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魏蘭蘭把徐寧的話和陳向東說了一下。
自己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明白,疑的問陳向東:“你說,徐寧這話是啥意思啊?”
陳向東想了想說:“別管徐寧是什麼意思。聽的話準沒錯,明天我進城一趟,看能不能買到初中和高中的課本,沒事的時候就看看,這事你不要往外說。”
魏蘭蘭瞪了他一眼:“我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嗎?再說了,人家徐寧就說了一句,怕忘了以前學的知識,多看看書,這句話有啥問題?”
陳向東看他媳婦生氣了,又忙去安。
心里卻在想,徐寧是什麼人?要麼不說,既然說出來了,那就很有深意。
自己媳婦也就是和關系的不錯,才會和他們些。
如果不嚴實,那以后就不要想在那里得到任何消息了。
楊小妹也在和孫浩說這件事,不過比魏蘭蘭心細些。
“他人才剛回去沒多久,應該是聽到了什麼消息,你星期天去城里轉轉,看能不能買到課本,這件事悄悄的進行,別讓人知道了。”
孫浩看著笑道:“我星期天就去找,你歇著吧,我去找陳向東說說話。”
他出來的時候,陳向東就站在院子里,兩人對視一眼就往外走去。
兩人在
路上慢慢走著,昨天剛下過雪,白茫茫的一片。
孫浩問道:“你怎麼看?”
“有啥可看的?我明天進城,看能不能整兩套課本,沒事的時候就復習,跟著徐寧學,肯定沒錯!”陳向東很堅定。
孫浩想了想,提醒道:“咱們還是的學,低調些,就算出什麼事,也不能把別人供出來。”
陳向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這話和我媳婦說的一樣,放心吧,咱們都不是那樣的人。
再說了,那個人可什麼話都沒明說,都是咱們自己想的,就算真出了事,找到上,也能反過來告我們一個誣陷。”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不能得罪那丫頭,真的出了事,可不是好惹的,非把他們層皮不可。
不好惹的徐寧正被牛牛和皮皮鬧騰的頭痛,讓徐安去牛棚喊小莫過來哄他們睡覺。
剛吃過飯的小莫聽到二哥的話,驕傲的看了幾人一眼,雄赳赳,氣昂昂的出門了。
徐媽和陸媽也快速的洗鍋洗碗,準備過去幫忙。
徐莫過來的時候,剛把牛牛和皮皮關到炕上,兩個小子扶著圍欄,在那里干嚎著抗議。
徐寧沒搭理他們,在那里給糖糖洗臉洗腳。
牛牛和皮皮看到他進來高興的喊:舅舅,舅舅。”
“哎呦,我可
憐的外甥哦,又被關到里面啦,你們媽好狠的心呀,這樣對我們牛牛皮皮。”
說著就打開圍欄,爬到炕上抱著兩個小子親香。
徐寧看他小小年紀,說話卻和村里的大娘嬸子們一個腔調,都覺得好笑的很。
但那兩個小子就吃他這一套,徐寧心想,難道以后也要這樣說話?想了想那個畫面,心里一陣惡寒。
徐安進來就看到姐臉上一言難盡的表,又看了看小莫,正抱著牛皮糖說話。
一東北話說的可地道了,就像村里的大娘嬸子管教孩子的口氣。
牛牛和皮皮就笑呵呵的聽他說,徐安每到這時候,都對他佩服的不行。
看牛牛皮皮都很聽話,就去廚房收拾明天給王爺爺,王帶的菜。
他現在每個星期都去那邊看看,帶點菜,糧食這些,有些什麼重活也幫著干了。
徐寧看他在收拾蘿卜白菜,又拿了一些干蘑菇出來:“小安,你告訴王爺爺王,我下個星期去看他們。”
“我知道了姐,紅英姐說今年能弄一千斤煤條子,王爺爺說他要五百斤就夠了,我們今年還做不做些煤球?”
徐寧說:“現在天太冷,今年就不做了,去年的還有不應該夠燒了,到時候讓陳爺爺把煤給我們拉過來,明年春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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