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笑著把的手推到一邊,催促道:“你快說啦。”
任對著出一只手,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還不足五十人,你敢信?我都差點兒一口老氣沒上來。”
“這是一場比賽刷掉一半人啊,太殘忍了吧?”喬舒言喃喃說道,然后又十分慶幸的說,“幸好我們晉級了,要不然,就太打擊人了。”
“那是,咱們三個算得上所有參賽人員里面的黃金組合了,從熱度到口碑,還有觀眾的投票,都是十分看好我們的,我仿佛看到了冠軍的獎杯正朝著我們緩緩走來。”
任說著,腦海里的畫面就已經呈現了出來。
“等著吧,說不定明天的最后一場比賽,還會有人棄賽,有可能連四十個人都不到,哎呀,想想我就好激啊。”
“人家拿獎靠的是實力和過的專業,你可好,全靠其它選手棄賽,”喬舒言調侃。
“這智取,”譚詩詩了一立刻引起任的共鳴。
“總算是有人懂我了。”
“因為沒有辦法要求你多有實力或者專業有多麼過呀,你就坐在那里,也不需要什麼功夫嘛。”譚詩詩笑。
“切,你們可別輕視了這個坐,它也是很有講究的好吧。”
任走到沙發跟前,一邊說還一邊示范著。
“我可以坐的端莊,也可以坐的優雅,還可以坐的隨意,當然,也可以坐的嫵,”說著,還朝兩個小伙伴拋了一個眼。
“所以,你們可不要小看本小姐的這個坐姿哦。”
“敢,你還辛苦,”譚詩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掛著一嫌棄。
“那可不,因為我想,可是卻不能啊,”任苦著一張臉說。
“這樣,明天比賽結束,如果我們有幸拿到大獎,我請你喝十杯茶,好好犒勞你,怎麼樣?”
“你想讓我抱著馬桶死在衛生間嗎?”對于譚詩詩的話,任并沒有很高興的樣子。
“詩詩,從
小就不能茶的,”喬舒言好心提醒道。
“為什麼?”譚詩詩有些不能理解了,“茶對我們生來說,簡直就是人間圣品,沒有哪一種不開心,是一杯茶解決不了的。”
任生無可的撇了一眼,“我就是萬里的那個一,懂嗎?”
譚詩詩笑得有些沒心沒肺,拍著對方的肩膀說:“一個孩子的世界里沒有茶,你得多委屈啊,我向你表示一萬分的同。”
“滾,”任一個不喝茶的人,自然是理解不來別的生對茶到底有多麼的鐘,所以,覺對方的話也太浮夸了,沒好氣的推了譚詩詩一把,“我看你要是拿不到大獎,是不是喝杯茶就能解決掉你的煩惱了。”
“烏,”譚詩詩瞬間變臉,“呸呸呸,你快去一下木頭,快點,那個沙發,趕的,啊。”
任一看譚詩詩快要急眼了,出蘭花指在沙發扶手的木頭輕了一下。
“本小姐滿足你,此木一,大獎必來,這樣說你滿意否?”
譚詩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然后起進了衛生間。
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任從沙發上起來去開門。
映眼簾的是一大束玫瑰花,忍不住驚呼出聲。
“請問,請問哪位是喬舒言小姐?麻煩簽收一下,”玫瑰花的后面探出一顆腦袋,有些吃力的說。
喬舒言走到門口,有些懵,“我是。”
“給您放進去嗎?”他實在是快要拿不了。
“嗯,好的,”喬舒言說完,把子讓開,讓對方把花拿進去。
送花的小哥胳膊都酸了,剛把花放下,就趕活了兩下,然后拿出單子讓喬舒言簽字。
待他走后,三個生看著這麼一大束鮮花,都不忍心下手。
“這花一看就像是剛摘的,開的真好看,”譚詩詩由衷的說。
“你家冰塊也太懂浪漫了吧,”任說著還拿肩膀了一下好友。
喬
舒言也沒有想到霍丙森會給自己送花,而且還是這麼大一束,從里面輕輕的翻找著,看看有沒有卡片之類的。
倒是被任看到了,拿到卡片然后翻開,深款款的念著上面的文字:
言言,你是我這一生無法停止的,對你的如同魚兒和水,對你的思念就像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一個永遠你的人!
“我去,這容怎麼覺跟冰塊哥不太相符呢?”任看著手里的卡片,總覺得這容寫得有些俗套,跟霍丙森冰冷又高傲的氣質,有些不搭調。
“你是羨慕嫉妒恨吧,哈哈,”譚詩詩笑道,“我覺得好的,這花多漂亮啊,卡片寫的多啊,一看就是正在熱中的小,言言,心里滋滋的吧?”
喬舒言失笑,沒有想到霍丙森會送花來,而且還寫了這麼麻的文字。
“等比賽結束,我也要找個男朋友,好好的談一場,我也要這樣一束玫瑰花,然后抱著它在大街上走一圈,讓路過的人都羨慕嫉妒我,呵呵。”
譚詩詩的話逗得大家都笑了,任拿出手機對著玫瑰花拍了張照片直接發給了黎允初,然后還發了條短信給他。
不過,對方正在忙碌中,等看到手機信息的時候,已經是夜里的兩點了。
可能是最后一場比賽了,大家的心好像都靜不下來,一直到快一點兒了還都沒有睡著。
尤其是喬舒言,應該是下午的時候睡的太多,所以晚上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
“言言,睡不著嗎?”任問。
“嗯,可能是白天睡多了,你快睡吧,小心明天氣不好,”喬舒言說著,又翻了個。
“哎,我也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睡不著,”譚詩詩嘆了口氣,無奈的說。
“很多人應該都是這樣,一遇到重要的日子,就會激的睡不著覺。”
任的話音剛落,忽然聽到門口有靜,嚇得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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