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道:“我覺好的,不用擔心我。”
阮念念沒說完,把完脈:“家里的藥還有嗎?”
“有,你娘天天帶著孩子還來催我吃藥,每頓我都記著呢。”藥是降藥。
阮念念想著再去醫院想辦法買個量的儀,時刻也關注著。
老太太有這個坎,加上樂崽說的,阮念念怎麼也不放心,家里人還是得多注意。
送老太太回去午休回來阮念念還和江燃說這個事。
江燃也惦記著老太太的子呢,他小時候很多時候是跟著老太太的,自然不希出事。
“那一會咱倆再去一趟縣城。”
阮念念和江燃在屋里瞇了一會,江燃不困,看著脖子上殷紅痕跡,角微微勾起,手臂摟著的腰,閉上眼。
下午,阮念念和江燃又去縣城,走的時候給徐嵐說了一聲,和江修儀一人抱著一個娃過來,后面還跟了個小黎澈。
帶著三個娃,倆人還神滿滿的。
阮念念坐在自行車后面摟著江燃的腰還道:“咱爹娘的,覺比我還好,一把年紀了,養這麼多娃不說,還能照顧好家里和地里。”
和超人差不多了。
“咱們以后還是給錢,別給你閨和你兒子帶娃了。”
阮念念想想自己都沒這份力。
江燃聽提起這個也皺眉頭:“嗯。”
“咱倆老了就和孩子分開,自己過自己的,清早吃個飯,散散步,你想去哪里玩,咱倆就去玩一玩。”
江燃和阮念念的養老生活自然的把孩子給踢出去了。
現在這儀沒地方賣,阮念念還得去醫院買。
去醫院找到了梁艷。
阮念念生了兩次娃,梁艷都在,倆人還有講過八卦的誼。
再加上阮念念那張臉,著實令人難忘,梁艷一看到。
“你怎麼還是這麼好看,別人都是年紀越大越不好看的,這老天對你也太偏了。”梁艷的語氣里全是羨慕。
阮念念和聊了幾句,就說到了正題。
“買儀?”梁艷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的。
阮念念點頭:“家里有個老人,今年在北城檢查出來的高,家里人都不放心,每次專門去找醫生量也不方便,我就尋思著買個。”
說著阮念念把一塊皂化好的羊皂塞進手里:“這個,洗臉洗手都好用,你拿回家試試。”
梁艷一看,角勾起來:“你這也太客氣了,儀我是沒聽說過賣的,不過我們醫院有,我給你問問。”
“新的二手的都,只要能用就行。”
梁艷做事也是個利落的:“你先在這等等,我去給你打聽打聽有沒有不用的。”
小縣城里的醫院,大家都互相認識,何況梁艷在醫院也是老人了,阮念念等了不久,就過來了。
手里還拿個袋子。
“我還真找到個淘汰的,能用,就是舊了點。”
老式的儀,這不是什麼復雜的東西,作上還是簡單的。
“多錢?”
梁艷揮揮手:“算了,反正丟在哪里也沒用。”
阮念念還是塞給三塊錢。
至于這個錢怎麼理阮念念就不管了。
自己要的東西買到了。
梁艷拿了錢也喜笑開的。
阮念念出醫院的時候,在門口看到個中年人,面憔悴,正進醫院呢。
阮念念一時間沒想起來是誰,坐上江燃的車:“剛剛那個人好像有點悉,又想不起來是誰。”
“周凌后來娶的那個人。”
經過江燃一提醒,阮念念瞬間想起來了,然后又覺得不可思議,那個人之前看著穿著打扮雖然土氣了點,但是人還是年輕的。
這才幾年不見啊,剛剛又老又憔悴,都沒認出來。
“那都確定了是周凌的問題,來醫院不會還是看怎麼生孩子的吧?”
和江燃都不知道這個問題。
騎車來都來了,縣城里現在已經有人賣吃的了,回去的路上又買回去一只。
阮念念盤算好,回去做鐵鍋燉,把中午沒吃完的排骨再燉進去,鍋邊幾個餅子,再弄個湯,也是非常滋滋的一頓飯…
*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江國超到打聽了,還扯著江燃和阮念念這倆狀元的大旗,忽悠了縣里的領導給弄收購站的事。
這事搞定,又開始在村里忽悠村民。
這段時間,大家都到了去縣城里賣菜的季節,也都真真切切賺到了錢,就是不多,也比別的村強。
江國超帶著村里人吃飽飯,現在一年到頭不欠荒了不說,還能有一點錢,他現在在村里很有威,大河村的人還是比較信他的話的。
推廣種棉花的事,就沒那麼難了。
王二嬸每年自己種棉花,種的很好,村里的頭一份。
江國超給王二嬸安排了一個棉花種植指導老師的位置,一天也不開個工資,忽悠的二嬸激滿滿。
阮念念也聽了江國超的幾次忽悠,心里佩服的很。
眼看臨近過年了。
村里又殺豬殺羊,今年殺了六頭豬,可不了,今年領到的也多了。
阮念念要了多半的排骨,一部分,準備剁了包餃子。
羊要的羊排烤著吃和燉著吃,吃了湯還能下面吃。
阮念念定的放假的日子臘月二十六,比后世規定的早兩天。
放假當晚,江銘和王霞就坐火車回來了,阮念念和江燃去接的,一起的還有陸明。
三個人大包小包的,弄了滿滿的一車子。
陸明坐了一夜的火車,現在也是意氣風發,看到阮念念就開始笑:“念姐,告訴你個好消息。”
阮念念看著他笑的角都快飛出去了:“怎麼,和夏思結婚的日子定了?”
陸明拍了下大:“念姐,你就不能裝沒猜到嗎?”
“真的定下來了?”阮念念剛就隨口一猜,畢竟,能讓陸明高興的角都飛出去的事,應該不多。
陸明在眾人的目中,害的點點頭,只是語氣里的激抑制不住:“定下來了,年后,我這次回北城,夏叔和葉姨說了,兩家見個面,把婚期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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