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從自留地里摘了幾黃瓜,泡在涼水里,準備中午拌個黃瓜吃。筆趣庫
魏蘭蘭來的時候,正拿個黃瓜在那里啃,看魏蘭蘭滿頭大汗的,從盆里拿一給,問道,“你跑那麼快干啥呢?”
魏蘭蘭接過黃瓜啃了幾口才說道,“今年我們村有一個推薦上工農兵大學的名額,”
徐寧前幾天就聽村長媳婦說了,沒怎麼在意,論資歷也不到,就算到了,現在也不會離開的,一家大小都在這里,走了這些人怎麼辦。
徐寧把黃瓜吃完,問道,“確定了嗎?”
“已經確定了,你說知青院誰有資格去?”
徐寧說道,“這一個名額又不是規定就在知青里面選,一個村里還有那麼多人呢,”
魏蘭蘭嘆道,“是啊!村里還有幾個高中生呢,對了,夏青也要回城了,媽上班時手指被機切斷了兩個,要回去接班,過兩天就要走了。”
徐寧說道,“走的時候你和我說一聲,我也過去送送。”畢竟都是在這里當知青的,也沒什麼矛盾。
夏青是在兩天后的早晨走的,徐寧去地里摘了幾黃瓜和西紅柿,讓帶著路上吃。
知道知青院的自留地就種了幾棵,還沒長好就被人摘來吃了。
夏青看到徐寧來了,還給帶了黃瓜和西紅柿,的說道,“徐知青,謝謝你!等你什麼時候回京市了,到我家里來玩,我家的地址是………。”
徐寧笑道,“好啊,等我回去了就去找你,黃瓜和西紅柿我已經洗好了,你在路上直接吃就行。”
夏青坐在牛車上,看著包里的黃瓜和西紅柿,心里慨,來到這里一年多了,和徐寧也就是見了面打個招呼的。
剛來的時候聽李和林秋華說很不好打道,雖然后面覺得兩個人說的話也不真實。
但秉著多一事不如一事,也沒想過和好,沒想到自己都要走了,還給準備了東西,知青院的人
也只是相互留了個地址而已。
老陳頭看這姑娘從坐在牛車上,就盯著包里的黃瓜西紅柿發呆。
笑呵呵的說道,“徐知青種的黃瓜和西紅柿好吧?這姑娘勤快的很,我早晨去牛棚的時候,經常看到挑水澆菜。
我下午趕牛車回來到,還去地里給我摘黃瓜吃呢,我不吃都不行,這孩子心善的很,村里人就沒有不夸姐弟倆的。”
夏青認同的點點頭,說道,“人好的,”
其實徐寧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好,準備去知青院送夏青的時候,看到自留地的黃瓜和西紅柿又可以摘了。
這兩樣今年種的多了點,結的又好,家里還有半籃子沒吃,空間里也放了一些,就順手摘了幾個洗了洗帶去了。
如果讓徐寧知道老陳頭和夏青的對話,肯定會嘆一聲,這真是一個麗的誤會。
這段時間村里為了工農兵大學的名額吵得是沸沸揚揚,村長也頭痛的很,最后開會商議,讓有資格的幾個人抓鬮,誰抓到誰去上學。知青院里是來的最早的葛洪斌和孫浩,村里有三個,兩個高中生,一個勞模。
寫抓鬮紙條的時候,村里出兩個代表,知青院出兩個代表,村里選的是陳紅軍和會計,知青院孫浩和葛洪斌都喊了徐寧,最后又喊了楊文禮。
四人在旁邊看著,村長把寫好的紙條放在碗里,拿出去讓幾人抓。
葛洪斌的運氣不錯,他最后一個抓的,紙條上寫著上學,其他四人的都寫著留下。
這次工農兵大學的選舉,公平公正公開,誰也沒有話說。
離開學還有一個多月,葛洪斌和村長說他想回家一趟,村長想人都要走了,多留幾天也沒啥意思,就批準了,讓他不用回來了,直接去學校就行。
葛洪斌走的時候,徐寧本來準備給他摘幾個西紅柿和黃瓜,再煮幾個蛋,看到他們自留地里結的也不,就沒摘,就準備煮幾個蛋給他。
放了四個蛋在鍋里
,又想到和小安剛來的時候,棉太薄了,凍的不敢出門,都是葛洪斌幾個幫著挑水做飯,這個人以后恐怕也沒機會還了,又拿了四個咸鴨蛋放在鍋里和蛋一起煮。
徐寧把蛋和鴨蛋裝在小籃子里,拿了幾個餅子放在里面,用布蓋上,就帶著徐安去了知青院,
兩人來的早,有些人還沒起床,葛洪斌在屋里收拾行李,徐寧沒進屋,徐安進去招呼了一聲。
葛紅斌看到姐弟倆馬上出來了,問道,“徐知青,小安,你們怎麼起那麼早?有啥事嗎?”
徐寧笑道,“我煮了幾個蛋給你帶著路上吃,”說著就把籃子拿給他。
葛紅斌忙道,“徐知青,這怎麼好意思,我昨天做了干糧,這些你拿回去給小安吃吧。”
徐安說道,“葛大哥,你拿著吧,路上要走好幾天,多準備點沒錯,”
徐寧看他還在推讓,就說道,“葛洪斌,我和我弟剛來的時候,你們三個沒幫我們,這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推來推去的就太客氣了。”
葛洪斌聽兩人這樣說,也爽快的笑道,“那行,徐知青,小安,我就收下了,謝謝你們啊!”筆趣庫
知青院的人站在門口,看著遠去的馬車,心都很復雜,有的羨慕,有的嫉妒,可以說沒有一個人心里是平靜的。
來這里下鄉,又有幾個人是真的響應號召心甘愿來的,誰不知道城里好,誰想天天和泥打道,這樣一個明正大風回城的機會,是在座的每個人都夢寐以求的。
最憾的恐怕就是孫浩了,明明兩人有一樣的機會,就因為抓鬮時運氣不好而錯失了,心里難免有些失落。
徐寧看著眾人臉上的表,微微一笑,就帶著徐安回家了。
經過自留地,看豆角和辣椒都能摘了,回去拿了一個籃子,打算把豆角摘了曬干豆角,再把已經紅的辣椒摘下來,用針線穿在一起掛在墻上,吃的時候就摘一個,方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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