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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然一見,當即大喜:“裴師兄,怎麼是你?”
裴中澤笑道:“為何不能是我?說來慚愧,自白馬山一別后,有一年半未曾見過。本打算來拜你的,可因為初黃冠,回山后便即閉關鞏固,其中又頗有幾分不順,故此有所耽擱。”
趙然忙問:“怎麼?可是上有不適之?”
裴中澤點頭道:“在寶瓶寺時,被那惡僧多次佛,傷了經脈,雖是借此破了瓶頸,但也下些沉疴,若不消除,恐于今后修行有礙。”
“如今都好了?”
“是,一切均好,否則我也不會出山了。”
“真是太好了,來,裴師兄,我廟中一敘。”
趙然拉著裴中澤出了玉皇殿,穿過寮房,來到后園。后園水潭引自小君山靈眼,又為趙然布置過一番,兩人進得潭邊小亭中,談一談別后之,嗅一嗅水潭的靈味,觀一觀墻外君山之景,不知不覺就到了天黑。
趙然又親自手,在亭中為裴中澤烤了一只野豬,吃得裴中澤大贊:“當日便覺師弟的手藝著實了得,一年半了,沒有再品嘗過,實在是想念得……這是什麼??當真是回味無窮。”
吃罷飯食。趙然又取出自釀的果酒,裴中澤道:“還是你這里自在,慶云館傳自不二真人一脈,原為全真教義,雖然先祖對戒律有所更迭。但仍舊是太過約束。還是家父說得明白,師兄我常年在外奔波,是修道修野了,呵呵……”
趙然道:“干脆,師兄也別回去了,就在我這君山廟修行便是。回去多不自在!”
裴中澤無奈道:“哪有如此容易?且不說這個……”繼而展道:“不過我今后卻可名正言順下山了,不必困居山中。”
“哦?”
“我如今已是慶云館的道門行走了,將來和師弟你見面的機會不!奔波雖是辛苦了一些,但卻正合我意。”
“恭喜師兄,來。再飲三杯!”
二人對飲三杯后,裴中澤又道:“師弟,我觀你氣,似乎骨仍未得正,但又有真力傍,似乎了修行門檻?”
趙然于是將自己服了正骨丹,但卻未竟全功,只是廢骨一個的事說了。
裴中澤安道:“師弟也別太在意。如師弟這般廢骨而能修行者,百中未見其一,師弟資質之奇。也算一樁異事,且莫心中氣餒而有所懈怠。華云館原為川省一大流派,綿延至今,當真稱得上底蘊深厚,靈劍閣一脈,更是大名鼎鼎的。師弟雖然只是掛了記名弟子,但依舊前景可期。”
趙然道:“師兄放心。師弟我是要仙的,斷不會輕易放棄。別說八年。就算八十年,師弟我也不會有所懈怠。”
裴中澤贊道:“但愿師弟長存此志。對了,不知師弟為君山廟祝,平時可有閑暇?”
趙然道:“我這小小廟祝,無極院向來是不管的,只要把君山地區打理好,來去便可自如。怎麼,師兄有何見教?”
裴中澤道:“我如今為慶云館道門行走,查察潼川府六縣之地,鏟除妖魔,震懾邪祟,上職責不輕。奈何一人之力單薄,實在是力不從心。眼前就有一事,亟需師弟相助,不知師弟可否應允?此事若,或許可以向館中求取散骨丹一枚,再替師弟正骨。”
趙然愣了愣,看了看滿是誠意的裴中澤,心下激。他已然猜出了裴中澤的來意,人家這是眼趕過來報恩了。什麼事一個道門黃冠辦不,反而要他一個道士相助?不過是拉著他一起立功,也好有借口求取散骨丹罷了。或許更進一步設想,人家早就拿到了散骨丹,又怕趙然施恩不求報,所以找個理由而已。
趙然絕不是假清高,他當然很想正骨,否則骨不正,他元不足,修煉起來事倍功半。于致遠都可以連服三枚而正骨,自己為什麼不試試呢?不功也就算了,一旦功,自己是不是在修煉一途上便可用幾年了呢?
于是也不推辭,當即問道:“多謝師兄全,師弟我便愧領了。不知是什麼事,可否先說出來參詳一二?”
大明朝以道門為尊,但并不是說大明朝的修行界便只有道門流派了,也有大量小門小派、散修世家存于其間,只不過接道門的管轄和監督罷了。
慶云館是道門在潼川府修行界的主導力量,但那麼大的地方,并不是只有慶云館一家修行門派,在這一府六縣之地,實際上共有修行門派和散修世家二十三個,此外還有不獨門獨戶的散修。
就在七天前,洪縣中山下修行的盧家出事了。前往拜訪的世家好友吳安羨發現,盧家莊尸橫遍地,盧家上下老三十七口,包括三名修士和三十四名凡人,只有一個七歲的孩子活了下來。
吳安羨隨后立即員家族展開搜尋,一連尋找了三天,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吳家無奈,只得稟告慶云館,請慶云館派人主持查案。
裴中澤剛剛出關,正好接手潼川府的道門行走,于是義不容辭接下這件案子。不過他沒有先去洪縣,反而跑了數百里地,前來無極院尋找趙然,聽說趙然到君山廟擔任廟祝,因此便趕過來相見。
趙然大致了解況后,便沒再多問,裴中澤也沒有去現場看過,所以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于是便答應和他一起前去辦案。
趙然對這種事還是比較興趣的,一來事之后有散骨丹可得,二來他也想多了解了解修行界的形,三來斗法能夠提升修為,四來這也是一件功德好事,所以也不耽擱,向金久等人囑咐一番之后便牽過老驢,和裴中澤一起前往潼川府。
裴中澤騎的也是一匹好馬,比大卓、小卓兩位師叔的馬還要神駿,居然能和老驢的速度有得一拼,倒讓趙然很是關注了一番。反過來裴中澤也對老驢很是好奇,問了不關于老驢的問題,趙然也沒瞞著,一五一十把老驢的來歷說了,讓裴中澤稱奇不已。
一驢一馬齊頭并進,路上只耽擱了兩天便進洪縣,趕到了中山。
裴中澤提前發了傳訊符,等他們來到吳家莊時,吳安羨已經帶同吳氏另外三名修士出莊口相迎。
看山勢風水,中山比小君山稍強,有兩靈眼,盧家和吳家各居一,幾百年來倒也了世。只是這兩靈眼并不是什麼上佳之,盧吳兩家也沒有出過什麼驚才絕艷之輩,因此在潼川府門派世家中屬于不流的小家小戶,若非道門規矩極嚴,恐怕兩家早就被滅門無數次了,哪里能傳承到今日。
趙然路上已經聽裴中澤介紹過盧吳兩家的況,被滅門的盧氏只有三名修士,一名黃冠、兩名羽士,和盧氏守互助的吳氏則比他們多一個道士,僅此而已。至于華云館擁有的護山大陣,兩家兒不可能備這麼好的條件,以趙然的眼力,一眼就能看穿,吳家莊外布置的幻陣的的確確僅僅是一座幻陣而已,看上去好似一片竹林,只能用來迷別人眼球,本不備攻擊和防的力量。
吳安羨畢恭畢敬的將裴中澤和趙然迎莊中,好茶水好果子伺候著。當然,他迎接的主要還是裴中澤,裴中澤在潼川府大名鼎鼎,如今又了道門行走,吳家當然要好生結。至于趙然,當然也以禮相待,但常禮之外,則更多著一冷淡。這也很正常,為黃冠的吳安羨一眼就能看出來,趙然就是一個道士境的初門修士,而且還是廢骨,自然不會有什麼重視和結之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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