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夫妻
夏日漫長。
今年又剛好是熱夏,故而炎熱的白日就顯得特別漫長了。
謝知筠讓換了輕紗紋窗,又讓莊子上的冰窖往府里送來了冰,日子才沒有那麼難熬。
自己不貪涼,中午太熱就午歇,到了傍晚時分,等衛戟回來了,再把冰盆擺上,屋裏待著就舒服多了。
這一日衛戟回來,就告訴謝知筠一個好消息。
「那王老頭知道的還多,之前許多事他都招認了,說是司馬氏做的,雖然不能當證據反制司馬氏,卻能把他扔到定西王府門前,讓定西王替咱們府上做主。」
謝知筠:「……」
不得不說,衛戟有時候想的法子刁鑽,卻特別管用。
謝知筠道:「定西王怎麼說?」
衛戟冷笑一聲:「還能怎麼說,說這人是大齊的細,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呢,說要把王老頭當街斬殺,以儆效尤。」
「我給保住了,」衛戟忍不住又笑了一聲,「我說以後我要把他帶給大齊李右相看看,問問他是不是他派的人。」
謝知筠險些笑出聲。
把帕子遞給衛戟,讓他把上的汗都乾淨,然後換了一乾淨的裏,免得坐在冰盆前面再涼。
「這一回司馬氏手也不是,不手也不是,倒是能難好幾日。」
衛戟垂下眉眼:「是,到了收棉的日子,讓他們老實一些,省得給家裏找茬。」
謝知筠點點頭,給兩人都倒了酸梅湯,一起吃了解暑。
近來也很忙。
臨硯的棉已經談攏了,正趕上收棉的時候,衛蒼和崔季都不是很放心,便派了老二和老三兩口子一起去臨硯,專門盯著收棉。
家裏了四口人,可謝知筠卻更忙了,在這邊挨家挨戶找布坊,要早日把棉織布,好趕上冬日做冬。
去年的冬都是給布行來做的,今年因為棉是他們自己收的,可以減許多耗費,若是自己一家家談好布莊的差事,應該可以得到更好的料子和棉。
也能省去一筆不小的開支。
這幾日謝知筠都跟崔季一起出門,一家家布莊查看談生意,累得晚上回來都說不出話了。
一碗冰鎮酸梅湯下肚,謝知筠才覺得活了過來。
「這幾日我同母親已經把所有的布莊都看了一遍,其中有幾家是很不錯的,紀氏的布莊是最大的,他們在鄴州,太興和瑯嬛都有莊子,可以出一多半的布,因為他們想要接手賣棉的生意,所以價格給的很合適。」
「等秀秀回來再去談一談,價格就差不多了。」
「不過紀氏是給了我們讓利的,我們也不能太貪心,再說城裏還有那麼多布莊,選了幾家大布莊,每一家都分了一些,這樣布料可以在一個月供出。」
謝知筠一邊說,一邊打算盤給衛戟看:「咱們雖然費些事,但最終的結果是很好的,父親這個覺決策再正確無比。」
衛戟可不會打算盤,目在算盤上一閃而過,就落到謝知筠纖細的手指上。
打算盤的時候手指非常靈活,就如同發著的螢火蟲一樣,在他眼前飛舞跳。
「算下來,今年不僅靠著棉花生意給捐軍資的家族省去不銀錢,咱們自己的軍備費也省了幾千兩紋銀,有這錢,能全部補到軍費里,多儲存一些糧食。」
衛戟笑了:「辛苦了。」
謝知筠越算錢越高興,就連白日裏的疲累都要忘了,笑著說:「我辛苦什麼?關鍵是這些軍備我們完全可以自己握在手裏,簽了約定的那幾布莊也有心相互競爭,布匹又快又好的明年就繼續合作,不好的明年拿不到我們的棉花。」
「他們要想做生意,就不會工減料,會好好做的。」
只要把棉花掐在自己手裏,一切都沒問題了。
謝知筠還在說:「這幾千兩能做好多事,甚至先鋒營能一人多發一雙草鞋,這就是落到士兵上的實惠了。」
衛戟喝著酸梅湯,聽著謝知筠啞著嗓子籌謀這些,心裏暖意流淌,通上下都是舒坦的。
「好了,別忙了,」衛戟從手裏走算盤,道,「你嗓子都啞了,說些話,多歇一歇,明日還出門嗎?」
謝知筠笑了笑,乖巧捧起茶杯,慢條斯理喝酸梅湯。
「都談完了,明日就不出去了,我得把家裏的帳算一算,如今秀秀不在,就得我自己算了。」
衛戟笑了笑,忽然道:「夫人辛苦了,對了我還想起來,到了七月底似乎是虞伯父的壽辰,今年應當是伯父五十大壽,咱們家要走禮的。」
謝知筠和崔季最近一直在忙棉花的事,倒是忘了這一茬,被衛戟提了一,才想了起來。
「還好你說了,晗昭最近不在家裏,見不到,我同母親都忘了。」
說著,從桌上取了一個小冊子,在裏面添了幾筆。
「最近是太多了,我得記下來,明日同母親商議一番。」
「不過虞伯父最近這幾年一直都在潁州,哪裏都沒去了。」
虞晗昭的父親是上柱國大將軍,早年一直在邊關駐守,可後來北越,虞上柱國剛好在潁州,就了護駕有功的功臣。
等司馬翎登基為帝,立即就封虞大將軍衛上柱國,那意思已經很明顯,是想讓虞氏跟衛氏自己別矛頭。
但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兩家都認為如今的和平得之不易,所以私底下約定了婚約,並在去年讓衛氏二公子迎娶虞氏將軍。
婚嫁之事,本來就是結兩姓之好。
他們這一段婚事可謂是假話,無論私底下衛耀和虞晗昭如何,至百姓們見了這樣的場面,心裏都是安心不的。
至,北越之暫時不會打仗。
然後讓姻親兩家揮刀相向嗎?
但謝知筠也知道,自從虞大將軍被封為上柱國之後,就被困在了潁州,哪裏都去不得了。
對於虞秉來說,這未嘗不是另一種鳥盡弓藏。
不過司馬氏到底不能沒有虞氏,如今鎮守邊關隆綏的就是虞晗昭的兩位兄長和虞家軍。
「司馬翎眼太短淺了。」衛戟道。
(本章完)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將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係,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惹不起,溜了溜了。
一對一爽文~ 初到異世的宋纖纖名聲在外,頂著一個花癡草包的王妃頭銜,每天還要面對著,人狠話不多的便宜相公王爺。 然而她卻靠著獨創的香水,養顏珍珠粉,在王府皇宮混得風生水起。 唯有有一點,讓她心情不美麗的就是南宮冥,對於這個名義上的掛牌王爺相公,是她發財道路上的絆腳石,各種條條框框限製著她人身自由,漸漸萌生了休了他的念頭。 某日,南宮冥坐在書案前,看著低眉順眼的宋纖纖詢問道。 「聽說,你想休了本王?」 面對著某人手裏的東西,宋纖纖一副抵死不認的說道。 「誰說的?我跟她玩命。」 這種念頭一次就被南宮冥給掐滅了,時間久了,也習慣了他冷眼相待。 某天發現南宮冥不知道是有什麽毛病,原本那淩厲的眼神變得溫柔了起來,使得她每次看的都渾身發毛。
東華國宰相嫡女,貌丑無鹽,性格懦弱,所有人眼中的笑柄,慕家的恥辱。東華國戰場閻王,封號為「炎」,手握重兵,功高蓋主,卻在一場戰鬥中身中劇毒,雙腿殘廢。皇上把她賜婚太子,她主動退回定親信物。賜婚殘王,本以為是最大笑話,卻不想面紗之下,露出的是驚世容顏,所謂的廢材,更是有著神奇醫術,身藏神秘空間。只是,那個雙腿殘廢的王爺,說好的合作關係,為什麼還要爬床?某王爺上下其手,忙的不亦樂乎。「乖,我們來合作生娃……」
穿越種田文,市井人家家長里短過日子,順便發家致富。讀書二十載,一朝猝死工作間,張知魚睜眼醒來便身處江南溫柔富貴鄉,姑蘇花柳繁華地。即使未入鐘鳴鼎食之家,小有余糧市井女也有熱熱鬧鬧好日子。醫術平平的阿公,身患眼疾的繡娘阿婆,疼愛女兒的爹爹娘親…
上輩子,雲知意與霍奉卿從年少求學鬥到入仕為官,末了她還醉酒行兇,將孤高清冷的霍奉卿給辦了,青梅竹馬險成怨侶。 不過,在她眾叛親離、英年橫死之際,霍奉卿還是以德報怨,第一個趕來替她收屍。 重活一世回到年少,雲知意決定投桃報李,做個冷漠剋制、心懷善意的小青梅,與霍奉卿各自安好。 卻不料,這次竟是那霍奉卿仗酒行兇,將她撲翻在地…… 紅著眼咬住了她的衣袖。 小劇場一: 霍奉卿:你說過,此生絕不與我善罷甘休,勢必欺得我馴順如狗。如今怎麼不欺了? 雲知意:那時我年少輕狂,如今迷途知返,還望你君子雅量。祝你從此前程錦繡…… 霍奉卿幽幽冷笑:呵,都會說場面話哄我了,這怕是在外面有了別的狗。 小劇場二: 雲知意:霍奉卿,若你執意圈北山做你家府兵大營,信不信我天天蹲你房門口哭喪! 霍奉卿:北山為陛下賜我。若你同意成婚,我與北山皆歸你。到時任你想哭什麼調,我都洗耳恭聽。對了,門口風大,去榻上哭。 ※霍奉卿:霍某為官不圖名動天下,惟求扶搖青雲。青梅在雲上,我需縱雲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