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姜嬈心里的那口氣可算是順過來了。
懷了孕以來都沒吐過,聽了穆珹這番話差點給惡心得吐出來!
這人哪里來的這麼多理所當然?
趙氏要求這個無關之人去道歉,穆珩為了得到趙氏的原諒,也就真的在面前來作戲?
果然不愧是孫氏的好大兒,有孫氏那“萬事都得先順了我的心”的味兒了。
姜嬈這時候突然打了個寒噤。
穆珩一直伴在旁,見狀眉頭一擰,“阿嫵,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嗎?”
姜嬈看了他一眼:“我心里不舒服。”
穆珩面不善地看著穆珹。
他覺得,姜嬈必定是被穆珹這些話給惡心到了。
一點也沒有顧忌穆珹就在面前,穆珩道:“阿嫵,他的那些話你就當沒聽到就是了,犯不著為了這種人這些話惡心了自己。”
穆珹臉都青了。
這與指著他的臉罵他惡心有什麼區別?
姜嬈卻是搖了搖頭,“雖然他那些話,他這個人確實是惡心的,但我倒不是因為這些心里不舒服,我只是突然想著,幸虧當初他們想著攀高枝啊,要不然……”
要不然就要嫁給穆珹這種人了啊!
當初姜延之所以應下這親事,是因為小時候的穆珹確實小小年紀就有著大家氣度了,姜延想著只要穆珹不長歪,有他救了穆珹的恩在,穆珹也算是良配。
可是!
誰也沒想到,穆珹他就長歪了啊!
姜嬈這會兒無比謝趙氏,要不是趙氏的出現,嫁給穆珹的可就是了。
所以說,娃娃親不靠譜啊。
姜嬈幽幽地嘆息一聲,看向穆珩:“我跟你說,不管是圓姐兒還是我腹中的孩子,將來你可別瞎定什麼娃娃親,有些人小的時候看著是龍,誰知道長大了會不會變蟲?”
穆珹只覺口中了一箭。
就……
有被影到!
穆珩深以為然,連忙表態:“阿嫵你放心,我肯定不能給咱們的孩子定什麼娃娃親!”
不僅如此,將來圓姐兒若是到了要婚配的年紀,他定要將京城適齡的年郎都里里外外的查上一遍,絕不能讓誰禍害了圓姐兒!
穆珹看著這夫妻倆你來我話的,只覺無比難堪。
這麼多年來,在穆珩的面前他一直都是威嚴兄長的形象,可現在,他的臉面卻被穆珩狠狠踩在了腳底下,又哪里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你們怎麼能如此涼薄?”穆珹怒而質問出聲:“不過是道個歉而已,上下皮一的事就能讓我們夫妻和好如初,連這麼點小事都不肯做,若我和婉如真的和離了,也都是你們的錯!”
姜嬈這次是真的笑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穆珹這種人呢?
怎麼也想不明白。
沒等姜嬈開口,穆珩已經上前一步將護在后。
穆珩沉下臉,“大哥,趁我還你一聲大哥,你趕離開立雪堂,否則的話,我親自扔你出去,或者我讓人把你攆出去,你可以自己選擇一個。”
穆珹一怒:“你敢!”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穆珩淡淡地道。
說話的同時,他將穆珹掃了一眼,一副完全沒將他放在心上的樣子。
穆珹為侯府嫡長孫,在時是由老侯爺親自帶著開蒙習武的,但后來老侯爺因為穆向武之死大打擊,沒多久就離世了,楊氏又心灰意冷之下搬進了安和堂,穆珹自然也就只能由穆從文和孫氏來教導了。
穆從文萬事不管,實際上穆珹后來就是由孫氏教導著長大的。
被孫氏護著,穆珹哪怕有老侯爺替他打下的好底子,也早就被敗了,又哪里比得上這麼多年來一直嚴格要求自己,習武讀書從不敢懈怠一天的穆珩?
穆珩估著,就穆珹這中看不中用的板,他一只手都能提溜著把他扔出去。
“你們……”
穆珹還想說話,穆珩卻直接給他打斷了。
“你也別想著去宣揚什麼你們夫妻沒能和好,就是我們的錯,你要敢這樣,我也敢把你那外室敲鑼打鼓的送到安國公府去,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
穆珹:……
他是真的被震住了。
他也是第一次發現,他這個從前沒什麼存在的三弟,真要狠起來,竟然能這麼狠。
拿話打不了,想要來的也明顯不可行,穆珹現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為了不讓穆珩把他丟出去,他也只能帶著滿腔的怒火狼狽離開。
看著穆珹的背影,姜嬈突然有些慶幸。
“還好啊……”
穆珩莫名:“還好什麼?”
“還好你自小就不得二嬸喜啊。”姜嬈道。
看看穆珹,再看看穆瑋,這兩個被孫氏疼著的兒子一個比一個長得歪,要是穆珩從小也在孫氏的疼下長大……
“嘖,我都想象不出來你會長得有多歪。”
穆珩聽了這話,不覺得難,正相反,他的心里是高興的。
在他徹底放下之前,不得親生母親的喜,這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個結,可現在,他也有了如姜嬈一樣的慶幸。
是啊,幸好。
要不然,他又怎麼能娶到姜嬈?
就算娶到了,以姜嬈的子,只怕沒多久也能跟他一刀兩斷。
若他前面這麼多年的不如意,都只是為了讓他遇到他的阿嫵,那,他有什麼不能釋然的呢?
……
姜嬈和穆珩都以為,穆珹在他們面前這麼沒臉,也知道他們的態度,想來是不會為著這事再來煩他們了。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穆珹不僅來了,還在了孫氏的背后,攛掇著孫氏來了。
姜嬈看著走在前面氣勢洶洶的孫氏,再看看跟在孫氏后的穆珹。
能猜到這母子倆的來意。
無非也就是穆珹在孫氏的面前添油加醋,惹得孫氏為他鳴不平,然后決定親自過來解決這件事。
但也正因為猜到了這母子倆之間的事,姜嬈才會突然有些為孫氏悲哀。
孫氏對穆珩從沒上過心,但對穆珹這個大兒子,卻可以說是掏心掏肺的好,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穆珹著想,可這個讓驕傲不已的兒子,卻是如此算計,這豈能不讓人覺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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