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直到兩個人的影徹底的消失,才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
當看到微信上的好友申請時,開心極了,馬上就點擊了驗證通過,接著就給對方打了視頻電話。
任不太理解的看著酒店的舞臺上,此時,霍丙森和喬舒言正在證婚人的見證下準備換戒指了。
這個時候怎麼還有心思給自己打視頻電話?
不過,轉念一想,或許是遇到了什麼急況,這才接了起來。
“。”
視頻剛一接通,里面就傳來喬舒言激的聲音,這讓任有點兒不著頭腦了。
“你犯什麼病啊?這個時候給我打視頻?”
任話剛說完,就覺到了不對,手機畫面里的喬舒言并沒有穿婚紗,而且所在的地方,看上去也不是在酒店了,更不是在婚禮現場。
,竟然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在車站?
任一下子渾發麻,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我是言言啊,我都想死你了,我現在已經在車站了,明天我們就可以見面了,真的好開心啊。”
視頻里是喬舒言的聲音,能聽得出來,可是,……怎麼會有分?
不,這不可能。
抖著聲音問:“你……在哪兒?這是哪里的車站?”
“你不要擔心我啦,我現在很自由的,你看,”喬舒言把手機的攝像頭對著車站掃了一圈,“這段時間,你們為了找我,一定很辛苦吧?……”
任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著視頻里的喬舒言,再看看婚禮上的喬舒言,誰能告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舞臺上,證婚人正在問新郎。
霍丙森先生,您愿意娶邊的這位漂亮的子嗎?以后無論貧窮、富貴、疾病……
任像丟了魂一樣的大聲喊道:“等一下。”
整個婚禮現場瞬間安靜,覺自己的氣都快上不來了,踉蹌著上了t臺,慢慢向霍丙森走去。
視頻里的喬舒言,當然也看到了手機里的婚禮畫面,還莫名的問了一句:“你去參加婚禮啦?”
而此時,所有人的目
都停留在了任的上。
當走到霍丙森的跟前,臉蒼白的把手機遞給他,“你看看這個。”
霍丙森不明白,任為什麼今天這麼放肆,有什麼天大的事,不能讓他把婚禮完了再說?
更何況,他對這個婚禮已經是盼已久的了。
霍丙森懶得多瞅一眼,不耐煩的拿起手機,當他看到視頻里的畫面時,整個人都震驚了。
“咦,霍丙森,你和在一起呀?”
視頻對面的喬舒言看到霍丙森,滿臉都是驚喜,笑著問他,言語中全是溫。
可霍丙森卻難以相信的瞪大著雙眼,此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有怎樣的反應,來形容他的心。
他的新娘,明明就在自己的邊站著,可是視頻畫面里,卻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喬舒言。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況?
“你在哪兒?”過了好久,他才問了一句,覺聲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車站啊,明天就可以回去啦,”喬舒言開心的回答他,卻在下一秒,看到了霍丙森前別著的紅玫瑰花,下面赫然寫著:新郎。
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你結婚啊?”
一句話問出口,喬舒言眼睛里的也跟著暗淡下去,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然后又逃避的看向別,索把手機扣在上,眼淚忍不住的就掉了下來。
以為自己失蹤,霍丙森一定是在焦急的尋找自己,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快的,就要和別的人結婚了。
好諷刺啊。
虧還天天想著要盡快回到他的邊,還以為他為了尋找自己,肯定都憔悴了。
卻原來,都是自己一廂愿的。
霍丙森對于的問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著頭緒,往后退了兩步,然后失魂落魄的靠在后的桌子上。
霍家人見他有些不對,忙起走到跟前。
“乖孫子,怎麼了?”
“怎麼好端端的,忽然就停下了?”
“啊,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也沒輕沒重的?”
……
霍家的人無論是對霍丙森說話,還是在批評任
,兩個人此時都聽不進去,他們倆只想搞清楚,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兩個喬舒言?
到底誰來給他們解釋一下?
就在此時,婚禮上的喬舒言上前,手去挽霍丙森的胳膊,卻被他躲開了。
就這麼一個作,讓的一顆心慌不已。
眼看著一切都要水到渠,卻沒有想到,那個死丫頭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出現,破壞了心策劃好的一切。
喬舒言不自覺的握了拳頭,眼睛里的憤恨,也在無意間,被任看到,這讓的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推開人群,走到對方面前,毫不客氣的說:“我有個問題問你。”
喬舒言本就心慌得要死,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要問什麼,狠狠的瞪了一眼,沒有說話。
“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什麼食忌口,對什麼東西過敏,你可都是知道的,現在說來聽聽,我看你還記不記得。”
喬舒言搖頭,“不記得。”
任點頭,“好,那我再來問你,你的型一直都是o型,為什麼上次和黎家做dna鑒定的時候,你的型是b型?”
喬舒言已經被問得無路可躲,這時候,霍丙森拿起手機,卻發現,對方的視頻已經掛斷了。
“還有一個問題,我們倆一直在做直播,你告訴我直播的類型是什麼?我們的賬號什麼名字?”
任步步的問題,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心里的想法。
見對方回答不上來,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喊一聲:“你到底是誰?”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
搞了半天,新郎要結婚,新娘卻是假的?
事已至此,霍家人只好賠著笑臉,把現場的客人先疏散走,待整個酒店里安靜下來,任又對喬舒言說:“你說你上的胎記前幾年就做掉了,可是你不知道,去年我們一起去參加活,晚上在一起住的時候,我還親眼看到過。”
越說越崩潰,“我怎麼這麼笨?我應該從你對我的態度有所轉變的時候,就應該對你起疑心的,言言視我為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怎麼可能會跟我斷、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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