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臻一只手拿著鐵鍋,一只手費勁的拉著周其琛的角,皺著一張小臉說:“是呀,我是南方人,怕這邊的冬天太冷了,所以想著冬前織好和圍巾什麼的!”
周其琛想到這邊的冬天是冷的,小姑娘一個人來到了東北,只怕不會適應。
他依稀記得前段時間蘇浩修和他說過他姑姑嫁給了煤礦局的領導,回去看看能不能弄一些煤炭過來!
周其琛騎了一會察覺到了李心臻似乎坐不穩,這姑娘拿著這麼重的鐵鍋,力氣肯定不能夠支撐回去的。
把車停下來,周其琛轉過去有一不自然的說:“這會沒有人,你抱住我可能會好一點!”
李心臻還好奇他怎麼突然就停下來了,聽他這麼一說,驚的不小心嗆到了口水:“咳咳,咳!”
看好像被嚇到了,周其琛怕誤會說:“這一段路上沒有人,我看你拿這鍋費勁的!”大風小說
李心臻止住咳嗽,視線看向周其琛的腰,寬肩窄腰的公狗腰,腦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迅速爬滿了紅霞。
之前活了差不多快20年都沒有過男人的手,現在有這麼一個帥人在前面,大好機會可不能浪費!
李心臻一只手把鍋拿住,一只手抱住周其琛的腰,紅著臉說:“走吧走吧!”
弱無骨的小手一上他的腰,周其琛就覺到從尾椎骨傳到大腦的刺激,不由的直了起來。
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那麼敏,加快腳上的速度,趕把送回去。
李心臻的手也不敢,本來還想著趁機一把他的腹的,但是這會老實的就一不,慫的要死!
著微暗的線,可以看出周其琛耳朵紅了一大片,李心臻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了。
到了村口,雖然這麼晚了應該沒什麼人,李心臻還是把手給收回來了。
這個年代那麼保守,萬一要是被人家給看到了,的名聲可就毀掉了,還是小心為上。
的手一松開,周其琛忽略掉心里的失落,盡量控制著速度,村路都不太平穩,怕摔著李心臻。
本來李心臻還在猶豫要不要請他進去喝一杯茶的,人家幫了那麼大一個忙,而且還送了回來,不請多沒禮貌呀!但是吧,這天也有一點點晚了,孤男寡的也不太自在。
周其琛就已經幫李心臻把鍋給拿了起來,把包遞給。
李心臻就屁顛屁顛去開門了,正倒好一杯白開水,周其琛就已經把鍋給裝好了。
周其琛弄完就對著李心臻說:“很晚了,我就先走了,有事可以去鎮上那個院子里找我!”
李心臻點了點頭,然后出門送了一下他就回屋了,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李心臻這個份從來沒有去過他住的小院子這回事。
坐到屋子里,把布包里面的東西擺放好,坐下端起桌上的水喝了起來。
突然掩著的門就被宋敏毓的推開了,手里拎著一個袋子,上竟然還有一些泥土,整個人看起來就很落魄的樣子!
“給我也倒一杯水,累死本姑娘了!”宋敏毓把手上的袋子給放到桌上,有氣無力的對著李心臻說道。
李心臻一邊倒水一邊好奇的問:“你不是應該早就回來了嗎?怎麼搞得那麼狼狽!”
宋敏毓接過李心臻手里的水杯,一骨碌喝下去,趴在桌子上說:“別說了,下次我再也不和陳野川他們一起去鎮上了,你不知道陳野川有多不靠譜,額,你怎麼不認真聽我講話呀?”
宋敏毓看著李心臻一邊聽著聽著就拿起桌上的袋子里面的豬,然后用桶里的水給清洗了一下。
李心臻停下來回頭問:“那麼晚了不做飯吃什麼?我這不是一邊聽你說話嘛,你繼續。”
行吧,反正也了,然后走到李心臻的旁邊繼續說:“我們分開后,我就去找陳野川去了,然后果然看到了林茵提著我的豬袋子不知道說什麼。那我肯定不干了呀,直接上去把我的豬給搶回來了,沒想到竟然敢出手打我,我直接一掌扇過去了!”
李心臻已經把豬給切好了,問道:“然后呢?”
宋敏毓:“后面就打起來了,自己因為被自行車的撐腳給絆了一下,頭撞到自行車的后座去了。”
李心臻剛剛把玉米面和好,聽到這興趣了,抬頭好奇問道:“后面呢?”
宋敏毓累得不行了,又坐了回去說:“那會剛好大隊長騎著拖拉機也要走了,江百合一跑過去占到了最后一個位置,而我被林茵給拉住了,就沒有趕上!陳野川看林茵頭都破了就送去衛生院了,本來還想著要我去,我才不管頭破不破,自己磕到的,和我沒什麼關系!”
“所以后面你怎麼回來的?”
“后面我就只能拿著我的豬走回來了,剛好過一個小巷的時候被一個掃地的給撞到了,那給我氣的,當初就想和他打起來了。不過后面發現他就是上次在村口里的那個男人,后面他為了賠罪就騎自行車把我給送回來了!”
“一個掃地的還有自行車嗎?”怪我不懂了,難道現在就流行那種家里賊有錢但是日常裝窮的人了嗎?
“他是說他只是在鍛煉自己罷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了解他,只要能送我回來就好了!”宋敏毓不以為然的說!
“那你上的泥是怎麼回事?”
“嗨,沒有料到他騎車的能力太弱了,還不如我騎得穩呢!后面把我給摔了一下,我就和他換了一個座位,我騎回來的。”
李心臻在他吐槽的過程中已經把晚飯給做好了,做了一個紅燒了幾張餅子,還用了一大骨熬了湯,這會還在熬著呢!
李心臻看這湯得還要熬半個小時左右,就讓宋敏毓先回去換個服了,上都了,就怕到時候冒了!
宋敏毓本來是想著吃完飯再回去燒水洗澡的,但是李心臻催的就回去先換個服去了。
宋敏毓回來的時候終于注意到了這個新鍋,然后問:“這鍋是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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