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重君竟然說他們老媽也害死過人,這讓大孟兩兄弟愣住了。
兩人不敢相信的說道:“什麼?你胡說!我媽什麼時候害過人了……你不要胡說八道了!”
魏重君對他倆輕哼一聲,道:“我沒有胡說八道,在你們村,你們的上一輩的父母,可不是只有男人作惡的。”
接著又掃了大孟一眼,勾起一邊角冷然一笑,道:
“要不然,安安是怎麼來你們家的呢?你媽不就是想用以前的老辦法,給你弄來一個老婆來伺候你,順便給你傳宗接代嗎?”
大孟見又提到了葉安安的事,自知理虧,卻還強行辯解道:
“可是……可是我媽又沒害死人,為什麼連都會死?”
魏重君指著剩下的棺材里,其中的一位,說道:
“那你知道那口棺材里的姑娘是怎麼死的嗎?”
大孟和二孟有些茫然,不是說他母親的事嗎?為什麼又關這棺材里的死人什麼事?
魏重君說道:“這姑娘陸巧兒,十八年前的時候被人用騙的方式騙到了你們村里,本來有機會從那個村子里逃出來的。但是你們親媽見錢眼開,絕了陸巧兒的后路。”
其他人一聽,都沉默了,萬萬沒想到村里的母輩里也有壞人啊。
但不是自己家人干的,大部分不明況的老榕村青年都非常好奇,這大孟家的老媽是怎麼把人家姑娘的后路絕了呢?
于是大家都長了耳朵,等著魏重君把后面的事說出來。
魏重君淡淡的掃了一眼年紀比較大的村長,道:
“這事倒是做得很機,知道這事的人可不多。”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那些姑娘都是被男人害死的嗎?”
二孟還是不肯相信的話,質疑的問道。
魏重君說道:“要是無罪,也不會被毒咬到昏迷不醒。的死,罪有應得。”
這陸巧兒當年在一家工廠里可是個廠花,在廠里被無數青年才俊追求。
可這姑娘心眼比較瞎,偏偏喜歡上了老榕村的青年董躍明。
然而董躍明一開始確實對興趣,但往之后沒過幾個月,就失去了興趣。
可是看到陸巧兒那漂亮的容貌和姿,他又舍不得放開便宜別的男人,于是在他時冷時熱的態度下,陸巧兒反而越迷越深。
年紀輕輕的陸巧兒一心都撲到了董躍明上,董躍明說什麼就是什麼。
尤其是在董躍明后面那時冷時熱的時候,讓陸巧兒到了危機,于是為了挽留他就更聽懂話了。
甚至為了跟董躍明回老家,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反抗父母的命令后跟著他千里迢迢的來到了南島。
在老榕村里跟董躍明住了一段時間,天真的以為董躍明會娶。
結果回到老家后的董躍明,對的態度更是嫌棄的不行。
甚至還沾染了賭贏,每天出去不是跟人家賭博就是喝酒,隨后因為賭博把在外面打工掙來的錢都輸了,還欠了大筆債。
于是開始大轉,漸漸開始暴力了起來。
經常因為賭輸了錢在外面了氣,回家就開始把氣撒在了陸巧兒上。
甚至還把懷孕三個月陸巧兒打到了流產。
孩子沒了之后,陸巧兒傷心至極之后心灰意冷,想逃離這個男人。
可這時候董躍明卻不肯放走了。
因為村里早有人覬覦著陸巧兒的,于是趁著跟董躍明喝酒的時候,假意借錢給他去賭博。
就是知道董躍明還不起,于是就讓他把陸巧兒給自己玩幾天。
沒想到董躍明干脆的就答應了,從此突然發現了陸巧兒的有用之。
于是陸巧兒很快就淪為他掙錢的工,被用狗鏈鎖在了家里,天天被不同的男人侮辱。
陸巧兒有次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帶著虛弱的逃出了董家,在半路上遇到了大孟的母親姚慢華,見是個年輕人以為會好心的幫助自己,于是向求救。
結果沒想到的是,姚嫚華假意說幫,卻又把賣了回去給董躍明。
最后陸巧兒像其他姑娘一下,被送進了那個可怕的山里,最終死在了里面。
所以陸巧兒不僅恨董躍明,也恨那些貪圖軀的人,同時也恨上了姚嫚華這個斷了唯一生路的人。
“所以你說,你娘是不是該死?如果不想救,可以不救。可是偏偏假裝要救人家,反手卻又把人家推回了火坑中。是不是罪有應得?”
魏重君說完陸巧兒的生前經歷后,看著大孟倆兄弟嘲諷的笑道。
倆兄弟這下沉默了,他老媽的這件事他們本不知道。
但是十多年前董躍明帶回來一個漂亮的人,還用那個人的換錢的事,大孟是有所耳聞的。
好時候他也剛二十出頭,但并不常在家里,而是在外地工作。
只是在有一年逢年過節的時候回來,跟朋友喝酒時聽人談過這事。
聽說那個人在村里也沒待多長時間,好像也沒到半年就消失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還在這事上也了一手。
二孟聽完后,表都傻了。
他甚至還見過那個人的一面,雖然小時候的記憶非常模糊,可他依稀記得,那個人很好看。
其他人里村長和孟賢生的臉也是微微變了,眼底閃過了一僥幸。
魏重君這時又說道:
“而且我們下一位要送的,就是陸巧兒。你們兩個,做好下跪挨揍的準備吧。既然你們父母已經死了,陸家人的氣就只能你們來承擔了。”
看著兩兄弟的臉瞬間難看了下來,魏重君又輕笑一聲,道:
“放心,還死不了。但會不會又斷條胳膊或者再斷條,可不好說。”
邊說還邊掃了一眼大孟的那條廢。
大孟:“…………”大禍臨頭了……
得知了家里父親都去世后,眾人的緒瞬間低迷了許多。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竟然沒有多悲傷。
不知道是因為似乎早就在預料之中,又或者是因為這些天下來,一路上到了那些死去的姑娘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