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往后躲,抹著眼淚:“做得出還怕人說麼?是娘娘又如何?一個不要臉的賤人,都進宮了還勾著自個兒的妹夫不放,還不能讓我說了?”
“你真真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快快住吧!婿就冷了點,與你姐姐又有什麼關系?你,你現在說這些話,可是不想活了?”
何姨娘雖然偏心,但終究還是知道好歹,現在大兒可是宮里的娘娘了,不是過去任們磋磨的候府二姑娘。
小兒這些話若是被人聽了去,可是要丟腦袋的,再怎麼寵小兒,也不能任胡鬧下去了。
“我的兒,你就聽姨娘一句,婿和你姐姐的事,你可千萬不要再提了!明兒個你便回去和婿好好過日子吧,這門親事是你自個兒看中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呢?這男人呀,都是那副德,這日子長了,他就知道你的好了!不是姨娘說你,你這子也得好好改改了,整日里鬧騰,像什麼話?”
凌秋心里怨恨,到底還是
知道怕了,不敢再說什麼,只在一旁抹著淚。
何姨娘看得心疼又無奈,只得繼續哄著。
不說何姨娘如何哄兒,另一邊,剛剛下朝回來的西伯候心卻極好,候夫人李氏正在看帳,看到丈夫滿面春風地走進來,臉上的表有些難看。
當初之所以會將凌歡送去選秀,是為了幫兒固寵的,現在倒好,兒還是個貴人,庶倒是母憑子貴了娘娘了,這讓心里不是滋味,忍不住酸了一句:“候爺今兒個倒是高興得很。”
西伯侯看不得這副怪氣的模樣,道:“本候自然是高興,難道夫人不高興?再怎麼說,夫人也是娘娘的嫡母,現在娘娘好了,夫人也該高興才是。”
高興什麼?如果是的親生兒有這般的造化,自然是高興的,可現在了娘娘的人是個庶,疼的兒如今卻被個庶了一頭,這讓怎麼高興得起來?
當然這些話李氏也就在心里想一想,并不敢說出來,只
是出一抹笑容,干地說道:“我自然也是高興的。”
西伯候可不管李氏心里怎麼想,又說道:“過些時日皇子滿月,估計皇上是要大辦的,到時候你進了宮,可別只顧著嫻兒,娘娘那邊也要好好親近。”
“我知道。”李氏垂下頭。
西伯候見聽進去了,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帳上還有多銀子?當初娘娘進宮的時候什麼也沒帶,你這次進宮,正好給娘娘送點銀子去。”筆趣庫
李氏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強忍住氣說道:“當初嫻兒進宮帶走了一筆銀子,府里開銷大,候爺日常應酬也花費了不,如今那兒還有什麼銀子?”
“你從帳上拿出一萬兩來,我再添補些,湊夠三萬兩到時候給娘娘送去。”西伯候一錘定音。
“候爺……”
李氏還想要說什麼,卻被西伯后打斷:“今時不同往日,夫人你也該為府里想一想了!你可不是只有嫻兒一個孩子。”
“是。”李氏閉了閉眼,終究還是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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