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的攤主寒暄了兩句,寧采兒便拽著白梨的胳膊往店里拖。
“小梨子,你現在的模樣,實在太仙,要不是看了月月之前發給我的照片,我都不敢認你了!”
白梨輕笑,“不管變什麼樣子,我還是我,并沒有什麼差別。”
寧采兒點頭,“嗯嗯……我們是好朋友這件事,永遠都不會改變!”
白梨低頭,就這麼無意的一瞥,竟發現,寧采兒的命里有了變數。似乎是因為剛剛發生變化,約有些看不清。
“采兒,你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聽到白梨發問,寧采兒一愣,忽地紅了臉。這樣的反應,放在格大大咧咧的寧采兒上,實在稀奇。
白梨皺眉,“采兒?”
寧采兒扭扭了半天,抬頭,正好和微笑著的站在那里的宋連對視上,好不容易想好的話,瞬間忘得干干凈凈。
“哎呀!小梨子,我的事待會兒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顧客,是顧客!”
白梨,“……”
覺……有‘’?
宋連氣質有點像古時候的書生氣,儒雅斯文,脾氣好,好像世間再煩躁的事,都不能讓他生氣發火。
他就只是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君子世無雙的覺。
“老板,這位是簫士,是蔣緣介紹過來的。”
有客人在的時候,宋連一直是畢恭畢敬的稱呼白梨為‘老板’。
白梨點點頭,微笑著看向簫士,“簫士,你好,我是白梨。”
簫士全名簫染,是蔣緣旗下曾經比較火的藝人。婚后退了一段時間,再出來,人氣就大不如前了。
之所以過來,是因為前段時間參加了一個野外求生綜藝,第一期節目錄制結束回來,天天噩夢,嚴重影響到狀況。
看了好幾個醫生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簫染手放在耳邊,下意識的朝店外看了一眼,猶豫了下,還是沒有把面上口罩摘下來,“你好,白老板。”
白梨將簫染的反應看在眼里,頓了下,“采兒,幫我把店門關一下。”
寧采兒也沒問為什麼,直接回了句,“好!”
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關上門,反鎖,寧采兒拍拍手,像一只急于向主人討要獎勵的小貓兒一樣回到白梨邊。
“好了,小梨兒~”
面對著主湊近到自己面前的可腦袋,白梨遲疑了下,出了自己的手,放上去了,“謝謝。”
“不用客氣~”
瞬間,寧采兒滿足了。一蹦一跳的去了另一邊的藤椅,自己一個人一搖一搖的嗑起了瓜子。
白梨,“……”
宋連,“……”
簫染,“……?”
不會再有別的人進來,簫染這才緩緩摘下口罩。隨后出來的臉,臉頰兩邊盡是青紫的紋路,大白天看起來都是極為恐怖。
宋連微微詫,僅僅一瞬,又恢復了謙謙君子模樣。
寧采兒出于好奇,仰頭歪過來看了一眼,似乎覺得沒什麼興趣的一般,重新又把頭放了回去。
從摘口罩開始,簫染就一直觀察著在場人的反應,確定他們沒有嘲笑,或者被嚇到的樣子,心中悄悄舒了口氣。
“白老板,我的臉……我的臉,你也看到了,從錄完節目回來開始,我夜夜噩夢,每次噩夢之后,我的臉上就會出現一條新的紋路。”
沒有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特別是曾經以容貌絕而被大家記住的明星。
簫染對上白梨那張得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自卑的臉,不自覺的抬手了自己臉,頭也跟著低落下去。
“我看了好幾位皮和心理方面的醫生,做了許多檢查,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緣姐說,我可能是中邪,讓我到你這里來試試。”
白梨盯著簫染的臉,好半天沒有說話。
簫染便忍不住著急。
“白老板,我明天就要出發去錄制下一期節目,我的臉,我這個樣子,本就沒辦法出鏡,你,你如果有辦法,一定請幫幫我!”
當初,不看他的家世,不看他的外表,只是懷著對和婚姻生活所有的好向往嫁給那個男人。
除了不管如何努力,總是得不到婆婆認可,沒能舉行一個浪漫的婚禮,婚后一直都很順利。
為他孕育了一直一,生活條件優渥,一邊著來自于他的專屬寵,被圈圈外人所羨慕著。
簫染以為,自己會永遠幸福快樂的和他度過完的一生。
結果,在兩個月前,他被記者拍到出軌新人明星……
看見照片的時候,簫染完全不相信那是這些年來將自己如孩子一般疼和照顧,撐起所有家庭責任和義務的丈夫。
甚至,第一時間發微博幫丈夫說話。
直到,丈夫回來,坦然的告訴……
是的,我出軌了。
我上了別人。
一個比你年輕,比你漂亮,家世也比你的孩。
天塌是什麼覺,曾經的簫染,只從別人口中聽到過。到自己親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本沒有別人一樣的勇氣可以淡定說出來。
當時,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自己子里與生俱來的驕傲。
簫染選擇了離婚。
不要他和他家里任何東西,除了孩子。
可,律師告訴,失去最基本生存能力的,本就沒辦法和那個男人爭奪兩個孩子的養權。
因為,連自己都養不過,還怎麼養孩子?
選擇復出,是簫染唯一能夠想到可以要回孩子的辦法。所以,在緣姐好不容易幫求得這次綜藝機會之后,真的不能再出半點差錯。
簫染抬頭著白梨,滿目祈求,“為母親,我真的不能失去兩個孩子,白老板,請你一定要幫我!”
白梨揚,“緣緣介紹過來的人,我肯定會幫。”
得到肯定答案之后,簫染出驚喜,“白老板,你的意思是……我的臉,你,你有辦法,對不對?”
白梨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簫染,“你先告訴我,上期節目錄制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去過墓地,或者古跡之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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