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這孟賢生的妻,就在老榕村里,他應該還不會絕到拋妻棄子自己生的。”羅云熙站在羅媽的邊,對著羅爹說道。
羅老爹一聽,就指著羅賢生說道:“聽說你妻子兒就在老家,如果你不回來,那麼你的妻子兒要是出什麼事,那都是因為你害死!”
孟賢生一聽他們提到自己的妻子和兒,表一驚,連忙磕頭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會回來的!我一定會回來!”
羅家人這才答應讓他們離開。
就這樣,送骨的隊伍中又多了一個人。
后面剩下的姑娘們都是外省的,所以接下來要走很長很長的路。
只有等他們走完了這些路程,才算完這次的儀式。
反正孟賢生現在被羅煥秋盯著,他也跑不了。送完了那些姑娘們,他還會再回來的,雖遲但到。
該他坐牢還是會讓他坐牢。
魏重君帶著其他人告別了羅家人后,正準備離開他們村子。
可在經過其中一戶人家時,突然拍著葉安安的后背:“等等,安安,停一下。”
葉安安停下單車,目跟一樣看向那戶人家的屋頂。
后邊其他人見倆停了下來,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魏重君著下,突然對孟鑫等人道:“你們先出去,在外邊找個地方先等會兒。”
孟鑫一頭霧水的看著倆盯著旁邊這戶人家,心時有些疑問但也沒過多問,扭頭帶著其他人先出了村子,在路邊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等們。
羅煥秋看了一眼魏重君停留的地方,突然對出聲道:“這老鄭家的媳婦,聽說也是中了邪……”
“我知道,看出來了。”魏重君對他回了一句,又道:“沒事,你跟他們一起等等我,不會耽擱太久的。”
羅煥秋這才轉離開。
魏重君站在門口的樹下等了一會兒,才見有一個中年男人拎著一袋藥包走了回來,男人疲憊的低著頭,甚至沒注意到門口的樹下站著兩個人。
男人推開院子的門走了進去,就進了屋里。
魏重君拉著葉安安跟著他后進了院子,然后站在屋門口房檐下,出聲道:“家里有人嗎?”
雖然是看著人進去的,但這麼問,就是為了把人喊出來。
屋里的人聽到有人喊,立刻便走了出來,看到是一大一小的兩個姑娘。
男人表疑的看著倆,才出聲問道:“有事嗎?”
魏重君站在院子里掃了一圈,然后才對他問道:“你家里有人病了是嗎?”
男人一聽這話,表微微一愣,接著意外的看了一眼,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接著又向問道:“有事嗎?”
魏重君歪了歪頭,說道:“我看你家這位病人應該治療有大半年了吧,但況是不是越來越壞?我猜猜看,你家這個病人在生病以前,是不是在山里呆過一段時間?”
男人一聽,心里升起了困,一臉不解的盯著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看你也不像是我們村里的孩子吧,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魏重君說道:“可以讓我看一下你家的這位病人嗎?也許,我能幫你治哦。”
男人聞言卻表示懷疑的盯著,問道:“你讓我相信你一個三歲小孩嗎?”
魏重君說道:“沒關系,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知道,你老婆發病的時候,里是不是一直喊著有蝴蝶?而且一發病就往山上跑對不對?你拿的那些藥,又沒用,只不過是給你自己心里找安而已。我說的沒錯吧?”
說完抬頭著他眨眨眼睛,又在院子里轉著圈說道:“你這門上黏著劍葉,這門頂上還著符。看來你也找過大師來作過法了嘛,但還不是都沒用嗎?”
男人見這麼一說,抬眼看了看周圍,挑了挑眉,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注意這些。”
魏重君說道:“那劍葉,是辟邪的,這個沒錯,但效果不大。那符……嗯,他是不是跟你說這符是鎮邪的?”
男人順著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門上的符和劍葉,面無表的道:“小朋友你懂得到是不,不過……走走走,想玩出去玩,別在別人家里玩行嗎?”
魏重君站在院中間,抬頭看著他家正堂屋頂上,那一只大黑蝴蝶。
收回目,對男人說道:“你不相信就算了,那我不打擾了。但我這一走,相信我……你老婆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可別說是我詛咒,是你自己沒抓住讓活下來的機會。”
說完轉對著葉安安說道:“安安,咱們走吧。”
葉安安抬頭看了一眼那大黑蝴蝶,突然說道:“那只大蝴蝶怎麼辦?”
魏重君扭頭就往外走,道:“別理它,等它想走的時候,自然就會走了。蝴蝶翩翩起舞,夜來麟香魂。”
男人在聽到葉安安的話時眼神就微微一變,又聽到魏重君的話時,突然出聲喊住了:“等一下。”
魏重君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他,角一勾:“還不算晚。”
男人盯著道:“你剛才那句話,是哪里聽來的?”
魏重君回道:“不是你老婆每天晚上都念的那句話嘛。”
男人眼睛一亮:“這你怎麼知道?”
魏重君:“我當然知道的呀。我說我可以幫你把你老婆的病治好,你信嗎?”
男人這會兒已經沒了剛才那種完全不信的表了,他眼神有了些搖,看著魏重君道:“你……你真的可以治好我老婆嗎?”
隨后他又抬手捂了捂頭,嘆了口氣道:“我竟然想相信一個三歲小孩子的話……我真的瘋了。”
但小姑娘說的沒錯,他老婆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現在躺在床上不能自理,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
一到晚上就會發瘋說胡話,總是說屋里飛滿了蝴蝶,還時不時會重復著剛才魏重君說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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