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警察很快就趕了過來,那些彪形大漢只好扔掉手里的砍刀,一個接一個的舉著雙手趴在了地上。
我也趕退開幾步,高舉雙手,表示自己手里沒有武。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所有的彪形大漢都已經被戴上手銬,控制了起來。
這時一個穿著便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來,皺眉看了看楊柏柳道:“怎麼搞這個樣子?”
“我還想問你呢,怎麼來這麼慢?我們三個差點兒就讓這王八蛋找人給砍死了。”
楊柏柳說著看了眼還在地上哀嚎的袁正雄,這家伙疼的都已經快要暈死過去了。
“救護車。”
那中年男人吩咐了一聲。
隨即看了看我和楊柏柳等人道:“你們也去醫院理一下,完了到警局錄口供。”
“證據都在這里,剛才我全錄下來了,買兇殺人,應該足夠他把牢底坐穿的了吧?”
楊柏柳說著將手機遞給了那個中年男人。
“他要判多久,那是法院來決定的,不是我決定的。”
中年人說著轉頭看了袁正雄一眼,然后拿出一個塑料袋子,將手機裝了進去,看樣子是要作為證據起訴袁正雄用的。
這一次,我想袁正雄不管被判多年,袁氏集團鐵定是完蛋了吧?
接著我和楊柏柳,還有苗玉婷一起到醫院去理了一下傷口。
雖然并不嚴重,但我們三個人也是各自掛彩,都到了不同程度的輕傷,我更是一小拇指都差點兒被砍斷了。
那是拿著椅子擋刀的時候,被砍刀掃了一下,如果直接砍在上面,我這手指鐵定是沒了。
想想剛才的場面,還真是有夠驚險的,那種況下,被砍死的可能簡直不要太大。
從醫院出來之后,我們又到警局去錄了份口供,然后就直接離開了。
至于接下來要怎麼給袁正雄定罪,判多年,那就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了。
我想是雇兇殺人這一點,應該也足夠他判的。
雖然是殺人未遂,但袁正雄作為主謀,牢獄之災肯定是不了。
連帶著整個袁氏集團,估計也要徹底完蛋,至于什麼時候倒下,那只是時間的問題。
“苗小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楊柏柳忽然問了苗玉婷一聲。
“我能有什麼打算?反正袁氏集團肯定是回不去了,如柳絮隨風飄,飄到哪兒算哪咯。”
苗玉婷說著攤了攤雙手。
“你要是實在沒地方可去的話,不如先去長明家里待一段時間也行。”
楊柏柳忽然提議道。
我一聽這話,眼睛頓時就瞪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有媳婦的人,帶個姑娘回去算怎麼回事兒?
楊柏柳也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怎麼不說帶自己家里去呢?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給別人添麻煩,再說了,我在袁氏集團待了好幾年,也是有些積蓄的,去哪兒都行。”
苗玉婷不甚在意的說道。
“那就好,今天的事......謝謝你。”
我連忙接過了話茬,沒給楊柏柳再發言的機會。
不然他以為得堅持要讓苗玉婷去我家,我還真不好直接開口拒絕。
畢竟人家今天也是因為我們,才跟袁氏集團鬧翻的。
“謝我什麼?幫你解蠱嗎?”
苗玉婷忽然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了起來。
“你妹的。”
我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想想之前被戲弄的景,我就覺著蛋疼。
“行了,不逗你玩了,傻小子,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后會有期。”
苗玉婷說著擺了擺手,然后轉揚長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人海當中。
“別看了,人都走了,趕回去吧,你媳婦還在家里等著你呢。”
楊柏柳忽然拍了我后腦勺一下。
“我沒看我去,我只是在慨。”
我趕極力狡辯。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留的,畢竟只是一次非常短暫的接而已。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著苗玉婷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人海中的時候,我竟然有些失落,或者說是憾。
總之心里不是滋味的。
這種沒來由的緒,就連我自己都覺著很好奇。
我應該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對一個孩子心的男人吧?
“不會,絕對不會。”
我趕搖搖頭,將這般荒謬的念頭全都甩在了腦后。
“你沒事兒吧?”
楊柏柳看我有些不太對勁,連忙問了我一聲。
“沒事兒,我只是......可能今天經歷的事太多了吧,對我的沖擊多有點兒大。”
我搖搖頭,終究還是沒有將自己心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等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
楊柏柳晚也沒等著吃飯,喝了杯茶之后,就直接走了。
我則是趕上樓躺了一會兒,現在整個人狀態都有些不對,渾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而且心里如同貓撓一般,難的厲害。
更離譜的是,白天我和苗玉婷在一起的場景,總是不由自主的在我腦海里浮現。
就好像一旦看不到,我就想的不行似的,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起來。
晚上我甚至都沒有下樓吃晚飯。
這簡直就是人們常說的茶不思飯不想啊?
難不我得相思病了嗎?
我越來越覺著離譜,因為很顯然這種緒已經開始不我的控制了,幾度讓我迫切的想要去找苗玉婷。
而陳雨看我這種狀態,還滿臉擔憂的問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這讓我簡直有些無法面對,愧的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我想我一定是病了。
還是說,我又中了別的什麼蠱了?
想到這里,我頓時驚出了一冷汗。
“雨,我得出去一趟。”
我趕跟陳雨說了一聲,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趕去了楊柏柳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