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個像爹,一個像娘。
這侯府確實是京城難得的一清流。
沒有群的妾室和庶出子,也沒有后院的爾虞我詐。
忠勇侯一個習武之人,又怎麼可能會懼怕自己的夫人呢。
只不過是因為,能包容所有的壞脾氣罷了。
不然南宮卿云也不會如此任意妄為。
雖然貴為郡主,但是子出嫁還是要從夫的。
連份尊貴的公主都不能制止駙馬納妾,還要與夫君相敬如賓。
更何況只是郡主的南宮卿云。
而且這麼多年,京城也未傳出忠勇侯懼的傳聞,也沒有南宮卿云悍婦的名聲。
可見在外的時候,南宮卿云還是很顧及忠勇侯的面子。
今日估計是著急的,兩人急切之下都暴了本。
現在兩人都很尷尬,心里又擔憂著蕭子羨。
整個前廳里的氣氛很是凝重。
蘇錦歌剛想開口安一下兩人,說明一下況并不是那麼糟糕。
就在這時,蕭子羨忽然出現了,他神復雜,大步走進了前廳。
所有人都看著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失蹤了一夜,怎麼找都找不到人,就這麼忽然出現了?
忠勇侯最先反應過來,立馬沖了過去就踹了蕭子羨一腳。
“你這個混蛋小子,你死哪去了?”
蕭子羨這次并沒有躲,被他重重一腳直接踹倒在了地上。
忠勇侯本沒想到蕭子羨不會躲,所以這一腳是用了九的力氣。
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收不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飛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
蘇錦歌都看呆了,以蕭子羨的武功怎麼可能躲不過去。
南宮翎淡淡掃了蕭子羨一眼,神淡定古井無波。
看這況,這蕭子羨指定是做了什麼壞事,連躲都不敢躲了。
“子羨。”
南宮卿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大步跑到了蕭子羨邊攙扶住了他。
蕭子羨捂住了口,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管家一看這況,大喊著大夫就跑了。
“蕭,安,遠!!”
南宮卿云手足無措,見兒子這況傷的這麼嚴重,頓時扭頭瞪向了忠勇侯。
忠勇侯直接嚇了一哆嗦,聲道:“卿卿我錯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誰知道他不躲的。”
往日里他也沒教訓蕭子羨,向來都是飛狗跳的,而且他連這臭小子的角都不到。
今日真是見鬼了,他居然沒躲,難道……他真的闖禍了嗎?
想到這些,他頓時變了臉,嚴肅的看向了蕭子羨。
踹這一腳頂多點傷,又不要命,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傷算什麼。
想當年他在戰場上水深火熱,出生死呢!
要是真的他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錯事,這點教訓算什麼?他非打斷他的不可。
想著他便質問道:“臭小子,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做了什麼?”
南宮卿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蕭子羨這次不躲?
難道他真的做什麼壞事了?
蕭子羨緩和了過來,忍著痛直接跪在了那里。
南宮翎和蘇錦歌都來了,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他反正也不否認,便直接認錯道:“錯了就是錯了,該負的責任我不會不承認,我會明正娶,八抬大轎,娶顧清瑤過門做我的正妻。”
兩人同時失蹤了一晚上,現在蕭子羨又說了這麼一番話。
猜也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只怕該發生的不該發生都發生了。
“哥,你終于想通,你終于要娶清瑤做我嫂嫂了,哈哈哈……”
蕭子涵慢悠悠的走來前廳,聽到這話小跑著過來了,高興的手舞足蹈。
但前廳里其他人的臉卻是無比的凝重。
尤其是忠勇侯夫婦。
南宮卿云直接揪住了蕭子羨的耳朵,訓斥道:“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玷污人家姑娘的清白,我是怎麼教育你的…………”
蕭子羨沒有任何抗拒,一副任由他們教訓的模樣。
忠勇侯則直接朝著南宮翎和蘇錦歌跪了下來。
“請王爺王妃恕罪,這個臭小子,微臣一定好好教訓他,至于顧小姐,微臣一定會讓風風的嫁侯府的。”
事已經發生了,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像蕭子羨說的一樣,娶了那個顧清瑤便是了。
一個庶,丞相府又沒了。
只怕侯府做妾都勉強,哪有資格做未來的侯夫人。
可沒辦法,人家有一個厲害的嫡長姐,是攝政王妃,還是神醫。
而且看這況還是自己的混賬兒子有錯在先。
只怕是喝醉了酒,強迫了人家姑娘。
思前想后,看來今日攝政王和攝政王妃來侯府,只怕是早就知道了兩人這一晚上都待在一起。
今日過來,就是興師問罪來了。
即便滿心的不愿,南宮卿云也還是跟著跪了下來。
心里責怪自家兒子說錯了話,又怪忠勇侯這決定太草率了。
一個庶,給了一個貴妾的份都抬舉了,哪有資格做侯夫人。
蘇錦歌也沒想到兩人之間居然什麼都發生了,頓時頭疼的不行。
但是對顧清瑤又多了一些厭惡。
蕭子羨昨日分明是醉的走路都不穩,若不是顧清瑤半推半就送上門去。
蕭子羨又怎麼會與做出這種糊涂事。
想來看在的面子上,忠勇侯也會給一個名分了。
只不過不管是正妻還是妾室,這都不在的考慮范圍之了。
蘇錦歌看向忠勇侯夫婦淡淡道:“該怎麼負責是你們的事,本妃不會過問的,今日過來,也是因為他們都是參加完本妃的婚宴才消失的。
既然沒事那就是最好的了。”
南宮卿云似乎是從蘇錦歌的話里聽出了些什麼意思。
當下心里便有了主意,故意道:“負責肯定是會負責的,實不相瞞,臣婦已經為小兒選好了正妻,只怕是要委屈清瑤姑娘做妾了。”
蕭子羨頓時眉頭鎖,張想說什麼還沒來得及,一旁的蕭子涵就咋咋呼呼開口了。
“娘,你怎麼能讓清瑤做妾。”
忠勇侯則因為南宮卿云的話嚇的出了一的冷汗,小心翼翼觀察的著攝政王夫婦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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