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余紅特別激,“我死都不會忘記,和我們趾高氣昂的,換了個人就弱弱的,一看就是個假惺惺的。”
“這個人把孩子拖給我們的,那孩子嚇得哇哇大,抱著的死活不撒手。說孩子不要錢,只要求我們把孩子賣的越遠越好。”大風小說
“當時我還說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娘,那人立刻就翻臉了,說不是孩子的娘,可是我明明聽到那個小孩媽。”
棠恬擰著眉頭,書里對堯兒的家庭描寫的很,只是回去沒待多久,好像就被堯兒的親姑姑帶走了,后來再聽說就是他長大了,去當兵的事。
至于他的家庭,本就沒有描寫過。
棠恬一時抓不準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堯兒的娘?
拿起了畫紙,畫中的人其實與堯兒像的地方并不多。
仔細找的話,還是能夠找出一的蛛馬跡,人眉宇之間與堯兒有幾分相似。
只是眼神不同,堯兒過于桀驁不馴,至于人顯得弱弱的,看著就令人疼惜。
棠恬不愿意相信,堯兒是被親人所害,才會淪落到家都不能回。
“當時那小鬼不愿意跟著我們,逃了一次,然后不小心掉進了水庫里……”察覺到警察兇狠的怒視,余紅又不自在的改了口,“是,是被我們追逐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水庫,被撈上來以后就高燒不退,斷斷續續病了快一個月也不好。”
“你們也知道,買孩子的人都想指著有兒子養老,就算是那小子長得再好看,如果是個病秧子,也是賣不上價格的,誰也不想買一個藥罐子回去吧!后來我們準備轉移地點的時候,那小子又跑了,我們也就是象征的找了找,沒找到就算了。”
想到那麼漂亮的男孩沒賣上好價錢,余紅心里還不是滋味兒的。
棠恬大概猜到,應該就是那個時候遇見了堯兒。
堯兒那個時候也不過是四歲的孩子,意志力能如此頑強,估計也和他的家庭有關。
“后來你說你又在京城遇見了那個人,抱的另一個小男孩長什麼樣,你可有印象?”
余紅連忙點了點頭,“有印象,我有印象。”
察覺到警察投來死亡般的凝視,余紅了脖子,職業習慣怎麼辦?
先看孩子好不好看,然后再看好不好拐,這已經是他們人販子的職業病了。
棠恬換了一張畫紙,又繼續說道:“你接著描述,我看看能不能將那個小男孩畫下來?”
剛剛還有所懷疑小姑娘有沒有那個本事,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懷疑了。
就憑著這手出神化的畫技,以后警局還愁抓不到人嗎?
又老老實實的代了一番,有些五細節,肯定是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了,但是棠恬借用了堯兒的五特征,結合了余紅的記憶,還是畫出了那個男孩子。
看著面容大概也就兩三的樣子,“像嗎?”
余紅仔細看了一眼,記憶中那個小男孩的面容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看著棠恬的畫像,好像又把帶回到了去年的夏天。
人站在百貨公司門口,一手牽著孩子,溫的著小男孩的腦袋,不知說著什麼?
當時想上前去問問那個人,這個孩子賣不賣?
但是因為拐了一個孩子,又驚了警察,最后只能作罷。
棠恬收起了畫紙和鉛筆,“等會兒我再把這兩張畫像給你們送過來。”
“行。”
棠恬照著畫像分別臨摹下來,然后把原稿給了警方。
借了個畫筒,將兩幅畫裝了起來。
三兄妹沉默了好一會兒,兄弟倆是死活不相信堯兒的娘會這麼狠心。
但是棠恬卻沒多大的,書中的世界,如何毀三觀還不是作者說的算。
“這事兒我們回去試探下堯兒,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忘記了?”
“那一年,他歲不過四歲,又發了高燒,怎麼可能記得起來?”棠大哥怕堯兒萬一想起了什麼,真的是被他娘丟下的,孩子該有多難過。
棠二哥嘆了口氣,“這事兒咱們試探的問問,如果他實在想不起來,就誰也別提了。”
棠恬的思緒飄遠了,滿腦子想的都是余紅一年前遇見的那個小男孩,對比他和堯兒的五,除了眼睛,其他地方好像沒有一丁點的像。
和那個人也是沒有相似的地方。
堯兒五偏大氣,那個男孩有些,看著像個小孩似的。
這里面著古怪,可是又不知道哪里古怪,也只能找到棠堯的家人才能弄明白這一切。
留在蘇城警局,棠恬一共畫了四十三張犯罪嫌疑人的畫像。
結款共計一千二百九十元,馬上就接近年關了,為了博一個好兆頭,秦局長十分大方的湊整了。
棠恬著一千三百元,突然就覺得為千元戶好像也容易的。
懷揣著巨款坐上了火車,棠大哥愣是連眼睛都沒敢眨一下,上廁所都要和老二換著去。
因為蘇城人販子鬧的太大了,好多人販子都不敢出了。
棠家兄弟不用防備人販子,但是卻怕劫匪。
趕在臘月二十八下了火車,踏上了家鄉的土地,三人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總算是回家了,家可真好啊!
三兄妹還來不及尋找爹娘的影,就被一群人包圍住了,為首的老頭見到棠恬異常的激,“你就是棠恬同志吧!”
棠恬一臉懵,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位老大爺?
“請問你是……”
老頭聲音不大,立刻說道,“秦局長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過來接你,順便派車給你們送回富村去的。”
提到秦局長,棠家三兄妹頓時松了口氣。
“涉及七個城市的1.11拐賣人口案可謂是轟全國,只是沒想到破此案至關重要的人會是咱們承德鎮人。”老頭激的不得了,看著棠恬的目都變得和藹可親了。
旁邊的書介紹,“棠同志,這位是咱們承德鎮的鎮長,汪兵。”
“汪鎮長,你好!”
“什麼汪鎮長,我汪叔。”
棠恬:“???”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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