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速度極快,李若乘落在后面,一時間追趕不上,只能提醒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那人是灰瞳上人,乃是大將軍座下的四大客卿之一,他修煉邪已至大,還有一把追魂奪魄弓,你要小心!”
“什麼追魂奪魄弓,看我將他打殺!”李修猛然提速,殺意棚,對于像辟缺那樣的人,李修可以費點舌,但對于這種只會躲在暗的險之輩,他不會留手!
“找死!”灰瞳上人與意合,瞄準李修,他眸子中的灰霧化為實質,灰霧立刻與紅長箭融為一,一箭出!
咻——
李修被鎖定,此時在李修的眼前,景突變,天大地大,萬俱寂,仿佛變了一幅畫,霍然間,萬全都消失不見,這是一個只有灰霧的世界,李修甚至看不到破空而來的飛箭!
“果然厲害,看我破你!”李修大喝,腳下一跺!震虛空,他的元神金燦燦,在灰霧世界中,立刻出現了一紅日,混蒙初開,星球崛起,一顆寶藍的星球為主流,地殼運之下,海洋中升起了一塊塊巨大的陸地,海洋生進化為陸地生,人類誕生了,勤勞的人類在與大自然搏斗,開啟了智慧,學會了鉆木取火!
轟,那第一把火和紅日遙相呼應,暗合大道,只一下,李修的眼前恢復了清明,手一抓,飛到面門的紅長箭被他險之又險地一把攝住!
“怎麼可能?”灰瞳上人難以置信,接著,他眼前的李修不見了,李若乘也不見了,他反陷了李修制造的萬生長的幻境之中!他竭盡全力運轉邪!
“噗嗤!”但是李修又怎會給他破解的時間,灰瞳上人眸子中的灰霧消散,眼前出現了李修的面孔,這時候,李修手里的紅長箭已經捅穿了他的心臟,他來不及說話,因為這一下,紅長箭遇而生,各種符文和鬼臉暴了,四下竄,只一下就將灰瞳上人的氣吞噬一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只留下一張人皮。
見到這一幕,李修也是愕然。
李若乘冷冷道:“此人為邪而生,如今也被他自己的邪反噬而亡,真是咎由自取!”
“一飲一啄,皆有定數!”李修嘆道,沒有毫猶豫,以純之火將弓箭都燒毀,看到掉落在地的一枚戒指,李修撿起來一看,發現戒指里的空間足有十個立方大小,但卻空空,沒什麼存貨,頓時覺得沒什麼意思,遞給了李若乘。
原來空間法戒里只有下品靈石數百枚,中品靈石只有區區上百枚,還有三塊掌大的上品靈磚,放在一起,也就那麼一點點,另外就是一些雜貨,比如什麼的,還有一些灰瞳上人煉制的法寶和一些邪方面的功法籍等。
“咦,這是什麼?”李若乘也覺得無語,堂堂大將軍座下的四大客卿之一,地位尊崇,就這麼點家當?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之前的那條空間腰帶不但品階比這枚戒指高,里面的錢財貨更是堆積山,可惜都被燒毀了,只剩下一把梧古琴。不過,隨即在另一邊單獨區域,找到了一張金黃的卡片。取出一看,卡片似金非金,似鐵非鐵,卻薄如紙張,上面只寫了兩個古字:“憑據”。
“什麼鬼東西?”李修也有了些興趣,畢竟灰瞳上人幾乎破產,這太反常了,說不定是買了什麼好寶貝,所以才有這樣一張憑據?
“你看這里。”李若乘翻過卡片的背面,是兩條蟒蛇的圖案,互相糾纏,組了一個像“卍”字的符文,立刻恍然道:“這是虺人峰的古老標志。”
“虺人峰?”李修點了點頭,虺就是毒蛇的意思,也代表著給人帶來病痛和災難,虺人峰是三十六島非常低調的一方勢力,但名氣卻遠遠大于駝峰,因為他們行事,且毫無底線,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經常是百里無人,寸草不生,犬不留的那種,即便是排行前十的門派,也不會輕易去招惹虺人峰。
“灰瞳上人一定在和虺人峰做某種易,我們得到這張卡片,說不定就是某種通行證,可惜我也是初來乍到,對北冥海各方勢力的消息還不夠靈通,本不知道這張卡有什麼用。”李若乘道。
“無妨,這麼貴重的東西,也許不止他一人擁有。”李修明顯也在尋思著什麼,剛剛雖說干掉了灰瞳上人,但也是險象環生,修為上來了,他還是赤手空拳對敵就要吃虧很多,他對這張卡片的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李若乘親眼目睹這一戰,也同樣有這樣的想法,的琴雖然還能用,也威力大減,得找到更好的武才行。
二人又回到瀑布潭開始吃早餐,適才李修揮手殺一人,毫不影響食,李若乘更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二人邊吃邊商量著等會就去流云,但都認為目前吾峰不平靜,貿然闖,利大于弊,因為目前的局面還沒有明朗,即便是李若乘,也本不清吾峰的底,李修為之語塞,他忽然發現這個人的改變的確很大,漸漸讓他也捉不。正吃間,突然,他們同時又應到有靜,這次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很多人正向這邊疾掠而來。大風小說
“咦?”李修詫異道:“居然還有開期的人?他們來白虎嶺做什麼?難道是哪個門派下山歷練麼,可如今是多事之秋,這且不說,白虎嶺上據說有著一頭虎妖占山為王,已能化為人形,白虎嶺附近的吾峰和金蟾峰的太上長老曾經聯袂出過手,都無功而返,這些人來這里那不是送菜麼?”
“事反常態必有妖,我們看看去。”李若乘道。
李修道:“好,反正閑來無事,去流云也不急于一時,走。”
二人竄林子,翻上山嶺,果不其然,見到足有近兩百個人的隊伍快速朝這邊趕來,所穿的服飾李修并不陌生,這群人是吾峰的弟子,吾古都和四位執事長老赫然在其中,還有張天志居然也來了,但是他們并沒有看到吾弒,也沒有看到吾道子,五位執事長老中的藏經長老張魯直也未在其中。
“他們這是準備干什麼?”李若乘也十分詫異。
吾峰。吾峰上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其中有一人,正是吾喪。
然而,吾峰上下,早已空無一人。
“我等奉命前來游說各派,兵分四路,金蟾島,金嶺,銅人教傳信過來,皆已愿歸順朝廷,唯獨吾峰冥頑不靈,遲遲無功。吾喪,你這個掌門人是怎麼當的?”一名留著山羊胡須的中年數落起吾喪來。
“他們算個什麼東西?豈能和本門相提并論?”吾喪道:“爾等若不是畏首畏尾,何至于如今才敢踏足吾峰山門?昨日我以飛螞傳信,相約今日這個時辰回歸山門,吾古都回給我的信,早就與你等分,我并無私心,你等都知道,信中所言,他們也急需我回來主持大局,如今卻人去樓空,想必已對我起了疑心,識破我等計謀,故而不告而別,實在出乎我之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