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沐恩這麼一說,墨北琛的確有點心,但臉上依舊面無表。
“連錯在哪里都不知道,還想讓我原諒你們,沒門!我是因為螺螄太臭才生氣的嗎?”
母子兩個異口同聲:“是!”
墨北琛氣得擰眉:“相比那個臭味,我更在意的是你們兩個對我說謊,秦沐恩,你作為家長,帶頭說謊,你覺得這樣做對嗎?”
兩個人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聽到墨北琛這麼說,頓時覺得理虧。
他們的確說謊了。
兩個人同時垂著頭,兩只小手不停打著圈圈。
墨北琛看到兩個人終于不再狡辯了,冷笑一聲。
“墨星野,背三字經20遍,秦沐恩抄心經20遍,完以后來找我,完不今晚別睡覺了。”
墨星野:三字經?老男人你是認真的嗎?我還沒學過誒!
秦沐恩:心經?狗男人把自己當皇上了嗎?錯了就罰妃子抄心經。
可是面對墨北琛那張森恐怖的面孔,兩個人誰都不敢反駁。
手牽手從書房離開,進了兒房。
墨星野從房間書架里找出帶著拼音的三字經,眨著大眼睛看著秦沐恩。
“媽媽,教我念。”
秦沐恩詫異看著他:“你還不會念?太爺爺不是說教過你嗎?”
墨星野:“太師公說三字經沒用,他教我念了黃帝經,他說都是經字輩的,黃帝經是老大。”
秦沐恩:這兩個老頭整天是怎麼給帶孩子的,才一歲讓他看什麼黃帝經啊,他能看的懂嗎?
從墨星野手里接過三字經,坐在地毯上,嘆了一口氣。
看來今天晚上是睡不了。
一千多字的三字經,讓一個不到一歲的小屁孩短時間背下來,那還不如把殺了好了。
秦沐恩漫不經心打開書,一字一句念著:“人之初,本善,相近,習相遠…”
墨星野手里一邊玩著積木,一邊跟著讀。
三遍過后,小家伙從秦沐恩手里拿過書,放回書架。
又從書架上拿出兩只筆和兩個
本子,放在小桌子上,一本正經道:“寶寶幫媽媽抄書。”
秦沐恩輕笑一聲:“你都泥菩薩過河自難保,還來幫我,還是算了吧,你自己看看能不能讀,實在不行,媽媽給你求,讀幾遍就行了。”
墨星野拍著小脯說:“寶寶不是泥菩薩,是聰明小寶寶,可以背下來的。”
秦沐恩也沒管他,拿出紙和筆,悶頭抄了起來。
一遍心經三百多字,二十遍就是六千多字,對于長期不怎麼寫字的來說,的確有點困難。
心經上又有好多生字,好難寫的。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十點多,秦沐恩肚子已經嘰里咕嚕了起來。
晚上吃的那些東西,早就被消耗掉了。
直到這時才發現,墨星野好半天沒出聲了,這個孩子該不會睡著了吧。
看到小家伙趴在臺地毯上,翹著小腳丫,手里拿著紙和筆,不知道在寫著什麼。
悄悄走過去,在畫紙上竟然發現了驚人的一幕。
兒子竟然在畫畫,畫的是q版的墨北琛,無論是表還是神態,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這人是誰。
惟妙惟肖,又超級沙雕。
秦沐恩驚訝地坐在他邊上,著他茸茸的小腦袋:“寶寶,你在畫什麼?”
墨星野咬著畫筆說:“畫爸爸,媽媽,還有寶寶。”
他把自己剛才畫的幾張畫遞給秦沐恩,如果說剛才看到墨北琛q版小人,秦沐恩是驚喜。
那麼在看到自己和兒子的畫像,簡直是震驚。
小家伙把剛才他們經歷的畫面全都畫下來。
有他們兩個站在爸爸面前認錯,有爸爸冷面威嚴的畫面。
他們兩個在私下悄悄說話的畫面,都被他畫下來了。
畫面又溫馨,又搞笑。
尤其是墨北琛,墨星野給他設計的狼人頭,后面有一條又長又的大尾。
秦沐恩激地把墨星野抱在懷里,連著親了好幾口。
“啊啊啊,你真是媽媽的好兒子,竟然傳了媽媽的畫畫天賦,你才一歲不到啊,竟然
畫的這麼好。
媽媽是從五歲才開始的。”
墨星野被媽媽夸贊,小頓時咧著笑,指著畫冊上的畫說:“這是狼爸爸,這是仙媽媽,這是天才寶寶,爸爸有大尾,媽媽有翅膀,寶寶有聰明兔耳朵。”
越看這些畫,秦沐恩越激,抱著墨星野在房間里舉高高。
“啊啊啊,媽媽的小天才寶寶,你簡直太可了,這是寶寶的作,媽媽要拍下來,發朋友圈炫耀一下。”
墨星野眨幾下眼睛,拍著自己小屁說:“寶寶是男孩紙,不是初作。”
秦沐恩:“哈哈哈,我兒子太可了,這麼可的兒子,你爸爸要是知道了,他一定免了你的懲罰。”
兩個人又是笑又是鬧的,把在旁邊書房的墨北琛招惹過來。
他穿著一黑真睡,頭發松散垂在額頭上,雙手環,兩疊,斜倚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倆。
秦沐恩猛然回頭,看到狗男人這麼恣意慵懶的樣子,的小心臟沒由來的跳了半拍。
狗男人這張臉,無論到什麼時候都勾的心。
不由自覺地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墨北琛看到這個細微作,漫不經心笑了一下。
他踱步走到他們邊,趴在秦沐恩耳邊低笑一聲:“寶貝,就這不?看到老公就把持不住了。”
“才沒有!我看你都是憤怒的眼神。”
秦沐恩漲紅著臉瞪著他。
墨北琛看著小丫頭紅的耳,再次笑了起來。
他輕輕一下,沉聲問:“怎麼樣,有沒有按我要求做了?”
秦沐恩氣呼呼把剛抄完的心經拍在他臉上,惡狠狠說:“我的手都要斷了,墨北琛,你最好不要栽到我手里,否則,我罰你跪鍵盤。”
墨星野聽到這句話,立即拍著小手笑:“鍵盤不管用,要跪榴蓮。”
墨北琛氣得敲了一下他的頭:“你個臭小子,你怎麼不說讓我跪釘子板呢?讓你背的三字經怎麼樣了?給我背一遍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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