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服氣的說:“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房子,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喜歡什麼就裝飾什麼了。”
喬舒言看著,頭一歪,抿笑道:“你說的對,”然后轉往外走,“我到樓上看看。”筆趣庫
二樓的面積沒有一樓大,尤其是客廳,所以任選用的是溫馨、可的主題。
一套致而又舒適的布藝沙發,旁邊還有一個大的機貓座,再加上淡黃的純地毯,和一張圓形的古木茶幾。
整個看上去很溫馨隨意,也充滿著青春的氣息。
喬舒言滿意的掀著角,然后推開臥室的房門。
果然,是喜歡的紅。
和好友不一樣,像這樣的的公主房,任之前已經擁有過了。
可是沒有。
一直以來,對這方面的要求并不高,但求居住的空間比自己那間住了二十年的臥室稍微大一些,就可以了。
沒想到現在有了更多選擇的機會,自然也是想要擁有自己喜歡的。
不是都說,每個的心中都有一個紅的夢嗎?
也有。
所以,好友還是懂的。
整個臥室都充滿了的氣息,看上去活潑、可,又溫馨無比。
任看那一臉毫無掩飾的開心,就知道對自己的布置,肯定是喜歡的。
“我今天晚上就想住在這里,”喬舒言不舍的說。
“那可不行,讓你們家的霍冰塊知道了,肯定以為是我把你拐到這里的,到時候,一生氣,再一激,把我從這里攆走,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不會的,”喬舒言辯解。
“你可拉倒吧,他現在是一會兒看不見你,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你要是不信,現在回去看看,他要是老老實實的已經睡了,或者沒有在刻意的等你,那我絕不攔著你,明天晚上,你就過來睡。”
喬舒言不愿的嘟著,依依不舍的出了臥室,往樓下走去。
剛好,喬博寧從外面進來。
“言言?你怎麼……
怎麼在這兒?”他一臉驚訝。
他剛跟霍家的老爺子和孫子匯報了些況,沒想到,喬舒言竟然還在“百合居”。
幸好,沒有在霍家。
不然,就他剛才說的那些事,要是被聽到,恐怕會難以淡定。
“小叔叔,你怎麼才回來呀?”喬舒言不解。
“……這不是生平第一次住新房子嘛,心里激的都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了,呵呵,”喬博寧一臉憨厚,讓人不疑有他。
“那你現在收拾的怎麼樣了?”喬舒言問,還上前親切的拉住他的胳膊,“明天要是有時間,我和上去幫你參謀一下吧,還有,你有什麼需要一定要給我們說,咱們是一家人,不需要客氣的。”
“是啊,小叔叔,你不可以見外哦,要不我們生活在一起會很別扭啦,”任附和著好友。
自打喬舒言的父親離開以后,喬博寧好長時間都沒有再聽到過這麼溫的話了,也沒有再像這一刻,的了眼眶。
“我知道了,”他有些躲避的四看著,不想讓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你先休息,我送言言回去。”
“不用送,兩步路的距離,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啦,”喬舒言說著就往外走。
冷不丁的,撞在了一個人的上。
喬舒言嚇了一跳,忙抬頭去看,霍丙森的兩條胳膊就已經把圈在了懷里。
“霍冰塊?”任跟著出來,想要送一下好友的,沒想到會看到霍丙森,“哎呀媽呀,你可真是把一會兒不見就如隔三秋現得淋漓盡致啊。”
霍丙森沒搭理,眼睛看著喬舒言,“你是不想回家了嗎?”
喬舒言沒有想到他把自己的心思猜的會這麼準,忍不住笑著點頭,“你怎麼知道的?”
霍丙森一聽,眉頭微擰,“你還真有這想法?”
“有……倒是有,不過,家還是要回到,呵呵,”喬舒言說著,也自然的把手放在了對方的腰上。
“嗯,算你還比較乖,”霍丙森手在的鼻子
上輕刮了一下,然后摟著就往外走。
這把喬博寧和任都給看呆了。
“天吶,看來這個冰塊遇到言言,是真要轉了,”任說著,朝屋里走去。
喬博寧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依然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就在剛才,他跟霍丙森談事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副傲的霸總形象,而且,說起話來更是惜字如金,都是“嗯”、“哦”、“好”。
多余的話,一句都沒有。
再看現在,天吶,這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呢?
喬博寧想不通了,怎麼會有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時,會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走到院子門口把大門關上,然后又把一樓的兩扇大門也關好,這才從外面的樓梯上去,來到自己的閣樓上。
躺在床上,喬博寧翻來覆去無法睡,他的腦海里,像過電影一樣,都是以前自己坐牢時的畫面。
今天上午,那位曾經幫助過他的民警,查到了較他之前出獄的人里,有一個跟他描述的外貌特征有些相似的人。
這人馮其民,今年三十二歲,本地人,高有一米七三左右,很瘦,下也很尖。
跟羅素素描述的殺手外貌,瘦、還有下尖,就這兩點,很吻合。
讓喬博寧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他在坐牢期間,并沒有和這個馮其民的犯人打過道,更談不上相。
所以,他怎麼會盜用自己的份信息呢?
如果說盜用他的資料只是為了辦理一張電話卡,讓自己圖個方便,他也能夠理解。筆趣庫
可是,喬舒言呢?這個人是通過什麼途徑知道的?
假如說在牢里的時候,他想要得到這些信息,勢必要先跟自己認識吧?
否則,他本就沒有其它的方法,來得到喬舒言的個人信息。
所以,奇怪就奇怪在這里。
這個人跟自己不認識,而且盜用了他的份信息辦理了通訊號碼,又對喬舒言不停的信息擾。
一個是叔叔,一個是侄,他可不認為這是什麼狗屁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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