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紫霜的真香行爲,陸乾是心知肚明。
他想當看不到都不行。
那傢伙剛纔心跳砰砰砰的,急如擂鼓,他耳朵都快震聾了。
但他並沒有拆穿,畢竟小孩家家的,臉皮薄,當場拆穿,沈紫霜估計會惱怒,直接掰碎那支白玉簪子。
多好的簪子啊,毀了那就可惜了。
不過,出去之後還是要嘲諷一通的。
搖搖頭,陸乾目在寶堆裡掃視,最終挑了一個金蹴鞠球,還有一件名貴玉如意。
“咦……這蹴鞠球居然是紫金的?莫非是赤金編織而?”一旁的鄭察聽到蹴鞠裡金鈴鐺的清脆聲音,轉頭驚奇道。
正所謂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意思是世上本沒有十足十赤的金子。但法相外景境的高手懷雷電火焰,卻可以煉製出來。
一般在皇宮裡頭纔有這種赤金,是皇帝用來賞賜的,份榮耀的象徵。
當年大幽滅國之時,最寵的宰相家裡也僅有十斤赤金,可見其稀有。
但在這裡居然有一個用赤金金編織的金蹴鞠,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連鄭察都走眼了。
“這確實是赤金,看樣子應該是大幽皇子公主的玩,倒也珍貴的。若是上個喜歡的,應該能賣個一千兩黃金。”
陸乾笑著拋了拋手上的金蹴鞠。
很輕,還有一淡淡的清香。
至於手上另一個玉如意,自然是給李峰的禮。
“既然都挑好了,那就走吧。這些東西先寄存在周洪元這裡,等我收拾了謝安平,再來抄他的家。這些東西全部都跑不了!”
陸乾冷冷一笑,轉一甩披風,離開了室。
鄭察聞言,暗暗點頭。
隨後,他與曹惇隨著陸乾,跳出石井,出現在楓園之中。
遠傳來孩的哭喊聲,以及人撕心裂肺的嚎哭。
“去看看!”
陸乾一揮手,領著沈紫霜三人轉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很快,他們便在一院落裡見到周洪元的三族親戚,以及他的妻妾,子嗣。
場面有點混。
這邊有老太太哭得暈倒了,那邊有婦人滿地打滾撒潑,另一邊還有婦人抱著孩哭得天喊地,聲音無比刺耳。
因爲人數太多,十二個捕快本照應不過來。
還有幾個婦人像猴子一樣抓撓啃咬,讓他們疲於應對。
“陸大人!”
看到陸乾出現,在場的銅甲捕快連忙肅立行禮。
“怎麼回事?還沒搞定?”
陸乾冷目一掃,一雙銳目之中出濃濃威嚴。
“大人,這潑婦生死不懼,屬下……”一個銅甲捕快拱手拜道。
話還沒說完,旁邊一個披頭散髮的黃婦人就撲了過來,張牙舞爪就往捕快臉上抓去:“你們這些狗,顛倒黑白,污衊我家老爺,還將周府摧毀,不得好死!”
“哼!刁民潑婦!”
陸乾冷哼一聲,一步竄過去,手刀劈斬出去,正中黃婦人後頸。
啪嗒。
這婦人直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啊!殺人拉!鎮司殺人拉!”
“狗草菅人命!”
“嗚嗚嗚~孃親,孃親,你怎麼了?”
“你這狗,殺我兒媳婦,賠我兒媳婦命來!”
……
伴隨著淒厲哭聲,喊,一羣婦人便要衝過來。
這一次,不用陸乾手,那幾個捕快有樣學樣,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將這些人全部敲暈在地。
霎時間,院中的婦孺老小盡皆收聲,噤若寒蟬,臉上滿是恐懼。
沈紫霜看著,忍不住生出憐憫之心。
“人不狠,站不穩。怪就怪們是周洪元的親人。沈紫霜,你去將們全部鎖起來!”
陸乾冷哼一聲,轉頭吩咐道。
“是!”
沈紫霜一咬牙,拿起上的細鎖鏈,就上前去綁人。
在陸乾大魔王般的威下,這次再也沒有人敢反抗,很是順利地將一衆人等捆綁,鎖連起來。
“收隊,回鎮司!”
一聲令下,陸乾轉頭便走。
等他領著一衆周府妾侍走出周府之時,四周百姓譁然一片,實在是難以想象眼前的畫面。
難道沙水縣屹立多年的周老爺,今日就要覆滅了麼?
遠,百里狂臉無比的難看。
吳大師今早自信十足的去鎮司,到現在還沒回來,應該是已經落在陸乾手裡了。
現在神火炮一出,周洪元全家被抓,恐怕很快就到他了。
現在只剩下兩條路給他,一是連夜逃走,二是向陸乾投誠,求得一條生路。
“百里狂,你的手下也供出了不大幽餘孽的線索!等下你也領著你的家人到鎮司,也免得我帶神火炮去你家一趟,浪費時間。”
就在這時,陸乾冷酷的聲音遠遠傳來。
百里狂聞聲擡頭,正正對上陸乾冰冷的雙眸注視。
二人隔著人羣,互看了三秒。
“請陸大人放心,我百里狂隨後便到!”百里狂強行笑了笑,微微拱手作揖一下,看起來很鎮定的樣子。
“哼,希你守諾,別想著逃跑。不然等著被炮決吧!”陸乾輕哼一聲,一躍飛上馬。
駕。
一聲清喝,墨麟馬揚蹄奔出,人羣自散開,讓出道來。
這時,眼尖的百姓都已經看到,陸大人左手拇指上多了一個玉扳指,腰間還掛著的一個金蹴鞠,一個玉如意。
一時之間,竊竊私語響起。
但不知是誰在人羣中高喊一聲‘陸大人橫掃惡霸,青天父母’,接著,歡呼聲,掌聲如雷響起,傳遍整條長街。
離去的陸乾聽到這聲音,暗暗點頭。
這個曹惇是個可造之材!明天就給他漲俸祿!就漲一兩銀子吧!
……
回到鎮司,孫黑立馬迎了上來,稟報道:“大人,那些富商以及他們的子嗣都拿回來了。他們都急著想要見你。”
“先晾晾他們,讓他們吃好喝好。還有這些周家的婦孺孩,分開關押起來,別讓他們上吊就行。還有,等下百里狂來了,將他直接帶來地牢。”
陸乾吩咐完,腳下快步如箭,直奔大牢。
他最在意的還是那個大幽餘孽吳青,這傢伙不容有失。
來到大牢門口,便見刑老道坐鎮指揮,現場沒有一慌,井然有序。
“咦,這金蹴鞠有點眼,哪來的?”
刑老道眼尖,一下子就瞅到陸乾腰間的金蹴鞠。
“周洪元藏寶室那裡淘來的。”陸乾隨口回了一句,皺眉問道:“那傢伙沒出問題吧?”
“嘿嘿,放心,老實著呢!我還讓人澆了鐵泥,他翅難飛!”刑老道惻惻一笑。
鐵泥,也就是水泥的加強版,那應該沒有問題了。
陸乾放心下來,點頭道:“那行,這裡就給你了,我去搞定周洪元。這場戲劇也該差不多是時候收場了!”
“嘿嘿,去吧。”
刑老道怪笑一聲,轉繼續指揮一衆捕快將人押大牢。
見此,陸乾也不再費心,押著周洪元進大牢,來到第三層。
這裡破開的大已經修復完畢,但封漿澆的鐵泥還沒完全凝固,一個個火盆擺在牆壁下,升騰起赤紅的火,照得這個地牢通亮如白晝,赤熱如烘爐。
“你們出去吧。”
陸乾淡淡揮了揮手。
“是!”
手下捕快躬離去,只留下陸乾與五花大綁的周洪元。
此時的周洪元再也不是那個面有福相的富翁,而是一個階下囚,雙眼雜,臉上滿是怨恨之意。
九尺餘高的形,也被沉重的鎖鏈彎,頭上束髮的玉環也歪了,一頭銀髮微微散。
“大牢這種簡陋地方,周老爺應該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會住在這裡吧。”陸乾角勾起,話中有淡淡譏諷之意。
說罷,他從旁邊拎來兩張凳子,一張放在周洪元面前,一張自己坐下。
“陸乾,你到底想要什麼?”
周洪元沒有坐下,著氣,目兇狠,猶如傷了的野。
聽到這個問題,陸乾搖了搖頭,抓起那個金蹴鞠上下拋著,緩緩道出一句話:“不是我想要什麼,而是周老爺你想要什麼。我陸乾向來大方,你想要活,我就給你一條活路,你想要死,我還替你選墓地。”
“所以,你想死,還是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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