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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滿級大佬拿到炮灰劇本》 第7章 虐戀情深里的擋箭牌寵妃(七)

顧雲崢是世人眼中的佞臣、干臣,朝中清流自然是不願與他往的。

而裴鈺雖說和他沒到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地步,但也不過是普通同僚,素日裏沒什麼相分。

可今日,顧雲崢卻開口,將裴鈺留了下來。

「裴大人留步。」

裴鈺冷淡地抬眸停步。

兩人朝行宮外走去。

「素日裏以為裴大人是清高孤傲之人,不想卻和宮裏的宸妃娘娘有此等淵源,本廠督平日不知曉,倒是得罪裴大人了。」

裴鈺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轉頭嚴肅看向顧雲崢。

「顧廠督,你我相爭,乃是政事意見相左,理不辯不明,事不鑒不清,這是為人臣子的本分,顧廠督便是與我手,亦不為過。可胡攀扯後宮中的娘娘,這便有些過了。」

這世道,子名聲重於一切。他,絕不允許有人污了姽嫿的名聲。

顧雲崢見裴鈺這般維護姽嫿,心中那約的猜想倒是更加重了幾分。

「不過一句淵源,談何攀扯二字。裴大人反應也太大了些,何況,我也不過好心提醒,畢竟他日宸妃娘娘若誕育皇子,裴大人或許會被捲奪嫡之爭,還如何清正自持?」

顧雲崢不擔心這些話傳出去,滿宮裏,哪個不是他的人?他今日偏要試探出裴鈺的底來。

一個文珩還沒解決完,又來了個裴鈺,顧雲崢只覺得自己這幾日未睡好引發的頭疼之疾愈發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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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鈺神更冷了三分,「我師從謝緇沅謝大儒,謝大儒乃宸妃娘娘的叔父,宸妃娘娘自由謝大儒啟蒙,與我在名份上算得師兄妹,但娘娘金尊玉貴,並不與我們一同聽學,素日裏也並無相往來,顧廠督手底下東西二廠最擅長探查辛,若是不信,自可派人去查。但若您再如此攀咬,下勢弱,但也尚有反擊之力。」

說完,便冷著臉告辭了,竟是一句話都不想同顧雲崢再講。

而顧雲崢被人如此下臉子,臉自是沉了幾分,但他沉鬱的不是裴鈺對他的不敬,而是裴鈺話里話外間極為妥帖的對姽嫿的保護。

姽嫿或許只是拿他當師兄,但裴鈺顯然心思可沒這麼單純。

而勤政殿,文珩也覺得自己這些時日過度關注冉昭君,有些忽略了姽嫿,一方面怕起疑心,一方面是一些微薄的愧疚,於是,便讓姽嫿陪自己用了晚膳,而後又讓在書房伺候筆墨。

姽嫿瞧著今日文珩的心不錯,想來他的那位心上人,應該傷勢好的差不多了。

冉昭君這次也跟著來了行宮,當然,對外是說跟著齊王一同來的。

行宮比宮裏規矩寬鬆些,齊王夫婦如今也住在了行宮中,往來起來也更方便些。

書房,姽嫿紅袖添香,一時間,二人竟也有些歲月靜好的覺。

突然,門外傳來了侍的通傳聲。

「陛下,麗婕妤在殿外求見,還帶了一盞百合蓮子湯獻給陛下。」

麗婕妤是三公主的生母,出普通,卻容出眾,在姽嫿宮前,很是得了一些恩寵。

姽嫿微微笑了笑,今日,明知自己在這裏,卻偏偏要來獻湯,分明就是想來撬牆腳,看來是瞧著這些時日文珩不後宮,心中的小算盤又打起來了。

姽嫿可沒打算讓進來,不過,那湯卻可以進來。

麗婕妤敢來搶人,自然是要有幾分把握文珩今日會寵幸,否則得罪了自己又未得到恩寵,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姽嫿猜測那湯應該是有些問題的,不過就算沒問題也不打,姽嫿會讓它有問題的。

適時出了一些吃醋的神,果然,文珩看到后笑了笑,說道,「朕今日有些忙,就不見麗婕妤了。」

說完,拍了拍姽嫿的手,聲道,「你放心,朕心中,你才是最要的。」

姽嫿作出一副的模樣,接著善解人意道,「陛下不見麗婕妤,可麗婕妤的心意便不要拒絕了吧,正好夏日炎熱,陛下也可喝盞百合蓮子湯解解暑。」

文珩只覺大度,便讓侍將那盞百合蓮子湯呈了進來。

那盞湯,果然不出人意料的有問題,姽嫿只作不知,瞧著文珩將其喝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半炷香的功夫,文珩只覺得上起了一熱意。

他瞧向面前若春花的人兒,只覺得心起了燥意。

雖然這些時日,冉昭君一直泡,不讓自己姽嫿,可此等人在旁,文珩難免也會有心之時,他畢竟是皇帝,姽嫿是他親封的正二品妃,又如何不得呢?

藉著這熱意,他握住了姽嫿的夷,溫道,「今晚,留在朕這裏吧。」

姽嫿低頭,小聲道,「是。」

燈下觀人,自當別有致,文珩牽起姽嫿的手,朝後殿的寢殿中走去。

而殿外的侍聽著屋靜,悄悄對一旁記檔的宦道,「記上吧,今日是宸妃娘娘侍奉。」

而殿外的一個小侍聽到這裏,微微抬頭,過了一會兒,尋了個辦差的由頭便離開了。

宸妃侍寢的消息,顧雲崢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收到了。

一向雷厲風行的顧廠督,第一次讓侍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你再說一遍。」

「宸妃娘娘今日被留在了陛下宮中,奴才出來時,記檔已經記上了。」

侍快速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而後深深將頭埋了下去,不敢再出聲。

顧雲崢只覺得眼前一黑,他當年位卑言輕,差點被人活活打死之時,也未曾有過如此的覺。

就這般慕文珩?即便被人輕賤真心,被人利用,依然可以在那人勾勾手之後,便忘記所有傷害湊上去?

顧雲崢知道,他此刻去,已經沒有任何用了,一來一去的時間,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自己去,不過是徒擾皇上的興緻,也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姽嫿說的對,到底是皇帝的妃嬪,不求恩寵又能如何?

窗枱邊的紅燭發出了一聲輕微的裂聲,顧雲崢轉頭去,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關雎宮裏自己同姽嫿談話時的場景。

那時,燭臺上的紅燭也是這般,輕輕地裂,轉瞬明亮后,便黯淡下來。

顧雲崢猛地起,而後推門朝外走去。

門外的屬下嚇了一跳,自家廠督這神,是要去砍誰?

「廠,廠督?」

「帶好西南水患,西北乾旱的摺子,現在司禮監堆的難弄的摺子統統拿上,我們去找陛下議政。」

顧雲崢留下一句話,而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議政?屬下看了眼繁星高掛的天空。

這個點議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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