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依舊晴朗無比。
黎初看著已經掉的禿禿的樹葉有些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轉眼又要過冬了。
解決完冰藍,們也該出發去下一個國家了。
其實冰藍怎麼會是名字呢,冰藍一看就是一個代號,
可有人卻偏執的認為這就是的名字,甚至為了給這個名字的人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黎初嘆一口氣,收回目朝外走去。
蘇覃已經到城外開始集結死侍,秦寒秦立他們知道黎初要走之后都悲傷的跑來送行。
黎初不是很喜歡這種悲傷的氛圍,畢竟們又不是不回來了,這只是短暫的分別而已。
阿酒這次說什麼還是要跟著一起去,黎初直接拿住的肋道:“你去了那些孩子怎麼辦?”
阿酒頓時愣住。
黎初笑了起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在京城等我回來就行。”
“對了,那綠尹怎麼辦?”
明月忽然想起什麼大聲道,綠尹之前可是表示自己一定要跟著去的。
話音響起,跟著來的陸九幽頓時豎起了耳朵關切的了過去。
黎初道:“如今已經過去七天還未出宮,想來是皇上龍欠安需要人照料,就不綠尹了。”
陸九幽眸黯淡下去,失的垂下眼簾。
此時皇宮里的綠尹也很無奈,其實早就想走的,可這兩天鴻燁總是莫名其妙的生病。
今天剛把風寒治好,明天就開始腸胃不適,剛把腸胃不適治好,接著又開始失眠多夢。
要不是綠尹會醫都要懷疑鴻燁是裝的了,偏偏仔細的檢查過,鴻燁確實是生病了沒有作假。
本來建議鴻燁直接宣太醫調理,但是鴻燁再次表示那些庸醫本就治不好自己,只相信綠尹的醫。
綠尹沒有辦法,不不愿的留在了宮里。
可心系黎初那邊的況,便讓鴻燁派人出去問問況。
在鴻燁的示意下,那名‘派出去’的宮人繞著皇宮轉了一圈就回來復命了。
他一本正經的告訴綠尹黎郡主那邊一直在蘇府沒有出門,短時間也沒有要出門的意思,讓綠尹不要著急。
鴻燁在后邊眉開眼笑的點頭,就是這樣說就是這樣說,這個小太監甚得他心,賞!
綠尹目深邃一下,沒什麼表的點了點頭,“那就好,我知道了。”
鴻燁笑的愈發開心,角都要咧到耳朵。
結果就在當天半夜,綠尹帶著自己的劍連夜跑路了。
不是疑心重,實在是小太監說的話太讓人難以信服。
一直都知道郡主們是打算盡快出發去下一個國家圍剿遠征軍的,也就是這次皇帝駕崩才耽擱了這麼久,怎麼可能短時間沒有要出門的意思。
所以一定有問題。
鴻燁離了還有太醫在,又不是非不可,肯定是要跟過去保護郡主的。
綠尹手極為敏捷,輕巧的影在屋頂略過,很快就出了皇宮。
結果等來到蘇府,黎初和蘇覃已經帶著死侍們出發了一天了。
不過綠尹并不著急,問了一下明月目的地之后便騎著一匹馬追了上去。
月明星稀,大地上覆蓋了一層白霜,快馬加鞭的正披星戴月的趕著路。
直到第二天晚上,綠尹才追上隊伍。
黎初不知道綠尹已經追了過來,還在和蘇覃嘆鴻燁這次竟然能留住綠尹,肯定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結果聊著聊天,綠尹的聲音就出現在了外邊,“郡主!”
黎初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莫不是我多日不見綠尹想念都想念的出了幻覺,我剛剛好像聽到了綠尹的聲音。”
蘇覃道:“我也聽到了。”
“是嗎?”
黎初一臉古怪的開馬車的簾子,然后就看見綠尹騎著馬正疾馳而來。
“綠尹?”
黎初驚訝不已,“你怎麼來了?”
綠尹騎著馬帥氣的停在馬車旁邊,“我來保護你。”
黎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所以你把鴻燁扔宮里了?”
綠尹點點頭,“他今日份風寒已經治好了,只要今晚不出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黎初出意味深長的表,“你一走,他大概率今晚不會出什麼大礙。”
說罷又關切的問道:“吃過東西沒?不?”
綠尹道:“晚上吃過了。”
“那就好。”黎初溫和的笑了笑,兩人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這時旁邊再次響起一個急促的馬蹄聲,黎初往后看去,見是陸九幽騎著馬走了過來。
看到綠尹之后,他的眼睛瞬間亮了,“綠姑娘你來了,太好了。”
說罷又像是覺得這麼說不是很妥當,趕補了一句,“剛好我新得了一株藥材無人分,你來了正好。”
綠尹禮貌的點點頭,“好,等明天我便像你討教。”
“好。”
兩個話不多的人說完了該說的話之后就安靜了下來,陸九幽臉上暈起一層薄薄的紅,幸好是黑夜中本就看不清才避免了他尷尬。
星不問趕路人,月清灑在眾人上,整個隊伍又走了一會兒才找到一個合適的駐扎點開始安營扎寨休息。
第二天天亮了之后又繼續趕路。
路上的生活實在是單調乏味,就在這般晝夜替中,們總算是趕到了珉國。
進珉國后不久,路上不時可以看到著破爛居無定所的百姓。
黎初讓綠尹前去打探了一番,原來這些都是珉國的難民,他們都是從被遠征軍攻擊過的城鎮逃難而來。
黎初看的不忍心,讓綠尹將多余的食分給了這些人才離開。
等們到了珉國的都城,只見都城里也荒涼不已。
沒有欣欣向榮,沒有歌舞升平,這里的百姓人人自危,不是怕被抓上前線送死就是怕被遠征軍攻打過來殞命。
黎初讓死侍們全都在城外候著,自己則帶著綠尹和蘇覃進了城。
來接他們的文早已在城門口等候多時,他們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黎初給盼來了。
看到黎初的那一刻,文激的淚流滿面,“黎郡主,老夫終于在有生之年見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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