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頭子帶著來到大廳,給倒了一杯茶,又上了些點心。 “九覓,你覺得大叔這尖山寨如何?” “不咋地!” 蘇九覓端起來聞了聞,有些嫌棄的開口,“大叔,這個茶一點不好喝!” “額……”他這可是上好的茶啊,還嫌棄! “這個點心,實在是太難吃了!我們家狗都嫌棄的!” 蘇九覓一臉嫌棄的推開點心。 “呃……你家是不是很有錢?”聽這樣說,山匪頭子不心頭有了主意。 “那當然有啊,我家可有錢啊!” “額……” “大叔,你這山寨可真窮啊!” 山匪頭子一聽,頓時不服氣了。 “窮?誰告訴你我窮了!我們開山寨不僅有自己的糧倉,儲存著無數的糧食,還有無數金銀珠寶。” 他這些年,也有好好搞事業的好嗎? 他的寶貝可多了。 “無數金銀珠寶?真的假的?看起來不像啊!” “當然是真的。” 蘇九覓搖了搖頭,撇了撇,“大叔,看你穿這樣,我家侍衛都穿得比你好!你說你還有很多金銀珠寶?我才不信。” “什麼?你不信?” 家侍衛都比他穿得好? 山匪頭子頓時覺得大打擊。 “當然了!我家侍衛穿的都是上好的錦緞!我也打劫過很多人和山匪,但是像大叔你這樣的,就是最窮的。 真窮!窮得我都沒眼看!” 山匪頭子越發不服氣了。 “哼!你跟我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開山寨是不是窮?” “大叔,你可別
吹牛哦!我知道你們大人都面子,可千萬別打腫臉充胖子啊。” “哼!等會我就亮瞎你的眼!” 山匪頭子帶著蘇九覓去糧倉,又去他的庫房。 果然,無數珍寶奇玩都在他的庫房里。 “看見沒,大叔的庫房,可是很富有的。” 蘇九覓還是不屑的說著,“大叔,你這庫房,就這麼點東西。還不如我的私庫大呢。” 準確的掌握了山匪頭子庫房和糧倉的位置,蘇九覓心好極了。 山匪頭子大打擊,這小孩都見過他的私庫了,竟然還……不屑一顧? “你是哪家的小孩?” “我啊?我娘親鐘無艷,最擅長的就是掄大錘。 看到沒,就是我的這個大錘子,我娘親說了,我的大錘子,一般不出,一旦出,就是要銀子的。 一錘子八十!” “鐘無艷,那又是誰?” “哎喲,大叔,你居然連我娘親都不知道啊?我娘親可是東陵鼎鼎有名的鐘大錘。我娘親可厲害了。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app閱小說閱讀最新章節。 大叔,你可要試試我的大錘?!” 山匪頭子云里霧里的看著! 他哪里認識什麼鐘無艷。 誰知道是個什麼人。 不過嘛,有錢就是了。 山匪頭子笑瞇瞇的帶著蘇九覓離開,回到前廳,“你會寫字嗎?” “當然會!” “好!那你寫一封信給你娘,讓你娘拿一千萬兩銀子來將你贖回去。” 發了發了! 發大財了! 帶回來個祖宗。 “什麼?你要讓我娘親拿一千萬兩銀子給你?大叔,你不講信用是吧
? 你可是說好了,只要我跟著你來尖山寨,你就把所有銀子都給我的。 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眾人聽著的話,不都笑了起來。 山匪頭子喝了一口茶,笑道:“小九覓啊,你可真是我的開心果。 今天大叔就給你上上人生的第一次。遇到不認識的陌生人,一定不要相信!” “真的嗎?” “真的!” “大叔的意思是,我不應該相信你,對嗎?” “呵呵……” “大叔,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要說話不算話嗎?你真的不打算給我銀子了嗎?” “九覓,你娘親拿銀子來吧,不然,你可是離開不了我尖山寨了哦。” 蘇九覓一臉憤然的瞪著山匪頭子,大錘往地上使勁一掄,前驀地就出現了一個大坑。 “大叔你說過你不騙小孩的!我已經四歲了,你卻還將我當三歲孩子騙! 爹可忍,娘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眾人看著面前的大坑,都驚呆了。 可聽著說的話,整個人又笑得不行。 稚的音,喝了一聲,“不許笑!” 揚起大錘子,速度極快的來到山匪頭子跟前,一錘子就砸爛了他側的桌子,“打劫!把銀子都拿出來!” “哈哈哈……這小娃,兇兇的,你真要打劫大叔啊!” 眾人依舊沒在意,只覺得這孩子力氣真大。 “前幾日,我在山下,砸爛了五個人的腦袋,腦漿都迸出來了。 你們要是不拿銀子出來,我也砸爛你們的腦袋!”
「陛下,娘娘又翻牆跑了」 已經沐浴完的某帥氣皇帝,嘴角抽了抽:「給朕抓回來」 少傾,某娘娘被「拎」 了回來。 「跑什麼?」 皇帝不怒自威。 娘娘答:「累了,要休假」 一眾奴才倒吸一口冷氣,如此抵觸龍顏怕是要掉腦袋。 哪成想皇帝臉上竟然重新恢復了笑意,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又是吃了一驚:「既是如此,朕免了你的侍寢就是」 「真的?」 「從今往後就改成朕給你侍寢」 娘娘暈。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