的左右。
“你……你們是誰?”虎子氣吁吁的問。
“老公,”霍丙森冷冷的說。
“……哥,”黎允初回答得豪氣沖天。
他們把喬舒言護在后,還沒有等這幾個男人反應過來,就雙雙出手,差不多半分鐘的功夫,幾個男人全倒在了地上。
“有沒有傷?”霍丙森拉住喬舒言的胳膊,關切的問。
喬舒言搖頭,“沒有。”
“言言,可算是找到你了,都把我們倆給急壞了,”黎允初說著也順手拉起的另一條胳膊。
“走吧,回家,”霍丙森說。
“等一下,飯錢還沒有給,”喬舒言說著就進了飯店。
“我來,我給,”黎允初也跟上去,還忙從口袋里取出錢包,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里面依然瑟瑟發抖的老板,“夠嗎?”
“……啊?夠,夠夠,我給你們找錢,”老板轉就要去吧臺。
“不用找了,”黎允初說完,這才看到一旁站在的路爾琪,想要說些什麼,但言又止,最終,拿起一旁的皮箱問喬舒言,“這個
,是你的?”
喬舒言點頭,“我們三個都是一起的。”
幾個人從飯店里出來,剛好,后面的警察也到了,他們了解完況,對喬舒言現場做了筆錄,就允許他們可以離開了,路爾琪和那個孩兒是要被警察帶走的。筆趣庫
“警察同志,那個孩兒很不好,希能先給找個醫生看看,”喬舒言不放心的跟帶頭的警察說。
路爾琪走過來,含笑看著,“謝謝你,喬舒言,如果沒有這些事,我想我會和你為好朋友的。”
喬舒言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朝點點頭。
終于可以回家了,喬舒言坐在車上,直到這一刻,才算是徹底的放松下來。
“言言,你好端端的怎麼會坐錯車啊?”黎允初疑。
喬舒言愕然,和黎允初什麼時候悉到可以直呼小名啦?而且,霍丙森竟然意外的沒有制止。
“就……沒看清楚嘛,”喬舒言一帶而過。
“你不是說你了嗎?”霍丙森問,然后從后面的位置上,提了一個大袋子放在的旁邊。
喬舒言打開,看到里面各種吃的,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買這麼多,是準備讓我吃上一整天的嗎?”
“怕你的難嘛,有吃的,還有喝的,里面有茶,可能不太熱了,你快喝點兒,”霍丙森翻找著袋子,想把茶拿出來。
“霍丙森,你不是在酒店都跟人家結婚了,怎麼還有閑工夫來找我?”喬舒言忽然想起這件事,沒好氣的問。
“我那是去參加人家的婚禮,”霍丙森狡辯。
“你撒謊,我都看到你西裝上‘新郎’那兩個字了。”
“是‘伴郎’吧?你看錯了,不信,你問允初。”
??是看錯啦?
這時候,黎允初還特別配合的回頭說:“霍爺的心里可只有你一個,你都不在,他跟誰結婚去?”
這話說的,讓喬舒言還有些不好意思了,過了好一會兒,一邊吃著東西還不忘嘟囔了一句:“他邊不是有很多花花草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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