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來看你,”霍文波說著就準備走出去。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羅志偉開口問,他可不認為對方三更半夜的來到醫院,還真就是想他了。
霍文波站在那里,背對著好友,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嗐,你這人,想起來看看你,你咋還胡思想起來了?”
“是不是素素,……闖什麼禍啦?”羅志偉猜測道。
又是沉默,良久,霍文波笑著轉,然后指著好友,“要不怎麼說你老的快呢,整天這心思重的呀,不完的心。”
羅志偉研究的看著他,“真沒事?”
“沒事,我老婆半夜不舒服,我給送過來讓醫生瞧瞧,這不就順道過來看一下你麼,你看你,想的可真多。”
“弟妹沒事吧?”
霍文博搖頭,“沒事。”
“你有事可別瞞我,”羅志偉總有些不放心。
“你……什麼時候手?”
“醫生給安排的明天上午九點。”
“嗯,到時候我來看你,先走啦,”霍文波說完就走出了病房,臉上的表隨即也暗了下來。
來到搶救室門前,姚芙蓉已經被從里面推了出來,他小跑著跟上,然后進被安排好的病房。
“怎麼樣?”霍文波急切的問。
“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就是還很虛弱,讓多注意休息,”喬舒言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他聽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爺,羅素素,你準備怎麼理?”陳廣義問,“聽喬小姐說,之前對方還拿刀故意劃傷了的手,接著又把夫人推下樓梯,這個孩子,可不單純啊。”
霍文波也很無奈,好友明天就要做手,無論如何,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拿這事兒去刺激他。
“這兩天大家都多注意著些吧,等他爸做完手,就讓他把人帶走。”
……
霍丙森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完全清醒,他渾漉漉的上樓去拿服,剛
推開房門,就看到羅素素正睡在自己的床上,他二話不說的走過去,雙手提起對方就轉把扔在了門口。
然后只聽“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羅素素本來還正在做著夢,忽然就被摔在了地上,猶如從天堂一下子跌了地獄一般。
上傳來的疼痛也立刻讓睡意全無,著被摔疼的胳膊,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霍丙森打開房門的時候,已經換好了服,他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就直接去了喬舒言的房間。
卻發現里面空空如也。
這大半夜的,會跑去哪里呢?
霍丙森拿出手機打給,本以為還在賭氣,會不肯接自己的電話,沒想到卻出人意料,對方接了起來。
“喂,”電話那頭,傳來喬舒言搭不理的聲音。
“你在哪兒?”霍丙森急切的問。
“醫院。”
“為什麼在醫院?你怎麼了?是傷了,還是哪里不舒服?”說話的同時,他已經下樓出了院子,朝自己的車跟前走去。
“是……是阿姨。”
“我媽?……怎麼了?”霍丙森發車子,直奔醫院的方向。
喬舒言掛斷電話,就走出了病房,在門口的長椅上,挨著喬博寧坐下,然后把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還在生氣呢?”喬博寧問。
“沒有,”喬舒言口是心非。
“累了就睡會兒吧,一會兒我你。”
“不想睡,”都一鍋粥了,哪里睡得著啊,“小叔叔,明天我們搬到隔壁住吧?”
喬博寧眼簾一沉,“還說沒生氣?”
“就是……,心里不舒服。”
“他是被那的下藥了,才會那樣的。”
“嗯。”
“所以,你別多想。”
“我知道。”
“那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沒有生氣,”喬舒言繼續。
要是霍丙森不給人家機會,人家哪有機會給他下藥?歸結底,還是他自己有問題。
霍丙森趕到醫院的時候,喬舒言假裝睡著了,
都沒有睜眼瞧他一眼。
在病房里,霍文波正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呆愣著,看到兒子走進來,才回過神來。
“爸,媽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了,放心吧,”霍文波說完嘆了口氣。
“媽是怎麼傷的?”
“被羅素素推下樓梯導致的,”一旁的陳廣義沒好氣的回答。
霍丙森一聽,臉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爸,你要是再不把這個羅素素弄走,信不信我廢了?”他看著霍文波,毫不掩飾的撂著狠話。
“爸爸明天做手,等手完了,我就讓他把人帶走好不好?”
“我就不明白了,爸你為什麼要帶這樣的人回家?現在鬧得我們家犬不寧的,為什麼不給在外面找酒店住呢?”
聽到兒子的指控,霍文波也很無奈。
“素素這丫頭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你那時候還跟人家玩的很好,你也知道啊,誰會想到長大后會變這樣,你看爸爸,多老實、多憨厚的一個人,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會被他教育了這個樣子。”
霍文波真的很無奈,他只是想單純的幫助一下朋友,哪曾想,會牽連出這麼多的事。
霍丙森走出病房,來到門口的長椅上,看著靠在喬博寧肩膀上睡著的喬舒言,然后走過去,悄悄的挨著坐下。
“,肯定很難過吧?”霍丙森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喬博寧。
“嗯,得好好哄哄。”
霍丙森嘆了口氣,“這種事可怎麼哄啊?當場看到的,我都無從解釋。”
“你準備放棄?”喬博寧疑的看著他。
“不是,我是覺得這種事解釋起來很沒有說服力,我怕會被我氣跑。”
“氣跑就氣跑,再追回來唄。”
霍丙森懷疑的看著喬博寧,“你,不怪我?”
“怪你干嘛?要換做是我,被人下了藥,估計也是那副德行,”喬博寧實話實說。
“真沒想到,這麼荒唐的事竟然會發生在我的家里,慚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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