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藝禾的臉上開始掛不住了,想要繼續著堅持東西就是自己的,但又抵擋不住對方殺人般的冷酷眼神。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森……”
“不許這麼我。”
霍丙森忽然提高音量,控制不住的憤怒,嚇得時藝禾連連后退,滿眼含淚的看著對方。
“我……對不起,都是因為太你了,我是真的想跟你回到以前,我們……”
“不要拿你的小人作為來玷污我的,還有,我跟你早就結束了,以后不要再來糾纏我。”
“森……”
“閉,”霍丙森好像是沒了耐心,他看著時藝禾,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憑什麼認為,自己和別的男人好過之后,我就應該還在原地等你?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還會待你如初?”
“從頭到尾,都是你對我們的不忠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底線,所以,我上次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這里不是垃圾回收站。”
“因為那個沒有教養的喬舒言嗎?”
“滾,”霍丙森指著,“出去,滾出去。”
時藝禾徹底驚呆了,對方從來都沒有這樣對過,還這麼口無遮攔的罵過自己。
原來以為把對方拿的死死的,以為自己在外面怎麼瘋怎麼玩都沒事,只要肯回頭,霍丙森都會慣著,從來不會拒絕。
可是這次,連續兩次壁,對方的話說的一次比一次絕,而且對也開始和別人一樣,冷冰冰的。
心慌、無助。
這個本屬于的男人,只把溫獨留給一人的男人,竟然真的離越來越遙遠了。
時藝禾無的提著包,轉離開。
“咳咳,”霍老爺子輕咳兩聲,然后問道,“乖孫子,那這個錢和這些份到底是誰給我們的?”
“你的孫媳婦,”霍丙森淡淡說著。
“什麼?”
霍文波不相信的看著他,再看看父親,臉上是一副想不通的樣子。
“那麼一個
小丫頭,哪有這個本事?再說了,也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霍丙森點頭,有些意味深長的說:“就是一個小騙子。”
“我這個孫媳婦,要是真的這麼厲害,之前怎麼還會在養母那里那麼多罪?要有這麼多錢,還不早從養母那里搬出來了?我,不信,我真的不信。”
霍老爺子說著,還不停的搖頭。
“現在集團危機基本都已經解除了,你們倆好好經營吧,我這段時間要放假。”
霍丙森說著把自己進沙發里。
“放假?”霍老爺子不相信的看著他,他這個孫子,那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以前自己都是想著法的讓他休息,出去度度假,旅旅游什麼的,都會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拒絕。
“兒子,你請假,可就要苦了你老爸了,”霍文波哭喪著臉。
“你一年四季都不進公司的人,還不趁我不在好好表現表現?”
“你要放假去哪兒?”霍老爺子接過孫子的話問。
“找你孫媳婦去。”
……
自打霍丙森接走了和母親,喬舒言的邊好像就徹底的沒有了保護傘,那個養母和姐姐就隔三差五的來找茬。
因著任也還有自己的角,所以也不能守在的邊為出頭。
沒過幾日,各種的風言風語可都傳了出來。
有說喬舒言不要臉,搶了自己姐姐男朋友的。
也有說喬舒言忘恩負義,對養母不敬吃里外的。
還有說喬舒言作風有問題,外面異朋友群隊的。
……
這些話,可都是拜柳敏慧母所賜,喬舒言雖說無奈,但也都還能忍,在這個人生地不的地方,就讓們過過癮吧,要不然得多無聊啊。
這個時間大家基本上都在拍戲,柳敏慧就又來到化妝室,沒事找事了。
“這霍家人都回去了,不照樣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哼,還真當是攀了富貴上高枝了。”
喬舒言沒有理會,收拾著桌子上的化妝品。
柳敏慧邊嗑著
瓜子邊坐到的跟前,轉而語重心長的說:“你這個格從小就不好,你想想連你親生爹媽都不要你,你以后啊,就別去禍害人家霍家了,要不,你回去跟霍丙森離婚,原把你姐給換回去唄。”
天天見了就是這些話,喬舒言都快會背了。
“好啊。”
淡淡的回答,頭也沒有抬。
柳敏慧一聽答應了,心里高興的沒法說。
“真的?”
“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媽都盡量滿足你,”柳敏慧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
喬舒言有些不明白了,嫁豪門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記得上次姐姐喬舒月,被霍丙森嚇得魂都快沒有了,還以為從那以后對方在這件事上死心了呢,沒想到,嫁霍家的決心毫沒改啊。
也確實是神可嘉,都這樣了,即便是嫁過去了,能有什麼幸福可言呢?
任提著子走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柳敏慧笑容可掬的樣子,有些防備的看著好友。
“今天,太升錯地方了?”
喬舒言沒接的話,問了一句:“拍完了?”
“嗯,幫我卸了吧,這個發套好悶哦,我的頭皮都的難了。”
任說著坐到椅子上,喬舒言開始為拆卸頭上的發卡,還有發套,然后還不忘幫抓了幾下頭皮。
“有沒有舒服點兒?”
“嗯,太舒服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完全把一旁坐著嗑瓜子的柳敏慧當了形。
“搶了別人的角,還在這里抱怨這個不舒服,那里難的,可真夠能作的。”
柳敏慧不不的話傳來,任立馬就想轉懟回去,卻被好友攔住。
經過連日來的過招,喬舒言發現,跟對方說什麼都說不通,然后還會換來一頓謾罵,后來就不說了,更不辯解了,反而還沒有那麼多事了。
“怎麼,說你兩句還不高興啦?你要知道你這個角就是從我姑娘手里搶走的,你這個不要臉的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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