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柳如煙和好友吳子宣去郊外玩,在山里迷路。
當時天已晚,兩人想盡快從這里離開,便分頭找人打聽。
柳如煙正好看到開著車從那路過的張鵬,張鵬看長得好看起了心。
想要把柳如煙拖上車帶走,正好被趕回來的吳子宣看到。
吳子宣拿著木沖過去,兩人跟張鵬打起來,終究敵不過張鵬的拳腳,柳如煙被打得渾是,暈在地上。
趴在地上眼看著張鵬把吳子宣帶走。
等到警察找到吳子宣的時候,已經被欺負得遍鱗傷。
吳子宣因為這件事神到很大刺激,柳如煙帶著回老家休養。
誰知道,吳子宣病剛剛好轉,噩耗再次傳來,懷孕了。
又因為質虛弱,如果把孩子打掉,可能以后再也不能懷孕。
柳如煙扛起了吳子宣和孩子的所有擔子。
本來兩人商量好了,等有了孩子,一起把孩子養大人。
可誰知吳子宣在生產的時候大出,沒搶救過來。
柳如煙一個人承擔起養孩子的責任。
知道許澈一直都在找,甚至不敢回家,一直待在吳子宣老家,一邊帶孩子,一邊上班,還要照顧吳子宣的母親。
吳媽媽因為失心痛,四年后也跟著去世。
柳如煙為了軒軒有個良好的教育環境,一個人帶著孩子回到帝都。
可沒想到剛回來不久,就看到許澈。
想帶著孩子再次離開,可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如果再折騰,可能以后都沒有這麼好的機會。
許澈聽著柳如煙的故事,心臟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被人攥住,痛的他不上氣來。
他不敢想象,如此弱的一個人是怎麼從那種生活里走出來的。
他抱著柳如煙,趴在肩膀上,眼眶潤。
他覺得已經有很多年沒讓他這麼心痛過了,痛得他里不停喊著‘煙兒’。
他大手輕著柳如煙的脊背,聲音沙啞:“煙兒,不要再躲我
了,老子認定的人,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從現在開始,軒軒就是我許澈的兒子,我會把他養人,會教他功夫,會帶著他瘋玩,我會把他視為己出。”
聽到這些話,柳如煙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哽咽道:“可是我不能讓軒軒知道他不是我兒子,也不能讓他知道他爸爸是個強犯。
我只能跟別人說那是我的孩子,你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許澈輕哂一聲:“老子的事誰管得著,我想娶誰就娶誰,誰他媽敢說三道四,老子就剁了他。”
“我一個人帶著孩子,你父母肯定不同意的,我不想讓你做個不孝子,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寧可一輩子一個人帶著軒軒。”
這是柳如煙一直躲著許澈最本的原因。
很肯定,如果當年把這件事告訴許澈,他會義無反顧承擔起照顧軒軒的責任。
可怎麼可能讓他無緣無故背上這個擔子。
他是叱咤江湖的許爺,是他父母眼中孝順的兒子,不能那麼自私,因為自己原因讓他被人看輕。
許澈出大手輕輕抹掉柳如煙的眼淚,熾熱的眼神盯著。
“柳如煙,我只問你一句話,你還不我?”
這句話就像一銀針一樣,刺穿了柳如煙的心臟。
這個男人從見面的一開始,就被他深深的吸引了。
哪怕分開那麼多年,心里夢里想著的都是他。
柳如煙咬了一下,聲音哽咽:“許澈,我你,很很你。”
聽到這句話,許澈那雙本來就滾燙的眸子,更加熾熱了。
他角玩味的勾了一下:“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老子不想再做君子了,老子要親你。”
說完,他低頭咬住了柳如煙的。
許澈把這些年對柳如煙的小心翼翼,把所有的忍克制全都表現在這個吻上。
他捧在手心的人,他日思夜想的人,現在就在他懷里,正在跟他做著五年前他就想做的事。
他從一開始的瘋狂
到最后的溫繾綣,從一開始的兵荒馬,到后來的輕車路。
男人在這方面或許本來就是一個自學高手,許澈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技巧。
他一遍一遍吻著他心的人,將他這些年的思念全都傾訴在這個吻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澈發現柳如煙小臉憋得通紅,他才舍得松開。
猩紅的眸子里是難以化開的。
他低啞著聲音說:“柳如煙,從現在開始,你是我許澈的人,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懂麼?”
柳如煙漉漉的眸子盯著,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愫。
角微微彎著,又人。
在許澈下上輕輕親了一下,聲音綿:“澈澈,我答應你。”
聽到這個稱呼,許澈本來深的眸子里,突然漾出一抹笑意,他把柳如煙摟在懷里,笑著問:“你到底是喊你家的狗,還是喊我?”
“喊你。”
“那你說說為什麼給狗起這個名字?是不是喊著它就像喊老子一樣?”
柳如煙低笑:“你又不是狗,我只是太想你了,所以才給它起個跟你一樣的名字,回去我就給它改了。”
許澈笑著咬住了滾燙的耳尖,低沉沙啞的聲音震著柳如煙的耳。
“你就不怕我這只狗不小心咬了你?”
他眼神曖昧的看著,好像在跟柳如煙放出一個危險信號。
柳如煙不僅不害怕,反而更加放肆摟住他的脖子,聲音:“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做好了一切準備,只要是許澈,都會義無反顧。
可令沒想到的是,許澈不僅沒有手,反而趴在肩上低低笑了起來。
“柳如煙,你是我許澈捧在手心的寶貝,所有的一切,我都要按照規矩來,我不會趁人之危。”
說他不想,那就不是男人。
可現在柳如煙這個樣子,他不想。
他要給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讓心里的創傷一點點痊愈。
他已經等了五年,也不在乎多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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