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爺爺,你們不要擔心,我和朋友約好去北京聚一下,實在是推不掉,也沒有來得及跟你們商量一下,可是人家都已經從家里出發了,所以,我才會這麼倉促的。”
“一個人啊?那怎麼能行,”霍老爺子一聽喬舒言這麼說,連考慮的余地都沒有,就直接準備拒絕外出。
“外面的世界太兇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才從橫店回來多久啊,你可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啦?”顧英對也是十萬個不放心。
“我知道你們都很疼我,可是這次北京之行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而且,我朋友都說啦,那里的治安好的不得了,爺爺,你們就放心吧,”喬舒言半是撒的哀求著。
“森兒,你怎麼不陪著去?”姚芙蓉問。
“我也不知道走的這麼著急啊,好多事,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安排,而且明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霍丙森看向喬舒言,商量著,“就不能晚兩天再去嗎?要不明天晚上再走,也行啊,我就能和你一塊兒去了。”
“沒事的,大家不要這麼張嘛,我也是個年人啦,也不能什麼事都要依賴家里人的,你們就放心吧。”
喬舒言安著大家,然后看向霍丙森,“公司那麼多事要忙,你哪能說離開就能離開的呀。”
“要不,這樣吧,我到了以后,就會發信息或者打電話回來,包括在哪里落腳,住在哪里,到什麼地方去吃飯,我都及時的向你們匯報,好不好嘛?”喬舒言說完,還給了大家一個安心的笑容。
“讓小付跟著你去吧,要不我不放心,過兩天等我忙完再飛過去陪你,”霍丙森想了一下,最后決定道。
“對對對,讓他跟著去,還可以幫你拿行李,要不然,這得多重啊,”姚芙蓉同意的附和著。
事已至此,喬舒言只好接。
在經歷了橫店的事之后,知道大家對的安全問題很是不放心,恨不得把無銜接的保
護起來。
特別理解大家的心,當然,也更加恩霍家人對的保護和疼。
霍丙森親自開車送喬舒言到機場,剛進候機大廳,就聽到了任的聲音。
“言言,”任搖著胳膊向他們招手。
喬舒言和霍丙森一起走過去后,才發現黎允初也在。
“你也去嗎?”霍丙森問。
黎允初搖頭,“這幾天家里的事比較多,我可能忙完了會飛過去。”
就在這時,付棟提著行李箱也小跑進來,他氣吁吁的來到四人跟前。
“爺,”他朝霍丙森喚了一聲,然后又笑著跟兩位士打招呼。
“嗯,你跟著言言們去北京,一定要照顧好兩個孩子,有一點兒閃失,你就不用回來了。”
霍丙森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喬舒言,自從兩個人從橫店回來以后,幾乎是天天都在一起,簡直都到了形影不離的份上了。
雖然兩天后,他忙完就會飛過去陪,可這兩天四十八個小時,該有多無聊啊。
“行了,進去吧,”霍丙森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不舍的說。
“嗯,”喬舒言朝他和黎允初擺擺手,“你們也回去吧。”
“一定要注意安全。”
“出門在外注意安全啊。”
霍丙森和黎允初同時開口,可見他們倆對喬舒言和任的安全問題到底有多不放心。
付棟推著三個大行李箱,回頭見自家爺和黎允初還在,就給他們比了個大大的ok,示意他們放心。
三人下了飛機,在出口的地方,喬舒言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譚詩詩。
“詩詩,”朝著對方喊了一聲。
“言言,”譚詩詩看到,激的跳了起來,沖上去就一把抱住了,“你可來啦,我等的都麻了。”
“你可以找個地方坐下的嘛,我到了會給你打電話,你再出來啊,”喬舒言聽這麼說,還有些心疼。
“我不嘛,萬一你忘了打呢?”譚詩詩像個小孩子,一直挽著對方的胳膊,直接把任
忽略無視了。
“詩詩,你好,我們又見面了,”任主朝對方打招呼。
當然到自己被忽略了,不知道這倆人怎麼忽然間就這麼親了,記得在橫店的時候,大家也都是見面打個招呼的分啊。
“,你也來啦,”譚詩詩說完,也親昵的挽起了的胳膊。
付棟推著皮箱跟在三個孩子的后,那種不離不棄的樣子,讓譚詩詩,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
“我們先找住的地方吧,”任提議。
“嗯,我都打探好了,主會場被安排在了香山公園附近,目前猜測不是在香山公園里面,就是在香山飯店,所以,我想,咱們的住宿最好安排在那邊附近,到時候有什麼事,也好及時得到通知,”譚詩詩說。
“那就住香山飯店唄,近水樓臺先得月,有什麼事,我們也好第一時間知道嘛,”任說的很在理。
“好啊,我同意,詩詩,你呢?”喬舒言問。
“香山飯店在北京也算榜上有名的,我們也不是住一兩天就能走,指不定要一周左右的時間呢,這個費用是不是有點兒貴了呀?”譚詩詩自知囊中,怕這麼住下來,自己可能就要喝西北風了。
“放心吧,我們三個開個大房間,費用問題你不用管了,你姐給你包了。”
任的豪橫,讓譚詩詩的眼珠子差點兒掉下來。
“真……真的嗎?”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生怕自己聽錯了。
“當然是真的,”任給吃了個定心丸,然后摟著的肩膀就往前走。
“那多不好意思啊,”譚詩詩到底不是個經常占人便宜的人,雖然對方的話讓開心的很,可吃人,拿人手短這道理,還是懂的。
“那我負責每天給你們買飯,然后到去打探消息,絕對把第一手資料先到你們的手里,怎麼樣?”譚詩詩保證著,可不想為三人的累贅,既然對方這麼講義氣,也得好好表現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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