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自己現出來了?
我趕忙走了過去,手就去拽他的袖子。
“你到底在干嘛?來這里干什麼?我爺爺呢,你把他帶出來做什麼?”
伏鈺看著我的表十分的平淡。
好像我的出現對他來說沒有一的欣喜。
我頓時心里涼了半截。
還生氣呢?
這事該生氣的是我好嗎?
我看他不答話,心里沒有理由的十分生氣,冷暴力誰不會呢?
既然伏鈺他在這里,那午清熾他們肯定也在,他不肯說,我問其他人總行了吧。
結果我剛想要越過他,他就一把拽住了我的手。
“先不要進去,有人在給你爺爺治療。”
“誰?給我爺爺治療?”
這不是劉仙師的家嗎?難不伏鈺帶我爺爺來,是為了把我爺爺治好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為什麼不肯告訴我?
我狐疑的看著他,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我甩開了他的手,冷冷的說道。
“你帶我爺爺來治病,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誰知道你跟那個山神娘子是不是想要害我爺爺,伏鈺,你現在我這里沒有毫的信任了。”
伏鈺皺著俊眉,一副快要吐的樣子,好半晌才無奈的看著我。
手想要來牽我的手,聲音也溫和了許多。
“還在鬧脾氣?你想鬧到什麼時候,我都跟你說了,我和那個山神娘子不是那種關系,你非要相信別人說的,不相信我是嗎?就算我跟有關系,也是過去了,你現在跟我冷戰,不就是把我往別人的邊推嗎?”
我聽到這話,眼眶頓時就紅了。
我強行的控制住眼淚沒有掉下來。
“你行啊,又來威脅我了,是我把你往別人邊推嗎?分明是你自己往別人的懷里撲啊,算了,這事我不想跟你爭執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總歸可以告訴我了吧?”
在別人的門口吵架,這算什麼事啊。
我都看到我后跟我搭話的那個壯漢,眉頭搐了好幾次了,顯然都快要聽不下去了。
伏鈺將我拉到了一旁。
這才緩緩開口道。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城隍爺那邊發布的消息,說我們管轄的地方,有妖怪害死了人,要我們理干凈。”
“是前天來堂口的那個模特死了?怎麼會突然死了的?”這點我十分的不解。
“是山神娘子干的?”我狐疑的說道。
伏鈺搖頭,“不是,昨晚就去給模特解除了因果,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所以一大早就來了我們堂口,而這個模特在去我們堂口之前,還找了這個所謂的劉仙師看事,人家也答應了,也付了定金。一般一個事主不會再另外個堂口還沒有出結果之前,就去找其他的堂口看事。”
“這就奇怪了,那為什麼又會來找我們?到底是怎麼死的,尸在哪里?你們已經查看過了嗎?”
伏鈺臉微冷。
“看過了,是妖怪害的。”
“那必然是山神娘子啊,說不是害的,有什麼證據嗎?模特上的因果是搞的,不是還是誰?”
伏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你不要帶私人去分析這件事,我既然敢肯定不是山神娘子做的,那自然是因為有確鑿的證據,模特尸的背后,被畫滿了詭異的符文,魂魄被走了,你還記得之前太歲背后的符文嗎?是同一個。”
符文?
我們遇到太歲之前,鏡子通靈案有兩個死者,也是背后被畫滿了符文。
但是后面找到太歲的時候,才知道是有人故意用活人的魂魄在喂養太歲,不知道怎麼又落到了我那個同學王元的手中。
當時線索就斷掉了,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做這件事。
模特現在離奇死亡,背后出現了同樣的符文。
那豈不是就說明,喂養太歲跟害死模特的人,是同一個嗎?
而太歲上有伏鈺的真碎片。
我突然明白伏鈺為什麼會突然離開堂口了。
這次的事跟伏鈺的真有關。
背后害人的始作俑者,他肯定知道伏鈺的真被封印在了什麼地方。
我立馬著急的問道。
“那模特上找到你的真碎片了嗎?”
“那符紋上面有我尸骨的氣息,但并不多,那人顯然是故意留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引我來。”
事越發的奇怪了。
我一直以為搞事的是彥,可現在彥已經死了,到底是誰一直在暗中關注我們的向,甚至故意引導我們去找到伏鈺的真?
“所以你來找這個劉仙師,是想從他這里獲取模特在這之前還有沒有接其他的人?或許他知道的比我們多。”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這個劉仙師堂口的仙家,是白家祖上有名的人,擅長岐黃之,既然來了,便想讓看看有沒有辦法讓你爺爺清醒過來,你爺爺應該知道到底是誰在喂養太歲。”
是了,我頓時恍然大悟。
爺爺當時出現過在王元的出租屋。
他出現的時候,手上還著一塊太歲的,他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跑到哪里去,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結果被暗算了,現在才神志不清,甚至昏迷不醒。
只要爺爺醒過來,這件事就有了突破口。
到底是在暗中設計這些事。
“我爺爺現在哪里?那個劉仙師怎麼說?我爺爺的病有得治嗎?”
“進去再說吧。”
伏鈺拉著我進去,這次我沒有再拒絕。
心中卻想到了莫玥家里出現的邪神像。
怎麼這些事全都突然堆在了一起。
我約約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跟伏鈺說。
進屋之后,我們來到了東屋,應該是這個劉仙師會客的地方。
里面擺著一個竹榻,此刻我爺爺正躺在上面。
而我爺爺面前的團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留著齊肩的長發,長著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干農活的中年人。
他穿著一白的布服,此刻正低著頭,手上握著一把干草,正在專心編制。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看那個樣子,似乎是在編制一個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