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笑堂還想再勸,但徐寧很堅決,如果不讓跟著,兩人都不去。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他媳婦,想了想說:“你明天把臉涂黑一點,服選中的穿。”
徐寧笑著點點頭,明白,又不是去逛街,總不能像今天這樣穿。
兩口子商量好就休息了,準備明天一早就去。
早晨六點兩人就起來了,在屋里裝扮了一下,吃了些東西就出發去碼頭。
天還沒怎麼亮,兩人走路去車站坐車,經過一個胡同,里面傳來打斗的聲音。
陸笑堂往里看了一眼,四五個年輕人正圍著一個人打。
兩人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快走過去的時候,陸笑堂看到寒一閃,有人拿出了刀,正準備捅向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他迅速跑過去,一腳踢在那人的手上,刀掉在了地上,又飛起一腳,把那人踹出去好幾米遠。
其余的三人愣了一下,拿著手里的家伙就朝他招呼過來。
陸笑堂沒幾下就把四人全部放倒了,他走過去,把地上的那把刀撿起來,正在哀嚎的幾人看到他的作,踉蹌的爬起來就跑。
他沒有去追,拿著那把刀看了看,是一個一尺左右的尖刀,地上還有幾個半米多長的木。
被打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大概有三十多歲,正坐在地上氣。筆趣庫
陸笑堂走過去把他扶起來,問道:“沒事吧?”
那男
人輕輕擺了擺手,了口氣,:“沒事,多謝兄弟了,要不是你來得及時,我今天就代到這里了。”
陸笑堂點了點頭,就準備帶著徐寧離開。
那中年男人忙攔著他說:“兄弟,我左天明,是前面天利服裝廠的廠長,大恩不言謝,請問兄弟貴姓?”
陸笑堂看他說話都氣,應該是被打的不輕。
就扶著他說:“我姓陸,舉手之勞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你能不能走?用不用送你回去?”
左天明又了口氣,苦笑道:“那就再麻煩兄弟一回,把我送到廠里。”
徐寧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走過來和陸笑堂點了點頭。
陸笑堂扶著他在前面走,徐寧在旁邊跟著。
“剛才那幾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你?”
左天明嘆了口氣說:“應該是我們廠以前的采購部主任,前段時間他采購了一批貨。
讓我們廠損失不小,我把他給開除了,應該是懷恨在心,找人來教訓我的。”
陸笑堂問他:“那你要不要去報公安?”
“唉,還是算了吧,今年我們這里每天都有這種事發生,最后都不了了之了,我晚上去找人警告他一番就是。”
陸笑堂沒說話。
徐寧問道:“左廠長,現在羊城這邊流行什麼服裝?”
左天明以為旁邊跟著的是個小伙子,一說話才知道是個姑娘。
他問陸笑堂,“這位是?
”
陸笑堂笑道:“這是我媳婦,我們兩個是來羊城玩的。”
“原來是弟妹,你好。”
又笑著說:“我們廠最近在做蝙蝠衫,彈力,喇叭,還有百褶,和連。”
徐寧很驚訝,彈力和喇叭不是78年79年才流行的嗎?現在就有了。
反應過來,普遍流行起來還要過兩年,但廣省離港城近,一直都走在流的前端,現在開始生產倒也不稀奇。
佯裝不懂得問:“左廠長,什麼是喇叭啊?我在京市都沒聽說過。”
左天明笑道:“這是今年才從港城那邊流行過來,我們廠也是試著做一點,看好不好銷。”
徐寧恍然大悟道:“哦,是這樣,還是你們羊城好,不像我們北邊,你們這里滿大街都在穿了,我們都還沒見過。”
左天明聽了的話笑道:“弟妹太謙虛了,京市可是咱們的首都,哪是一個羊城能比的。筆趣庫
如果二位不忙,今天就在我們廠里看看。”
徐寧看了一眼陸笑堂。
陸笑堂領會了的意思,輕點了一下頭。
笑著對左天明說:“我們兩個倒沒什麼事,來羊城就是玩的,就怕耽誤左廠長工作。”
左天明笑著擺擺手,“一點也不耽誤我,我每天也沒啥事,就在辦公室里坐著。”
兩人都知道他是客氣,那麼大一個廠的廠長,怎麼可能天天在辦公室里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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