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這次齊聚在一起,完全是為了參加由“麗”品牌方主辦的“第四屆化妝造型師大賽”。
“麗”是一家大型的中外合資企業,他們所發起的這次比賽,是聯合了國外有名、也比較有權威的妝大師和造型師,到時候都會親臨現場,當面點評,而且,所有獲獎選手所得證書和獎杯,也是被行業所認可,有很高的評價,而且含金量也是極高的。
這次比賽是譚詩詩打電話告知給喬舒言,任極力搖車,三個人才又走到一起,來參加這個比賽的。
大家住到香山飯店后,付棟就及時的跟霍丙森匯報了這邊的況,還發了飯店的定位給他。
在房間里,三個孩子邊收拾著東西邊聊著天。
“言言,參加這樣的比賽,會有時間限制,你化好一個完整的妝面,大概得需要多長時間,一定都要掌握好,而且,后面還要給我留出來做造型的時間,”譚詩詩說。
“你想好做什麼造型了嗎?”任好奇的問。
“嗯,我想了一下,這次參加比賽的還有外國人,所以我準備做一個古裝造型,一個是突出我們中國自己的特,再一個就是古裝襯托出來的妝容會比較端莊、優雅,而且妝面也會顯得致,更加有層次。”
喬舒言聽了譚詩詩的話,想了好一會兒,才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
“你把用到的東西都帶齊了嗎?要不,晚上吃過飯,我們先演練一下怎麼樣?”
“嗯,我也是這麼打算的,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被掉的,如果有,就得趕去買來補上。”
對于喬舒言的建議,譚詩詩很是贊同。
差不多下午兩點多到時候,大家都收到了大賽組委會發來的信息通知。
比賽的場地最后確定在室外,就是香山公園。筆趣庫
兩天后開始進行第一的初級選拔,比賽一共是三,實施的是淘汰制。
還有就是,每一個參加比賽的選手,都會收到大賽組委會
發來的一萬塊錢的助賽金,主要就是為了讓一些條件比較困難的選手,都能毫無顧慮的參加比賽。
“想的還周到的,”任不慨。
“是啊,不過要在第一晉級以后,這個錢才會到賬的,”譚詩詩解釋道。
“沒有看到這個信息的時候,覺還沒什麼,這信息一來,怎麼還覺有一種迫了?”喬舒言笑著說。
“你這麼一說,我現在都開始張了,”任說完,還刻意的打了個激靈。筆趣庫
“無論如何,這次咱們三個要擰一繩,不管能不能拿獎……”
“既然來了,肯定就是沖著大獎來的,必須得拿獎,”任接過譚詩詩的話說,然后看向喬舒言,一臉討好的說,“對吧,言姐?。”
“這可是全國的比賽,都是高手的,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要比我們的經驗富,我還真有些擔心呢,”喬舒言實話實說。
“庸人自擾,”任不屑的甩了甩頭,然后進衛生間。
“哎呀,姐就是豪橫,搞的好像有后臺一樣,”譚詩詩見任一點兒也不張,忍不住咂舌,“再過兩天我們就要上戰場了,能這麼淡定,看來這心理素質可以啊。”
喬舒言聽完,忍不住笑了。
“自然是不用張的,到比賽的時候,就往那一坐,什麼都不用管,可全靠咱倆忙活了。”
“嗯,也對。”
三個孩兒休息到下午,出去隨便吃了些東西,然后進房間就再也沒有出來。
付棟好幾次都想敲門進去看看們到底在干什麼,又害怕被們給轟出來,所以糾結了半天,也沒有敢走到跟前。
房間,任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喬舒言正在為化妝,一旁的譚詩詩在為打下手,然后還連帶著計時。
待整個妝容化完,譚詩詩開始上前為任做造型,喬舒言為幫忙,也連帶著計時。
“糟了,頭上的叉針不夠,好像還差幾個,你記一下,
”譚詩詩代著。
“好,”任拿起面前的手機,在上面做了記錄。
“別著急,按照正常的速度繼續吧,”喬舒言提醒道。
“我的天哪,怎麼把發墊也拿了一個,”譚詩詩說著示意任記下。
“這些東西在哪里可以買到,你知道嗎?”喬舒言擔心的問。
“嗯,知道的。”
“那就好,你看看還有什麼缺的沒有?”
待整個造型做完,譚詩詩簡直頭大得都快崩潰了。
“我之前算的好好的,怎麼還缺了這麼多東西啊,真的要瘋了。”
“現在出去能買得到嗎?”喬舒言問。
譚詩詩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說:“應該可以,可是我們離的太遠了,而且路又不,怕好不容易跑過去了,人家就下班了。”
“你等我一下,”喬舒言說著開門走出去。
剛出房門,就看到付棟在走廊里吸煙,忙上前他。
“付經理。”
付棟一聽,忙把手里的煙掐掉,迎上去。
“喬小姐。”
“你知道這里怎麼車嗎?我們要出去一趟,比較趕時間。”
付棟一聽,忙拿起手機給前臺打了個電話,然后對喬舒言說:“我先下去,你們收拾好就直接下樓吧。”
“好,”喬舒言答應著,就轉進了房間。
任的頭飾基本上已經卸掉了,三人穿好服,拿了包就一刻也不敢耽擱的下了樓。
們剛從電梯里出來,付棟就已經等在了大廳。
“喬小姐,車在門口等著了。”
喬舒言驚訝不已,沒有想到付棟的辦事能力會這麼快。
待大家上車,付棟也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因著三個人的急切心,司機的車速開的也很快。
不過北京畢竟是大城市,等們買完東西回到飯店,也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后的事了。
喬舒言讓任和譚詩詩先上樓,卻和付棟一起坐在了一樓大廳的沙發上。
“這輛車算是我們租的?還是你從手機件里的?我把費用轉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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