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黎允初開口,任就率先否認掉了。
“爸,別費心思了,我從家里出來的時候,你不是就已經讓我自生自滅了嗎?還說以后你的錢,不會再花一分錢在我上。”
說到這里,任忍不住笑了。
“爸,我發現你有時候還賴皮的,我一說自己現在有錢,住的是別墅,你就的跑來了,把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全都拋在了腦后,你賴好是做生意的人嘛,是要講究誠信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清楚才是啊。”
“你看我,離開家以后,不管過的有多艱難,多不如意,我都不會再去打擾你們一家三口,爸,你兒可比你有原則多了吧?”
任當著別人的面,這麼說自己的父親,讓任玉川到很沒有面子。
“看你說的這話,哪個當父母的會對自己的子不管不顧啊,就是說話重了些,那也是恨鐵不鋼罷了,”任玉川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
“爸,你可真虛偽,”任撇著說。
任玉川被自己的兒這麼直接的懟回來,著實臉上掛不住,瞪了一眼,然后看了眼別墅里的布局,忍不住夸贊。
“這房子真大,格局也好,,你跟爸說實話,這棟別墅到底是不是你的?”
“爸,我要說是我的呢?”
“那我跟你小媽還有弟弟就搬過來,跟你一起住。”
“我要說不是我的呢?”
“這孩子,好好說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咋那麼多事?”任玉川有些沒耐心的批評著兒。
“伯父,您別生氣,這房子是……”
“你閉,”任及時制止了黎允初,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跟你有什麼關系?”
黎允初有點兒找不著北了,只好雙手在口袋里,他往后退了兩步,然后背靠在墻上。
“任叔叔來啦。”
喬舒言從樓梯上走下來,面帶微笑的打著招呼。
“哎喲,言言也在啊,”任玉川還正在極度的尷尬中,一看到
,忙笑容可掬的打招呼。
“聽說你嫁了個有錢人,叔叔都沒有來的及恭喜你,呵呵,言言啊,你給叔說實話,這房子是誰的?”
“我的呀,”喬舒言很自然的說,“就是我嫁的那個有錢人,他們家給我買的,住在這里的租金,叔叔,剛好你來了,給結一下吧?”
任玉川以為終于遇到了一個正常點兒,能說實話的人了,沒想到對方這一開口,差點兒沒把他給噎死。
“你倆從小睡一張床上的人,你還跟要租金啊?”任玉川這話說的,指責的意味還是蠻重的。
“叔叔,如今無分文,也沒有出去工作,一日三餐都問題了,我能讓住進別墅,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喬舒言說著,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不過,這話倒是讓黎允初有些聽不懂了。
“喬小姐,你怎麼這麼說?你們之前……”
“你閉。”
黎允初話還沒有說完,再次被任呵斥,這下,他是真的無語了,無力的靠在后的墻面上,不準備再說一句話。
“爸,你不會是以為別墅是我的,就想盡辦法的要來搶吧?然后一聽說我只是借住,卻連租金都不準備給我付?”任看著自己的老爸說。
“你……你住這樣的別墅,租金肯定不便宜,我哪里有錢啊,最近生意不好做,我把家里的房子都賣了,現在跟你阿姨和弟弟在一間不足一百平的房子里。”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本來還指你能住個大房子呢,看來是指不上了。”
“爸,我離開家這麼長時間,你沒有給過我一分錢,還想著我會有別墅有豪車?爸爸,你是怎麼想的?”任說完,還不忘送給自己老爸一個白眼。
“你看言言都知道找個有錢的老公,你也去找啊,你爸以后能不能翻就全指你了,”任玉川話說的直白,但也是發自心的,讓任聽得直惱火
。
“你可別,你指你那個親生兒子就可以了,再說了,有你這句話,我還敢嫁人嗎?那不是把人家男方往火坑里推嗎?”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兒的話,刺激得任玉川差點兒吐。
“爸,”任忽然間一本正經的開口,“自打我的房間被搶走,我就對你徹底失了。”
“那是爸爸為我專門設計的私人定制,對我來說,那是爸爸我的憑證,疼我的依據,也是我這麼多年都不擔心你在外面找人的自信,因為在爸爸心里,我堅信自己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可是那個人,搶了我的房間,毀了我在爸爸這里的所有自信,爸,你不知道那房間在我心里存在的意義嗎?你一句無所謂,只要有地方住就行,直接把我的心傷得支離破碎。”
“所以,我離家出走,發誓就是在外面難為死也不會跟你再有任何的聯系,我甚至想過要和你斷絕父關系,可是,你又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我……舍不得呀。”
任的話,讓任玉川這才知道,父倆關系惡化的導火索,還有離家出走的真正原因。
“爸,你今天的行為,真的讓我好寒心,”兒傷的樣子,讓任玉川愧疚的低下了頭。
要不是家里的人一再唆使,他說什麼也不會來啊。
任苦著一張臉看向好友,“能不能要來租金,就看你的本事了。”
然后走到黎允初的跟前,“我了,咱們去吃飯吧?”
不等他回答,就手拉住對方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哎?”任玉川看著已經空了的門口,又瞅了眼喬博寧,“不是,搞了半天,你不是男朋友啊?”
喬舒言聽了他的話,也沒有站出來解釋一下,只是拿著手機在屏幕上好一陣點,然后送到任玉川的面前。
“叔叔,半年的租金加水電費、業費、衛生費,一共是三萬七千塊,您要怎麼支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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