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是說,我是在小花蛇的眼皮底下跟著應淵離親親?
這,就有些尷尬了。
我連忙把應淵離擱在我額上的手給拉下來,想著能不能把他的手塞回手機里去?
而我這還沒想明白,應淵離那被我抓著的手,不但沒有回手機里去,竟然五指張開,跟我十指扣。
這還是我第一次跟應淵離像普通人一般,十指扣,這種覺,竟然讓我心里涌起了一抹悸。
本來想把他的手塞回手機里去,這會兒,卻又有點舍不得了。
哎,沒想到我也有口嫌直的一天。
嗯,跟男牽手的覺,還是很棒的。
如果是在男懷抱里,覺那是更好的,畢竟,我驗過。
我腦海中浮現了跟應淵離卿卿我我的畫面,都快要沉浸式想象了。
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覺都能得到應淵離那帶著獨特麝香味的氣息縈繞在我鼻尖。
隨后我覺我雙被悉的冰涼溜的蛇尾給纏住,而我的腰間,也被一只手給的抱住,跟一個寬闊的懷親近。
而本來十指扣的雙手,被放開,轉而我的下被挑了起來。
我耳邊就傳來了應淵離帶著戲謔又帶著曖昧的低沉聲音,“小奈兒,想本君之時,可以直接告訴本君,不用的想,本君可以直接讓你真真實實的到在本君懷抱中的覺。”
我聽到這就在我勉強想起的聲音,嚇一跳,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近在眼前的應淵離的臉。
他呼吸的氣息拂到我臉上,讓我可以真真切切的到,他就在我面前,而不是通過我的想象。
“你,你,你怎麼又過來這邊了,不是讓你在聚靈盆好好修復元氣的麼?”隨后我從驚喜過渡到擔心,這條蛇好不容易才修復出人形,他又跑來這邊消耗元氣。
真是,嫌命長了?
我剛才浮現在腦海的旖旎畫面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隨之而來的,就是擔心應淵離的。
“一時半會離開陸家村,不至于造本君太大的損害。畢竟,聚靈盆可以修復本君的元氣,但還有一樣東西是聚靈盆給不了本君,而本君又需要的,這東西,只有你能給。”應淵離像說繞口令一般繞的我頭暈。
以前這條蛇惜字如金,現在混了,他終于跟正常人一樣跟我流了,再也不是高冷范兒了。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應淵離,我還真是的。
“是啥東西?”我好奇的看著應淵離,問道。
有啥東西是只有我能給應淵離的?
畢竟我一個普通人,上也沒有啥值得他看上又是他需要的吧。
“這個。”應淵離突然勾起了角,出了一抹曖昧的笑。
我正張口要問這個是指哪個,而下一秒,我的雙就被應淵離的薄覆蓋……
他灼熱的氣息,頓時席卷我整個觀……
我……
在被應淵離攻池掠地親的迷迷糊糊之際,我用自己僅存的一清醒理解到了這條蛇說的他需要的這個,其實就是親親?
這條蛇要不要這麼會?
我被他的頭暈腦脹雙發,幾乎覺自己要飄在云端里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應淵離終于放開了我。
我猛的大口大口氣,整個子也是發燙的厲害,我覺我的臉頰都要燙的可以烤一個大番薯了。
半晌后,我才恢復過來,捂住發燙的臉,差點就要槍走火了。
我好像,覺到了,應淵離的反應了。
忍不住往他的腰腹位置看去,但他的黑錦緞寬邊袖蓋住了那個位置,啥也看不到。
“想看?”
應淵離已經變得沙啞的磁嗓音響起,我忙不迭的移開視線。
“沒有沒有,那個,阿淵,你快點回去陸家村吧。”我把頭搖了撥浪鼓,我是又囧又擔心他的,于是就忍不住想讓他快走。
可我這話音剛落,應淵離的神就變得幽怨而失落,他那素來深邃清冷的黑眸,這會兒耷拉了下來,怪難的模樣。
“小奈兒,你完了就趕本君走,這很傷本君的心。”應淵離聲音也變得低沉消極,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控訴。
“我……”看著應淵離這失落難的模樣,我覺我是個罪人,更是個是始終棄的渣。
“那個,沒有啦,人家是擔心你的,才讓你快點回陸家村的。”我抓了抓頭發,頭禿啊喂。
我覺得我真是被應淵離給抓住七寸了,我是個吃不吃的主,而他堂堂蛇仙,在別人面前高冷尊貴份高不可攀,都不屑給別人一個眼角尾,但在我面前,他卻常常表現出一副我拋棄他的可憐樣子,這讓我嚴重懷疑他在演戲。
就在我想要拆穿他是演戲的念頭才浮現,應淵離就抬起黑眸深深的凝視著我,竟然連眼角尾都泛紅了。
靠,這條蛇是有多高的演戲天賦,竟然還能讓眼淚收放自如?
“小奈兒,你以前就拋棄過本君……”應淵離似是想起了讓他痛苦絕的往事,他的眼眶更紅了,他嗓音低啞,他這副樣子,直接讓我心理破防了。
我猛然想起了以前看過一個磚家說的,一個本高冷倨傲的男人,他愿意在你面前服,愿意在你面前表現他的脆弱,那他一定是慘了你,所以才對你毫無防備。
之前做過的幾個關于應淵離的夢境,再次浮現在了我腦海中,那徹骨的疼痛,又再次席卷我的心臟。
我猛的撲向應淵離的懷抱,抱住了他的脖子,“阿淵,對不起,前世的我做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但這一世,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拋棄你,不會傷害你,如果我做不到,那就讓我……”
我本來要說‘那就讓我天打雷劈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但我的就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就跟以前我想要跟家人提起應淵離的事時,也突然失聲的狀態一樣。
“不許發對你自己不好的毒誓,如果你真的要發毒誓,那就說,如果你做不到,就讓本君魂飛魄散,永遠不用再一次錐心之痛。”應淵離低沉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決絕。
我心猛的一,不,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