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垃圾桶裏找到了一個破碎的酒瓶，然後衝進屋，把那個老東西給殺了。”

“我以為我救了，可卻責怪我。”

“拿著我們僅剩下一片的麵包，對我說，我知道你嫌我髒，可我就是幹這個的，你每天吃的東西都是靠這個來的，我也想讓你到自豪，可自豪之前我們得先填飽肚子。”

“說完這個，把麵包塞到我裏，抱著膝蓋躲在床上低泣。”

“那一天我發誓，我不要再吃這麽骯髒的麵包，可是我也沒有幹什麽好事。”

“瓷，竊，能幹的壞事我都幹過，我髒了，可是我保住了，然而老天就是那麽不開眼……”

“十歲那年我染了瘟疫，為了救我，又重舊業跑去鬼街唯一的歌舞廳當舞。”

“你知道舞是幹什麽的嗎？舞就是公開被人玩弄，被一大群男人當母狗一樣戲耍的存在。”

“遊弋在一堆形形的男人中間，承著他們的貪婪、瘋狂、肆無忌憚。”

“我出院的那天，回到家，看到他被一個像豬一樣的老男人玩弄。”

“那老男人拿著皮帶，一不掛的上全是鞭痕，拚命地往角落裏躲，那老男人就拿鈔票，我看著像母狗一樣用叼起了那些鈔票，看著那老男人把得皮開綻，第二天我又髒了。”

“我開始打著的旗號行騙，長得好看，不愁沒有男人上鉤，我把人騙到家裏，劫財殺人，掩埋，結束了被打，我們腸轆轆的生活。”

“說我壞了，比那些欺負的臭男人都壞。”

“我不以為然，膽子越來越大。”

“十一歲我跟著一個惡，在舞廳裏販賣假煙假酒，他給我的傭金很高，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我以為我們終於可以擺垃圾人的份了，那個惡卻出事了。”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人是如此骯髒。”

“那惡怕被人打死，招供我們是幕後主使，他變了給我們打工的，一群人衝到我們家裏，打砸搶，把我們的積蓄全部搶走了。”

“從那天開始，我變了鬼街人人喊打的存在。”

“我不能麵，那些人看到我，就要暴打我一頓。”

“最嚴重的一次，我被打出了腦震，昏迷了很久，開始瘋癲，四拉男人回家。”

“那個階段發生過什麽我不知道，隻是聽說為了救我才那麽做的。”

“我好起來，病倒了，是什麽病不用我說吧，治不好的，但我不能放棄。”

“我開始去黑市打擂臺，他們來看我，就是想看我到最後是怎麽死的，可是我命大，死不了，頂多就被揍的鼻青臉腫，躺上幾天。”

“我到現在還記得，給治病一共花了多錢。”

“七千二，在那時候，對我來說是天文數字了。”

“然而，還是死了。”

“那些人把我綁在屋裏，就在大街上把給燒了，他們信誓旦旦說那病會傳染，任腐爛發臭一定會染很多人。”

“我救不了，眼睜睜地看著被燒了一堆白骨。”

“那一天，我覺自己去地府走了一趟，再回人間就是惡魔。”

“可是瀾爺出現了。”

“我沒打算救他，我隻是覺得他很有錢，想敲他一筆。”

“結果，我還來不及敲詐他，就被一群流氓打了個半死。”

“瀾爺救了我，也曆經了那場群架，我不知道他看上我什麽，總之，他說他要帶我走。”

“他讓我看到了希。”

“我就跟著他走了。”

“這就是我的過去，你是不是覺得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