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珠還在神喜悅的哄著懷里的孩子,旁邊的娘道:“側妃,抱了這麼久您也乏了,讓奴才來帶吧。”
鴻珠確實胳膊有些酸疼,于是就把孩子遞了過去。
有宮端來一碗補湯遞給鴻珠,伺候喝了下去。
這時屋外傳來木制椅滾的聲音,宮們恭敬行禮道:“見過二皇子。”
聽見安如言過來,鴻珠手腳下意識的僵了僵。
他給留下的影太過深刻,以至于哪怕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個人,還是能想到那一個個絕的夜晚。
就在思索間,門口一暗,安如言已經被推了進來。
鴻珠只覺背后冒著涼氣汗直豎,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如今的形勢皆是對自己有利,勉強直了板怨恨道:“你過來做什麼?這里不歡迎你。”
安如言知道鴻珠對他的態度肯定不會好,但沒想到這麼差,眼下這里還有這麼多下人看著,他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正發火,忽然又想到什麼極力的將怒氣忍下去,用溫的語氣道:“珠兒說什麼呢,我自然是來看看咱們的孩子,你為我順利誕下皇兒,實在是辛苦了。”
這樣的安如言,如果不是他現在真真切切的坐在椅上,鴻珠幾乎就要與當初在大夏皇宮里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翩翩俏公子對上。
那個時候還是父皇捧在掌心最寵的小公主,我行我素不懂人心險惡,以為所見即所得。
所以對模樣俊俏,溫和有禮的安如言一見鐘,卻沒想到撕下人皮的背后,他有著那樣暴戾骯臟的一顆心。
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再次看到這樣偽裝的形,狠狠的咬牙齒,恨不得將安如言拆骨剝皮。
他毀了的一生!
“滾!”
沒有任何多余的一個字,鴻珠使勁兒住手里的床單,像是要將它撕破。
安如言也被鴻珠這反應嚇了一跳,但想到今天來這里的目的,終究是沒有退出去。
他垂下眼簾深埋起眼中的鷙,嘆一口氣道:“珠兒,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夠好,可隨著孩子的降生我幡然醒悟了,真的很對不起,我真是一個混蛋,竟然那樣對你。”
“你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我好不好?”
“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多幸福啊,對了你還不知道吧。父皇和母后說你當下有功,要抬你做我的正妃呢。”
每說一句話,安如言臉上就多幾分憐惜,好像他真的對鴻珠有著濃厚的誼。
鴻珠聽見要抬自己為正妃的時候目閃了閃,但很快就嘲諷的笑了。
現在,還真不稀罕什麼破正妃。
稀罕的是太后,是沒有安如言一家人的太后!
鴻珠忽然沒那麼氣憤了,抓床單的手指松懈下去,“所以你今天就是來說這個的嗎?裝的可真像那麼回事啊,我差點都信了。”
“只可惜,我終究不再是當初那個天真好騙的子。”
安如言皺了皺眉,“珠兒你別多想,我……”
“我多想什麼?想你是因為楚國要亡了才會低眉順眼的來找我?”
鴻珠打斷安如言的話語有些癲狂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吧,你安如言很快就什麼都不是了,你會連條狗都不如。”
饒是安如言再能忍,此刻聽著這些話也終于忍不住氣的抖起來。Μ.166xs.cc
他使了個眼讓下人將椅推到鴻珠面前,直接用手扼住的脖子狠厲道:“你剛剛說什麼?!說我會連狗都不如?”
鴻珠陡然被扼住脖子,呼吸瞬間變得不暢,加上還在坐月子也沒什麼力氣,此刻輕而易舉的就被提了起來。
旁邊的宮嚇得臉大變,紛紛跪下說著‘二皇子息怒’,幸得剛剛媽已經抱著孩子出去喂了,所以現在并沒有在房間里。
鴻珠痛苦的用手拍打著安如言的胳膊,就在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安如言總算是將一把扔在了床上。
“不要以為我會因此怕了你,信不信我在大夏士兵占領這里之前先要了你的命?你不過是我手里的一只螻蟻,我想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敢那麼對我說話,簡直是找死!”
安如言怒不可遏的說著,他看鴻珠的眼里分明就沒有半分義。
鴻珠癱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著氣,這個時候總算反應過來一件事,現在還不能和楚國的任何一個人翻臉。
哪怕大夏即將攻打過來,那現在也還沒有徹底打過來,還楚國的地盤,依舊是砧板上的魚。
想到這里,眼底閃過一抹怨恨,然后假裝害怕的低下頭道:“對不起如言,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安如言十分對方的這種臣服和聽話,見狀滿意的勾了勾,“你知道錯了就好。”
他出一只手住鴻珠的下,“給大夏皇帝寫信讓他退兵,就說以后楚國的皇位會傳給你的兒子,楚夏兩國依舊會結同盟之好。”
鴻珠聞言心里是一百個不愿意,不過此時并不敢反抗,而是點點頭道:“好,我馬上就寫。”
“這還差不多。”安如言瞇起眸子很是得意。
他聞著鴻珠上傳來的淡淡香味,忽然有些心猿意馬,握著下的手逐漸到一旁,挑起的一縷發道:“珠兒生產過后倒莫名多了幾分風韻呢。”
再加上鴻珠剛剛的反抗激起了他的征服,比如反而更讓他興趣。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作,鴻珠不難猜到對方想要做什麼,立馬嚇得臉煞白的往后了。
“如言,我還沒出月子,不能同房。”
的聲音里帶了哀求,除了記憶里對安如言在床上的恐懼,更多的是真的怕傷到自己的子。
還這麼年輕,絕對不能落下什麼病。
可安如言才不管這麼多,他邪的笑了笑,“珠兒怕什麼,我們以前不是很快樂嗎?你也一定早就想念我了吧。”
說罷,雙手撐住床到了床上。
屋子里的宮人識趣的低著頭匆匆退下,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將門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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